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去,乔抑声就把合约找出来,林新大致看了看,也就签了。
晚餐比中午隆重许多,二十几道菜摆满了长桌,林新同乔抑声各坐在一端,彼此遥遥相对。
桌上放了大小高低不等的各种酒杯,剔透晶莹,只是内壁空空。林新问他:
“総-u,n颐橇礁鋈耍怎么摆上这么多东?酒杯也让人眼花缭乱。”
乔抑声让人把酒陆续拿上来,一一开启:
“我这里藏酒很多,平时一个人,也没有品酒的念头,难得有朋友来,选了几样一起试试。”
林新依言去看,果然法国红酒、伏特加、白兰地,还有好几种隔了太远,辨不清名称种类的,都陈列在桌上,乔抑声走过来给他倒酒,把每个杯子都斟满。
乔抑声把林新扶上楼的时候,他还略有意识,甩甩头摸着墙说不用,自己能走。
但怎么也挣不开对方,只好任由他摆布。
乔抑声打开卧室门,放他坐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倒了点水,喂他喝下,问他:
“舒服一点没有?”
林新不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他喝醉了通常很安静,坐在一边独自发呆,但今天例外,碰到了床,忍不住困意袭来,就顺势闭上眼睛,身体撑不住,往后仰倒了。
乔抑声俯□靠近他,低声念:
“林新,林新?”
没有任何反应,又把手覆在他脸上,来回反复地摩挲,也没有一点动静。
乔抑声把头慢慢凑过去,用手将他的发拨到一边,吻了吻光洁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侧脸徘徊。
林新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乔抑声伏坐起来,专注看他很久,又离开,点了安眠的香,然后去了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湿气,乔抑声坐在一边,默默望过去,林新睡了很久,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仰躺着,手脚随意展开,脸微微泛着红,侧到一边,睫毛微颤,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梦。
乔抑声慢慢走过去,低头扯开腰间的束带,身上丝质的睡袍瞬间散开,一点点顺着背部滑下来,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衣裳落到地上,他全身光裸,坐到床边,把林新抱在怀里,又试着叫他。
林新只是小幅度动了动,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乔抑声开始脱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褪下来,最后林新像一颗光洁的鸡蛋,被剥下外壳,轻轻放倒在大床中央。
乔抑声覆上去,将脸贴近他,彼此鼻息相触,微微低头,就含住了他的唇,用舌尖轻舔,渐渐撬开对方的牙关,摸索进去翻搅吮吸。
怕惊到他,只得中途退出来,一路向下,在颈项处埋头亲吻,唇舌交替,在锁骨处轻轻啃咬,又来到胸前,含住小巧的果实,舌一遍遍刷过,吸进口中,用牙齿试探着触碰,感觉它一点点膨胀坚硬。
在两边游走,偶尔抬头,看他闭着眼,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酒气未消,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忍不住仰起身,一口轻咬住他的侧脸,牙齿滑下来,又包住下巴,哪里都不想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