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告诉你答案吗?”瞧见沈言轻轻的点头,凌秋娘的眼神中流露一抹玩味的笑容,是你傻呢,还是我天真,竟然以为我会告诉你这个答案,好让你立功,你也太搞笑了吧,还是说你打算笑死我呀。
“没关系,你不说也在我的预料之中,最为关键的是我已然从你的神色中看到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这就足够了。”瞧见凌秋娘冰冷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沈言的神色并没有感到尴尬,嘴角仍流露一丝淡淡的笑容。
“哦,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神色,你竟然说从我的神色中有了判断,你说谎也稍微有点依据,好不好。”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好笑,沈言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
“说谎?我为何要对你说谎。”听到凌秋娘竟然说自己说谎,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苦笑,自己说真话,竟然被凌秋娘误解了。
“难道不是吗?”凌秋娘丝毫不相信沈言单凭自己的神色就能推测出来联络方法和暗号。
“就当我说谎吧。”和女人理喻是永远没有结果的,这一点的觉悟,沈言还是有的,因而沈言的眼神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的看了看凌秋娘。
“没想到堂堂的官老爷竟然也说谎,怪不得不得民心,我们白莲教轻而易举的就打下淮北郡。”瞧见沈言脸色浮现的身躯,凌秋娘的脸上浮现一抹灿烂的笑容,仿佛自己赢得了一场很重要的比试。
“官老爷也是人,是人都会说谎,你也会,所以并不奇怪。”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你们白莲教打下淮北郡,跟官老爷是否说谎没有必然的联系。说你们深得民心,那是自欺欺人,并不否认当地的官员中有那么一些害群之马,他们自私自利,将自己的利益看的过重,不断盘剥百姓的民脂民膏,所以你们才会有生存和展的土壤。”
“当然了,你们很善于煽动民心,时机把握的也十分精准,所以你们白莲教才会有如此势头的展。至于你们白莲教为何能轻易的打下淮北郡,我想这个应该是你们教主的功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教主是一个在军事上有着不错的造诣,所以才能打造出一支战斗力不错的军队。可惜的是,教主的野心太大了,大的已然威胁到了圣母的地位。”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抹自信的神色,淡然的扫视了凌秋娘一眼,只见凌秋娘的眼神中闪现一丝莫名的情绪。
“当然,这些事虽不是很遥远,但是,起码眼前不会是我所要考虑的,我眼下要做的便是揪出你们在陵南的潜伏者。”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其实,我是真的能猜到你的人,至于教主的人,我尚无头绪,不过,只要设下圈套,你的人必定会帮我引出教主的人。”
“你就吹吧。”凌秋娘的眼神中流露一丝嘲讽的神色,自己潜入陵南这么长的时间,从来没有听闻过沈言还有这方面的智慧。大话谁都会说,但是,起码要分清对象,在明眼人面前说大话,这是自己找虐。
“我知道你不相信,那你就听我慢慢跟你说。”凌秋娘不屑的神情并没有逃过沈言的双眸,沈言的眼神中流露一丝淡淡的智慧,嘴角微微上扬。
“城南能排上号的大户、乡绅也就那么几个,牧掌柜算是其中之一,原因在于他除了经营酒楼外,还经营青楼,其中城南最大的倚翠楼便是他的产业。”沈言说到倚翠楼三个字的时候,凌秋娘的眼眸中浮现了一股异样的神色,随即小心的隐藏起来,不让沈言感觉到。
“最先潜入陵南的应该倚翠楼的老鸨叶三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七年前来陵南的,然后就当上了倚翠楼的老鸨,这七年来叶三娘的容颜从来没有变化过,以前呢,我还觉得很好奇和羡慕,但是,我现在明白了,叶三娘定然是练了驻颜有术的功法,甚至有可能,她的那张脸也并非是她的真容。”沈言并没有观察到凌秋娘眼神中闪现细微的变化,仍是自顾自的说道。
“也许你会否认叶三娘是你的人,但是,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便是她。”
听到沈言说出这么大的一个概率时,凌秋娘的眼神明显浮现了一丝慌乱,虽然想要狠好的隐藏,但是,总是无法做到的平心静气。
“为什么我敢说有这么大的概率,有这么几个原因结合起来,让我不得不将视线放在了叶三娘的身上。”沈言似乎感觉到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绽放,因而并没有在意凌秋娘眼神的变化,脸上浮着一丝兴奋。
“一,你的一名同门师姐妹,她的身份我不太敢确定,只是她同样会你的媚术,所以我暂且将她视为你的师姐妹。她是一年前来陵南的,然后一个机缘巧合下让牧掌柜遇见,从此后,牧掌柜便将她视为天人,整天魂不守舍的,最终不知怎么就让牧掌柜得手了。”沈言的眼神中闪现一抹沉思,眼珠子不停的转动。
“或许是她故意为之,也或许是叶三娘觉得有必要控制牧掌柜,这样捞起钱财来更方便,毕竟牧掌柜在城南也能排的上号,白莲教的展急需要钱财,这样的凯子又岂能白白错过。”说到这里,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似乎真理就在他手里。
“你的推理很合情合理,很有逻辑性,思维也很缜密,我现在很期待你的下文。”听到沈言的分析,凌秋娘的眼神中流露一丝惊讶,不用再听沈言说下去,因为她已然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