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久坐略累,便歪在案上,撑着头看着她。许是白天太累,银锁的读书声成了催眠声,不一会儿竟尔睡着。
外面又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银锁坐在那里,已渐渐感觉到凉意。她缩一缩肩膀,却见金铃早就闭上了眼睛,担心她受凉,忙摇醒她,道:“少主,时候不早了,上床睡吧……”
金铃本坐在床边,这时忽然伸手搂住她,带着她滚到了床上。
她以前胆大包天,现在竟然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金铃搂着她。
金铃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似乎瞬间就沉沉睡去。银锁悄悄侧过头看她,眼神贪婪地从她脸上一寸一寸慢慢扫过。
她蓦地想到,何时金铃就成了她最重要的人了?
天际忽然滚过一道闷雷,金铃忽然睁开眼睛,道:“龙若,干什么目不转睛盯着我?”
“……”银锁张开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不习惯和人睡吗?”
银锁觉得这个借口好,正要点头,金铃又道:“上次你与我同塌而眠,不是睡得挺好吗?”
她不提倒还罢了,一提起这事,银锁就羞红了脸,只觉得无地自容,着急了一番,扭过身去背对着金铃,不叫她看见脸。
金铃贴上她背后,轻轻叹息道:“果真是要比我暖些。”
俄而手又从她腰间钻进她衣服里,贴着皮肉滑到胸前。金铃紧紧地将她按在怀里,又叹息了一声。
银锁见她不动,便悄悄将手覆在她手上,心中很是希望她的手能向左向右挪一挪。
金铃微微撑起上半身,鼻端埋入她头发里。忽然银锁觉得颈中热热的,却是金铃舔了她一口,她微微瑟缩,这个动作却没能瞒过金铃。金铃乘胜追击,在她颈中又舔又吮,手也渐渐下滑,盖住她的左胸,轻轻逗弄起上面那颗茱萸。
她能感觉到胸前的红豆在金铃纤长的手指中间滚动,也能感觉到它越来越硬,越来越渴望被抚摸。
她扭头唤道:“少主……”
“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叫我金铃。”
“……少主……”
金铃见她坚持,便将她耳珠含住,在齿间轻咬舔舐,银锁果然受不了,摇着头躲避她,金铃由她逃走,转而攻击她耳后重地。银锁被舔得又酸又麻,直麻进了心里。
金铃吐气如兰,吹在她颈子里,拨着她的耳垂问道“叫不叫?”
“叫便叫,金铃,金铃,金铃金铃金铃唔……”
金铃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手在她胸前缓缓捏-弄。银锁很快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滚烫滚烫,她微微扭动,几不可察。虽然金铃体温偏低,她体温较金铃为高,可在此刻,她着实觉得自己是个雪地里堆的雪人,金铃的手划过哪里,哪里就仿佛被融化了一样,使不出一丝力气。
“喜欢吗?”金铃轻声问。
“喜欢……啊……”金铃低头含住胸前红豆,惹得银锁轻哼一声。
“喜欢谁?”她口中含混,追问道。
“喜欢你……”
金铃听罢,将她的衣服褪下来,转而在肩头啃咬,银锁忍不住紧紧抱住她。金铃轻笑一声,从肩头蜿蜒而上,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此处本身就是银锁全身极为敏感的地方,现在被金铃如此戏弄,她笑也不是,叫也不是,而那酸麻感如附骨之蛆,怎么躲也躲不掉。她又羞又急,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呜咽着求金铃放过。
金铃微微讶异,问道:“你这个小眼泪袋子,方才不是还说很喜欢吗?”
银锁不住摇头,“太……太多了,我、我有点受不住。”
孰料金铃居然璨然一笑,道:“书上说受不住便是对了。”
银锁一听,心道不好,果然天旋地转一阵之后她被金铃脸朝下压在床铺中,她看不见金铃的脸,却能感觉到金铃在看着她,“少、少主,你别捉弄我!”
金铃慢慢把脸贴在她背上,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低声道:“没有捉弄你。”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银锁却是非常喜欢这一刻,把脸埋在被子里,料想金铃听不见,小声哼哼起来。
金铃抬起头,道:“你怎地哼得像只小猫儿?”
银锁当场被人识破,面上一热,干脆躲到被子里面不出来,金铃怎会让她临阵脱逃,又扳着她的腿让她翻过来。
银锁心中大窘,说什么也不让她把腿分开,金铃便呵她痒痒,挠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趁她不备,拉着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侧,银锁见腿合不拢,就要爬走,金铃双手按在她腰侧,不解地问:“干什么要跑?”
银锁简直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停下来,道:“羞死人了,还不准跑吗?”
金铃道:“看也看过了,亲也亲过了,有什么可羞的?难道还能和以前不一样吗?”
银锁却不论怎么说都不让看,金铃把她双腿压在肩上,凑到她双腿之间去看。
“确乎有些不一样……”
银锁在她的注视下,几乎都要化了,浑身软软地没有力气,两条腿搭在金铃肩上,只觉得腿间冰冰凉凉。
金铃说的不一样,却是上一次银锁腿间玉门紧闭,这一次却如花叶吐露一般绽开了。她伸出手去碰了碰她腿间初绽的花,赞叹道:“你都要溢出来了……”
银锁听她这么说,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融化了,化作一池春水,从腿间流走了。
“少主我……我……”她想求金铃快快碰一碰花心肉豆,好止住那涨涨的钝痛感,但又实在太过羞耻,怎么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