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说着又捅进去第二根手指。
言非离反射性地夹紧那里,咬紧牙关,难受不已。
北堂傲见了他的模样,得意地笑道:“你也不用硬撑着,你不就是被我这样才生下那个孩子的吗?”“离儿……”提起孩子,言非离脸色一白,更加奋力的挣扎起来。
他双手已被束缚住,下身又被压得死紧,只得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两人下身紧紧挨在一起,北堂傲是个男人,还是个喝多了酒的男人。
言非离这么一扭动,北堂傲立刻感觉一团火从下腹部渐渐烧了起来,全身燥热难当。
言非离也感觉到了,僵住了身体。
北堂傲双目通红地盯着他半晌,酒劲涌上头顶,脑子早不清楚了,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泄了心上身上的怒火和欲火。
抽出手指,解开衣物,下身一顶,已闯了进去。
“啊!”言非离惨叫一声。
“离儿?是你给他起的名字吗?和你的名字有些像呢!唔……非离,你生过孩子怎么还这么紧啊?”北堂彻底进去,感觉言非离那里紧致得不行,登时被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支配住,来了劲,开始律动起来。
北堂傲越来越舒爽,又感觉言非离不再挣扎,低下头来,见言非离紧闭着双眼,心情大好起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嘻嘻笑了两声,俯下头贴在言非离的耳边,气息吹拂过去,“非离,我告诉你,那些女人的滋味可都不如你呢!”言非离已绝望地放弃了反抗,隐忍着门主的侵占,此时听了这话,浑身一颤,想到一事,“你现在这样做,就不怕我再怀上孩子吗?”北堂傲感觉言非离的顺从分外销魂,根本没听见他说话,只是一味的狠狠撞击。
突然面色迷离地喃喃道:“非离,你怎么不是个女人?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了你!真是可惜!”言非离眼里闪过一丝悲凉,身上却渐渐上来了感觉,喘息也浓重起来。
初时还能咬着牙忍着,后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了出来。
两人一番纠缠,不知彼此索求了多少回。
言非离到后来,更索性迎了上去,这番滋味可比上一次不知销魂了多少倍!两人都做得酣畅淋漓,痛快异常,言非离的分身在后面的刺激下,竟自己达到了高潮。
云雨过后,言非离瘫在地上,睁着酸涩的双眼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
北堂傲仍停留在他体内,人却已酣然入睡。
言非离将绑着双手的皮鞭用嘴慢慢解开,还好北堂只是粗鲁地一系,皮鞭又较粗,不适合束缚,很快就开了。
慢慢移动身体,言非离想要抽出来,谁知自己那里却将他的东西吸得死紧。
原来自己竟真是个贱货!言非离遮住眼,感觉有苦涩的液体从眸中落下,却哽咽不能出声。
他早知道在北堂身下自己会有反应,今夜更是浪得彻底。
原来自己竟真的这么贱,这么没有廉耻!咬咬牙,扶着北堂那里,放松了身体,终于抽了出来。
后穴一阵空虚,但言非离的心里更空虚。
茫茫然地整理好衣物,看看外面天色,竟已是半夜。
猛然想起凌青和喜梅,他们二人没一个进来过,心底一惊!随即又自嘲地苦笑一下,自己在男人身下承欢,连孩子都生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僵硬地爬起来,回头看着仍躺在地上的北堂,昏暗的内室中,朦胧地映出他肌如白雪的脸庞。
言非离愣愣地盯了半晌。
沉睡中的北堂失了平素的冷漠和凌厉,面容柔和起来,还带着一丝稚气,好像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一般。
言非离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叹息一声。
回身到床上取过一床丝被,轻轻给他盖上,然后一步步蹒跚地离开。
身后的北堂傲,缓缓睁开双眼。
18
在言非离给他盖上丝被时,他已醒了过来。
傍晚的时候,东方曦揣着言非离的请战书,抱了一坛上好的龙涎,晃晃悠悠地转到梅院,明明见他正忙碌着大婚之事,却非要凑上热闹,拉着他喝酒。
北堂一向不好饮酒,但对大哥的邀请是推不掉的,只好陪着。
酒过三巡,东方问道:“言非离请缨简境战场的事你许了吗?”“什么!?”北堂傲一愣,放下了酒杯。
“原来你不知道?看起来是言将军先斩后奏了。”
东方曦掏出那个折子递给他,“你自己看。”
北堂傲翻了一下,不禁沉下脸色。
简国灭亡后,暂时在四天门的统管下,没有立新国,隶属南门和四门的事务,以简境称呼。
年前西南的滇国见简国这块肥肉这么多年来没人吞了去,他们又是个不理中原事务的野蛮民族,便想将简境抢去,立在他们国土下。
这等挑衅到四天门头上的事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只是南方越国水患,南天门的大批人手都调了去,滇国又是个国力强盛的大国,一时应付起来还真颇为吃力。
所以今日言非离主动请缨,无疑是及时雨一般。
照北堂的脾气,从来只顾自己就好,这又不是整个四天门的事,该当南宫簍-u,n髅挪傩模何必拿自己的人去管?/p>
现下言非离自作主张,还把他这个门主放在心上么!北堂攥着折子,皱起眉头,心下不悦。
“言将军怎么会这么做?”北堂淡淡瞥了东方一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