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云不明情况,这会子也狐疑了:“白画斳?何许人也?”
赫澜倾微拧着眉不语。
赫澜渊便道:“只是一个在官洲认识得朋友”
季暮云点头,又朝赫澜渊伸了手,将他拉住:“你说你之前受了伤?现在可还好?要不要紧?”
赫澜渊摇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说着,又拧起了眉:“不知道二哥他现在怎么样”
“他没事”压下询问弟弟与白画斳得事,赫澜倾道:“他在牢里还好,无人敢为难与他”只是再拖下去,难保不会有人想要屈打成招。
床榻上,季暮云轻轻叹息,房间得门再次被人打开,三人扭头只瞧见碧清踏步而入:“大公子,宫里来人传话了,请大公子入宫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