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了老王电话,让我去医院,说很急很关键。
于是我就赶往医院。
出事的是阿长,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正好是我上次住的那间病房,正好是我上次躺的那张病床。阿长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窗户前正好坐着那个姓马的中年警察。
医院病患当然不少,床位是稀缺资源,有的科甚至走廊里都摆上了病床,可是这间病房里三张病床却仍只有阿长一个病人。是警察叔叔使用了职权便利么……
我着急地闯进病房,因为老王电话里说得太急,听他口气,事情很严重。
阿长是昏迷的,脸色惨白,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看见马警察我先是怔了一下,可是看见阿长那凄惨的模样,就没有理他的心情了,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马警察也朝我点点头,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结果却只是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阿长这是犯了什么病吗?”我低头看了阿长几眼,问老王。
病房里只有他和马警察两人守着阿长。
“……”老王先是张了下嘴,但没有说话。
“咋了?”我奇怪。
“唉,你自己看吧。”他说着,伸手掀开了阿长身上盖着的白被单。
我低头一看,浑身就凉了。
阿长的左手,齐肩没了。
“我草泥马……”顾不得一边有个警察叔叔了,我下意识地从嘴里蹦出了一句。
只是表示惊恐和愤怒,没有别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大吼来着,但是吼不出来了,这句话出口,却变得沙哑颤抖。
阿长从来都是个老实的人,随时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他竟然被砍了手?
谁踏马干的?
擦!
这种事情……他性格那么好,谁?谁干的?
“谁干的?”我又问。
“小伙子,你先别激动……”一旁的马警察开口了。
“我别激动?不是,警察叔叔,你知道吗,阿长是多好的一个人,你去问问,认识他的绝没有一个人会说他不好,你告诉我这种好人为什么会被砍了手!”这个马警察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我一肚子的愤恨马上有了宣泄的出口,嗓子也不哑了,说话都流利多了。
是啊,保护不了好人,你们警察要来何用?
“唉……”马警察只是叹气,没有继续说话。
“行了,方丘!你怪人警察也没用。”老王说,“阿长受伤了我们都不好过。”
老王垂眼看阿长。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是的,老王跟阿长的关系更要亲近,他俩总是凑在一块儿的,我是过分激动了,都没有顾虑他的感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低声问他。
“我跟阿长从外边回来,在206公交上,有个小偷,偷人钱包的时候正好被阿长看见了,阿长提醒被偷那人,小偷不乐意了。啧。”老王顿了一下,接着咬牙切齿地说,“那小偷是个能力者!被揭穿之后他恼羞成怒了,摸出刀来明抢,而且不光抢他先前偷的那人,他直接抢全车人!”
“他一个人怎么抢全车的人?”我很疑惑。
“我说了他是能力者,他刀一甩车上所有人脖子上都出现了一把刀啊。”说到这,老王脸上出现了一抹恐惧的表情,“你是没在,你不知道他拿出刀来的时候车上有几个女的尖叫多大声,车上多躁动多乱,可是接着所有人脖子上就被架了把刀,全车一瞬间就安静了,鸦雀无声啊。”
“所以你跟阿长就出手了?”
“是,阿长召唤的生魂没有动作的时候我们是看不见的,他让它们悄悄接近把那个小偷控制住了,我把车上人的脖颈全护住了。”老王说,他们俩确实有救人的能力的,可是阿长又怎么会受伤的。
“那小偷见他的威胁没了,自己又被制住了,最后就一直挣扎,他周围人都躲开了,但是有一个老太太没来得及躲避,那个小偷手上的刀就朝她刺去,我那时在车尾,来不及过去,阿长离得近,直接就挡上去了。”老王说到这儿,咽了口口水,接着说,“一刀扎紧了他肩膀,”老王指了指自己的肩胛骨处,“然后那个混蛋竖着死命一拉,阿长胳膊当场就掉了!”老王用食指作刀,插在自己肩膀,狠狠地竖着一拉。
其实不用看他师范的,光听他说,我肩膀都疼。
“那那个小偷呢?”我咬着牙问,说真的,他要就在场,我感觉会咬死他的,就用嘴!
“收监了,抢劫,妨碍治安,故意伤人,会重判。”回答的是马警察。
“马叔……马警察,”上次他就让我叫他马叔,“怎么又是你在这儿?”
“我是这一片的负责人,这种事件都是我管的。”他说。
“那小偷也太嚣张了吧?”我看着马警察。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其他地方,也有类似的事情。最近好像许多人都有了一些超人的能力……”马警察语声很严肃,“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他们真的是凭着那种超人的能力,胡作非为,已经抓了好几十个了。只是刺伤阿长同学的是第一个犯下这么严重的伤害的人。”
“啧,太嚣张了,只不过是有了点儿超能力就这么样子……好难啊,人生好难啊。”我自言自语。
马警察叹息一声,“小伙子,我们做警察的,才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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