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粘稠流得更凶,夏云笑俊脸发白,被紧咬的下唇渗出了刺眼的红色。
男子手抓夏云笑,美眉纠结:“你夹痛吾了,快给吾放松些!”
闻言,夏云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骂。
“你这个王八蛋,你上了老子,还要我照顾你的感受,你有病!”
死人妖,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才喊完,夏云笑就没力气了,趴在冰床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可是吾很痛!”男子试着动了动。
“我更痛好不好?!”夏云笑歇斯底里的大吼,他已经痛的眼前发白,这个“死人妖”居然还敢挑三拣四的。
不行了……
浑身无力……
“喂,你要不现在退出来,再放了我,我可以当做没这件事!”夏云笑最终妥协,气喘吁吁的开口,嘴中溢出丝丝哀嚎……
他要死了!
“不行!”男子脸色泛红,毅然否定,也不管夏云笑的那无力哀嚎,开始大力的做着运动。悦耳的声音沙哑,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很痛……也很舒服……”
夏云笑撕心裂肺的大喊,眼前一黑,痛晕了过去。
男子眼睛赤红,再也不管。
洞中开始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浓重的,却唤不醒夏云笑紧闭的眼。
面部惨白的夏云笑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第二六章 罗家要倒霉
冥雪国。
人声鼎沸的街道,别具风格的建筑,到处都只看到黑压压的人头,吆喝声,叫卖声,一切都在诉述着这座城市的繁荣。
忘香楼褪去繁华的外衣,安静单纯的坐落着,就好像夜晚的繁华不属于它似的,现在的忘香楼浓粉胭脂的味道完全消失。
轻语的房间内。
一夜未眠,凝重的气息环绕着整个房间。
封君严、蚩安静的品着茶,耐心的等待着消息。
封影离开的太久了,到现在都没有传来消息。
“咚咚!”
伴着敲门声,轻语轻柔的嗓音响在门口,“主子,我做了些下酒菜,您要不要尝尝?”
封君严放下茶杯,等了一夜,是有些饿了!
“进来吧!”
门外的轻语嘴角微扬,轻轻地推门进去,只不过,这莲步也不过才踏出一步,就被巨大的冲击力被推倒在地。
热腾腾的饭菜“哐当”的洒落一地,女子也不雅的趴倒在地上。
一阵疾风飞过,墨箫大步推开轻语,跑进里屋。
封君严在看到来人是墨箫时,暗黑的眸里闪过不满,蚩见墨箫终于出现,松了口气。
“现在知道出现了,昨晚你去哪儿了?星辰出……”封君严话音未落呢,墨箫就苦着脸打断。
“云笑走了,我今天想找他吃早饭,可结果,夏家已经人去楼空了,为什么?”墨箫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一点征兆都没有,怎么就一夜,夏家就消失的无影踪了?!
水蓝色衣袍,延边而绣的镂空花边裙角擦地,墨箫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举手便将茶水一饮而尽。
封君严寒着脸,这小子,居然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到底这夏云笑给他灌了什么mí_hún汤,让这小子才见面没多久就沦陷。
“箫,夏家被严削了权力,除了告老还乡,他无路可走!”玩政治的人都是这样,你要么平步青云,名利全收,要么一夜之间就可以一无所有。玩政治,就像在悬崖边缘徘徊,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
“可是,他昨晚都没有和我说他会这么快就离开!”墨箫一脸的哀怨。
他好不容易才对除了她以外的人动了心,这就是结果么?!
封君严在一旁,心中小小宇宙已经快要爆发,该死的夏云笑,不知廉耻的男人,先是勾引他,后又勾引他的好友,当初怎么就么有死成,还要来祸害他的好友。
夏云笑,绝对不能和墨箫在一起,他没有办法忍受那个破鞋在他的身边转悠。
“箫,你别忘了,夏云笑,他是我不要的东西。你在怎么没品位,也不该和那支破鞋在一起!”
墨箫闻言,不语,眼眸直直的注视着封君严,语气冷漠:“严,夏云笑与你已经没有了夫妻情分,我与他如果能够在一起,也与你无关!”一夜夫妻百日恩,严再怎么讨厌夏云笑,也不该在背后说他的不是。夏云笑以前有多爱他,虽说硬用权势让严娶了他,可是除了这个,夏云笑没有对不起封君严!
空气变得更加沉重,就好像危险一触即发。
封君严俊美的脸黑的像黑炭,墨箫也难得生气了,而现在这种重要时期,争吵是最不可取的!
“好了,不要谈这个话题了,箫,你该不会忘了你的职责了吧!”蚩适时地打断,硬是插话。
墨箫这才想起,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看着封君严寒着的脸,墨箫主动承认错误:“我完全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