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中,可也大差不差。”秦静雅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
“我是一个粗人,不太明白秦姑娘话语的意思。”听到秦静雅的话语,桑安炎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似乎不太明白钟威怎么跟沈言扯上关系,而且是沈言要抓捕钟威,莫非沈言是想通过重新审理钟威的案件立威?
可是,沈言在刑部已然有了一定的名声,而且在民间的声望也是非常的高,被人称之为沈青天,自大夏立国以来,被称为青天的官员屈指可数。
“桑大哥是想问沈言为何要抓钟威吧?”秦静雅听到桑安炎的话语,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酒窝,淡淡的说道。
“其实,这个答案不难猜,沈言前几天被皇上赐宅,而宅子的前主人恰好是周福通,换成其他的官员从周福通手中购走宅院,周福通或许心如止水,然而面对青天名誉的沈言,周福通心中被压抑的那股案情犹如被煮开的沸水不断的翻腾。”
“秦姑娘的意思的周福通借助那次机会向沈言提交了状子?”陆管事听到秦静雅的话语,眼眸中闪现一抹疑惑,似乎根本就不太相信秦静雅的分析。
“呵呵,这些都是我的片面之词,当不得真。”秦静雅听到陆管事的疑惑,嘴角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揭开,趁着这个时间,大家还不如想想如何应对钟管家的怒火。”
秦静雅一听到钟少游的怒火,大家都哑火了,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相望,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
“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话,那就麻烦桑大哥你去一趟十皇子府,将这里的事按照你心中所想跟钟管家解释一下吧,人毕竟是在我们鸳鸯楼被抓的,我们虽然没有能力阻止,可也不能错失救人的最佳时机。”瞧见大家的神态,秦静雅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既然秦姑娘开口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吧。”桑安炎的嘴角浮现一抹憨厚的笑容,朗声说道。
“秦姑娘,东家知道了会不会……”听到秦静雅的安排,陆管事的眼眸中浮现一抹不安,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
“东家不再,鸳鸯楼由我说了算,这是东家临走之前的交代,陆管事应该没有忘记吧。”秦静雅听到陆管事的话语,眼眸中闪现一抹莫名的神色,淡然的望了陆管事一眼,轻声说道。
“东家临走交代的话,我时刻记在心中。”听到秦静雅的话语,陆管事的眼眸中浮现一抹阴霾,闷声的说道。
“既然陆管事知道,就按照我说的去办吧。”秦静雅说到这里,眼眸中浮现一抹好奇的神色,自己身处风尘中,最近一段时间听到的最多的人和事便要数沈言了,什么千古名对,什么藏头祝寿诗,什么和几名女子的fēng_liú韵事,什么军功,什么升官等。
想到这里,秦静雅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一个奇怪的念想:沈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要抓住钟威,莫非真的是自己所猜测的那般为周福通翻案吗?
如果真是沈言抓捕的钟威,可为何那些自报家门是刑部的夏主事,刑部好像没有一个姓夏的主事吧。既然不是,为何要给人一个错误的信息?又或者这其中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
“十八皇子,今天介绍一个好差事给你,如果你处理好了,你的头顶上就会多出一个夏青天的美誉。”沈言带着叶无双和凌秋娘走到刑部,直奔夏元虚的办公地点,瞧见夏元虚有些坐立不安的姿势,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沈言,你说什么?”夏元虚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十八皇子,你身为刑部主事,我就介绍一个让你名扬天下的案子给你,让你主审,如何?”沈言瞧见夏元虚的神色,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你介绍一个案子?我现在手头这个案子还没有是好头绪呢。”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元虚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无奈的神色,自己好像对审理案件是对牛弹琴呀,没有丝毫的天赋,真不知道沈言当初为何要建议自己一定要来刑部。
“没事,你那个案子我也听闻了一些,等你处理完了我介绍的这个案子,我帮你捋顺你手头的案子,这样总行了吧。”沈言瞧见夏元虚一脸苦瓜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自己当初建议夏元虚来刑部,是不是强扭的瓜呀。
“你说真的?”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元虚仿佛打了鸡血一般,浑身充满了斗志,随即眼神中浮现一丝不好的神色,怯声的问道。
“沈言,你的这个案子不会比我手头的还要难吧?”
“搞得我好像专门坑队友似得,不要望了,我好歹也算你半个师傅,自古哪有师傅坑徒学生的。”听到夏元虚的话语,沈言的眼眸闪现一抹真诚的笑容,嘴角微微一扬,朗声说道。
这个案子我不吭你,我坑谁,只有你身上皇子的身份才有可能帮我压住钟少游和林笑棠,否则,即便我想要帮周福通翻案,案子还没有开审之前,我就会被钟少游和林笑棠摧残了,现在这个案子交给你来主审,即便钟少游上门施加压力,又或者是林笑棠施压,这些都由你来承受了。
这一刻,沈言仿佛变成了坑队友的专业户,一坑就是二十年。
“等等,你每次动歪脑筋的时候,你的嘴角都会微微上扬,你不会是想在算计我吧。”夏元虚瞧见沈言的神态,眼眸中不安的神色更浓,眼神紧紧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