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付柏仁刚要加入战斗的一刻,突然,一阵异常尖锐的警笛声划破了夜空,他微微一滞,一辆警车呼啸而至。
不等车停稳,一个头发花白的警察从车上一跃而下,紧紧快走几步来到付柏仁面前,关切地问,老付,没事吧!
来人正是望云镇派出所所长吴军,和付柏仁是同乡,两人私交甚好。
付柏仁心里一松,差点跌坐在地上,口说道,老吴,你特么再晚来一步,老子都要冲上去了!
警察来了,房风等人和打们的战斗也已经停止,众人不约而同地把上的武器远远抛开。
吴军对两个从车上下来的小警察说,跟我去看看!
这个时候刘双花等几个女孩也都走了出来,跟着警察一起来到不远处的小广场上。
现场的惨烈让久经沙场的吴军心里一颤,鲜血已经把广场的地面染成红色,地上横竖八的躺着几个人,有的胳膊或者腿上的骨头断掉后,骨头的断茬刺破了肌肉在外面裸露着,样子十分骇人。
突然,一个满脸血污的人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开口道,吴叔叔!您怎么来了!
把吴军吓了一跳,他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来是谁,只好开口道,你、你是?
我是小山子呀!来人摸了一把脸,说道。
哦,小山子,又是你小子带头打的架吧!吴军指着李明山说道。
没有,我们在这里玩呢!是吧,哥几个?李明山说着,看向身后的众人。
路通捂着肚子大叫道,谁特么跟你玩……
对,是闹着玩呢!喝了点酒,下重了一点。房风打断路通的话,他知道自己一方毕竟是国家公务人员,在外面打架斗殴,拘留几天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开除公职,到时候付柏仁几个人都丢了饭碗,自己也交代不过去。
李明山自然也知道自己花钱雇凶伤人情节严重,罪名一旦坐实,就算自己的爸爸出面,也不一定能把自己捞出来。
吴军见李明山不纠缠,考虑到影响,只得就坡下驴,指着他说道,你小子是越闹越过分了!看我不告诉李书记!
别介呀,吴叔!我这就滚蛋!李明山说着往后一招,几个还能走的人架起地上的人,摇摇晃晃地就要离开。
在经过房风跟前时,李明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怎么!还不想走?吴军伸拍了李明山肩膀一把。
李明山立刻疼的呲牙咧嘴,啊!吴叔,您慢着点!骨头快断了!
吴军松开,冲着李明山,说,一会去医院看看!
是,吴叔,改天请你老人家喝酒!李明山脸上谄媚地一笑,带着10几个伤员坐上几辆汽车悄然离开。
看着李明山走了,吴军和付柏仁说了几句话,也走了。
真特么的过瘾!路通捂着肚子,说,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瞿麦是个0多岁的青年人,平时沉默寡言,但是身却很好,他一个人至少打倒了两名打。
看着满身鲜血的房风,刘双花眼含着泪,关切地说道,房风,你没有事吧!
哪个少女不怀春,又有哪个美女不爱英雄!
看着为了自己挺身而出的房风,刘双花心里一阵悸动,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没事,花姐!房风擦了擦脸,样子虽然骇人,其实他的脸上的血大多数都是别人的。
这个时候,决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们都走了?决明边说边走过来。
哼!缩头乌龟!刘双花鄙夷地说骂了一句,转过头去。
决明显然听到了刘双花的话,脸上挂不住了,刚想说话,付柏仁冷哼一声,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付柏仁心里对决明也很不满意,有人说,陪领导干一千件好事,不如一起干一件坏事,更能让领导记住你,此言非虚。
付柏仁心里已经将决明归入到不可信任的人里面。
一行8人朝来时乘坐的面包车走去,车里有排座位,路通打开车门坐到了驾驶室,付柏仁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个女孩坐到了最后面一排,路通和房风做到了间的一排,给走在最后的决明留出了位置,完全就是按照来时的座次。
决明刚要上车,付柏仁轻咳一声,“路通呀!我看车子轮胎的气好像不足了呀!”
“今天上午刚……”路通话刚说了一半,看到付柏仁给他递了一个眼色,赶紧改口道,“哦,是,是,气是不足了,大概轮胎漏气了!”
此时,决明已经一条腿迈上了汽车,听到二人的对话,说,“我下去看看。”
他刚下去车,付柏仁就发话了,“副院长,你看轮胎没气了,拉不了这么多人,要不你从饭店里借辆自行车回去?”说着也不等决明同意,对路通说了一句,“开车!”
路通本身正压着火呢,立马脚上油门一踩,也不等关上车门,车呼啸着蹿了出去,把毫无准备的车上众人闪的不轻。
“啊!车门!车门!”刘双花惊叫着,路通一脚急刹,车猛地停了下来,因为惯性,滑动的车门自己“砰”的一声关上了。
乌黑的浓烟呛得决明剧烈咳嗽着,“喂!喂!车子有气!”
可是面包车已经驶出了很远,只有红色的尾灯在夜色里分外刺眼。
“马匹的!你们这帮孙子,好几里地呢,让老子怎么回去!”决明气愤地说着,心里无比委屈。
“哈哈蛤!你们这帮人太不地道了!”刘双花笑的前仰后俯,花枝乱颤,她伸出揽着房风和瞿麦的脖子说道。都说男人酒后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