“但是孤儿院里忽然送来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领养者更愿意领养没有任何记忆的新生儿。”
“所以迈克尔·史密斯代替他被领养,他由此——憎恨他。”
“显而易见。”
“他为什么要从玻璃窗里跳进去?”
“哦,”走在前面的夏洛克转身,“在这一点上,我们的推理都出现了偏差,他不是从玻璃窗里进去的,他化妆成了水管修理工,走正门进去,当然他的小伙伴不是——水管,至于玻璃窗,是他不小心打碎的,他想从玻璃窗离开,但是携带修水管重型工具,稍微一不注意,敲碎一块玻璃当然很容易。”
苏拂点头,却听见他又说了句什么,却因为正好一辆车经过而没有听清,她问:“你刚才说什么?”
夏洛克继续往前走:“我饿了。”
这时候苏拂才想起,他们俩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它落在了八楼一扇亮着的窗户前。
“哦……苏有消息传过来?”
压花玻璃窗被人从里面的推开,伸出一只苍老修长的手,他手指一招,那只银色的动物跨进窗栏,神气活现的抖了抖颈毛。
一只巨大的纽芬兰白狼。
白狼利齿锋锐的嘴一张一合,传来苏拂低哑疲倦的声音:“我找到那起碎尸案的凶手了,马上就过来,请您不要离开,另外我需要冥想盆,希望您没有把它借出去。”
邓布利多坐在书桌之后,半月形的眼镜片上映照出他湛蓝的眼瞳,和前方地毯上正在消散的守护神。
西弗勒斯·斯内普推门而入。
“抱歉校长,”他的脚步非常匆忙,“我刚才看见——”
“苏的守护神,”邓布利多从椅子上站起来,“它带来消息,她找到凶手了,但是她本可以直接过来,所以似乎——我猜测——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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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鬼玩意儿……”苏拂将那截插在她肩膀上的触手□□,带动了稍微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流血,她用飞来咒召来白鲜滴在伤口上,简单的包扎一番之后才仔细的打量扔在地上的怪物触手。
它已经完全枯萎,前端的尖刀也缩了回去,看上去像是风干了几百年,成色非常具有历史意义的腊肉,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苏拂用魔杖戳了戳,然后变出一个玻璃瓶子将它装了进去。
她起身稍微理了一下头发,从柜子深处拽出一件黑色的巫师袍套上,幻影移形到了霍格莫德。
深夜幽静无声,苏拂的因为战斗和伤势,脚步微沉重,头蓬的下摆拍打着脚踝没过露汽很重的杂草,她一路走到村子尽头,看见了一盏蓝莹莹的灯。
“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说你很快会过来。”
苏拂收起魔杖:“抱歉,出了点意外。”
“你受伤了?”
“嗯?”苏拂挑眉,“我的脚步声?脸色?左臂僵硬?血腥味?”
西弗勒斯露出疑惑的神情:“你在说什么?”
苏拂:“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了的?”
“邓布利多的猜测。”
苏拂:“……”
我他妈真的以为全世界都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所以你真的受伤了吗?”
“一点轻伤,”苏拂无所谓道,“已经处理过了。”
西弗勒斯用魔杖在大门锁链上敲了几下,黑色的大门应声而开。
“你是不是又没有用愈合咒?”他了然而讥诮的问。
苏拂略有些尴尬:“……那啥,不严重啊哈哈哈。”
“有个精通黑魔法的女巫活了几十年却还不会念愈合咒,”西弗勒斯冷冷道,“这真是自梅林诞生以来最大的笑话。”
“只是不太熟练好吗?”苏拂大声反驳,并立即转移话题,“邓布利多是怎么猜到我受伤了的?”
西弗勒斯眼神讥诮,仿佛在说,你转移话题的方法真不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