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被提起来的家伙在袭常手里像是一根长鞭,甩来甩去砸在墙面上,砸到鲜血淋漓,砸到脑浆飞溅。
“咕噜噜噜”墙面上的碎石碎砖咕噜噜的滚了下来,随着旋转的“长鞭”滚落在地上。
镜子里钻出来的倒霉蛋死了,这时天上洒下来了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整个大厅,彭邈要醒?不!彭邈知道这每次都是因为这奇怪的阳光而醒,他这次却不想就这么醒来,他冲了出去,撞碎了整片落地窗,从小区的高楼飞速下坠。
整个世界在阳光下化为了碎片,不断消失。高楼在消失、草木在消失、地面在消失、失重感在消失,而就在他快要苏醒的那一刻,袭常恶狠狠地看着下落的方向。
那是一个人,包裹在黑色的盔甲里,铠甲没有覆盖到的地方散出一片片黑色雾气,袭常飞身而至,带着极光的一拳打在那盔甲人身上,随后袭常便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中。
“啊!!”沈蓝学院幻术大楼最底层,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突然感到精神一阵刺痛,面前的皮质古书不断的发出强盛的光芒,如轰鸣的引擎,发出了一阵阵嗡嗡的声音,“啊”的一声,书本从半空中落下砸在了桌面上。男子捂着头、撑着桌子,不断的喘气,仿佛遭到了重伤。他虚看着前方,脸上的汗珠落下,
“没想到,这么强大的神器既然未能够将他击倒反而被他啊反击,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果然是千古无一的幻术天才。”
袭常醒了过来,从床上突然惊起,身边的两个女伴也被他的举动所惊醒。袭常对这个折磨了他很久的噩梦感到厌烦,背后的主谋他在梦境中已经看到了,那个在幻境破碎的最后一刻,他击中的盔甲男。
那个浑身漆黑盔甲的家伙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人。如果说一般人是附带者魔法能量,那么它就是魔法能量为主而成为了它的点缀。那从天而降的一拳打中了那盔甲男子的脸,幻境中所较量的是两个人的精神力量,任何事物都是虚构的,自然幻境中的物理攻击其实都算是精神之间的较量,是精神上的碰撞。而在精神碰撞的时候袭常发现这盔甲男就是恶意的来源。不过这男人到底是谁?不对,到底是什么?这个时候彭淼终于想了起来,曾经在学院练习场之外,树林中所碰到的神秘人,可是他只说了“你到时候就会明白的”,可是这一切到底是什么?那神秘人为什么不把话给说清楚。搞得现在不明不白让人苦恼不堪,真是恶趣味。好在幻境之中他已经隐隐约约的对对方有了一些基本概念。
不过彭邈绝对想不到,那个盔甲男子不过是那本书的投影。一本失去了原主人的魔书,蛊惑人的心智。本来使用这本书的人是想要击倒彭邈的精神,然后把他从幻境里放出来,造成从噩梦中惊醒的样子,然后加上今天彭邈在败给陆家,双重打击之下,他的精神会有很大的破绽,到时候他又能增加新的同志了。不过他的计划从一开始就遇到了挫折,在第一步、击倒彭邈的精神这一步就已经失败了。
“该死的”,幻术大楼最底下的男人咒骂了一句,“不行”他突然想起来,如果彭邈没有被陆家打败怎么办:“难道要叫他们来?不不不,这帮神志不清的家伙!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他们来搅局。”在使用魔书失败,他又陷入了新的沉思。
身边的两个女伴到不会像凡人一样来询问他怎么了?他们坐起,看着彭淼静静的等候着命令。
“传我命令!今日按计划,于黄昏之时进攻对方的矿点,在此之前,一定要将所有的布局都布置好,待我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拿下这个矿点。”
“是!”真户晓立刻穿起了衣服,将命令传达给了骑士团的所有人,就在彭淼安排、下达命令之时,沈蓝州边角的一个村庄之中站着四个男人,周围浓重的血腥味昭示着这四个人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绝对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
一个男人,穿着斗篷,身上绑着各种绷带,连自己的嘴巴与鼻子都被绷带给封住,干枯的右手握着残破的木棍,像一具木乃伊,他的名字叫骨义,代号是骨,不过他的同伴给他起了个跟贴切的外号“老骨头”。
另一个男人,衣着华丽、光鲜、一尘不染,奢华的样子让别人一看上去就觉得这个人肯定是贵族,然而与他的外表所不符的是,他的双眼泛步着黑色的血丝,嘴巴咧开,夸张的笑着。疯子一般的笑脸,与那绅士一般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他的名字叫额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也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同行的人都叫他“疯子”,因为他真的是个疯子。
还有一个男子正在砍去那老百姓的头颅,浑身黑色的锦衣,背上背着两把刀,黑色的面巾遮住自己的脸,等等,这不是帝国锦衣卫的打扮么?怎么到这偏远乡村来残害乡亲了?这男子的名字,哦,他也没有名字,他曾经做锦衣卫的时候代号“鹰峰”,不过现在双手沾满鲜血的他被同伴们亲切的称为“阴风”,他的杀人技巧像一阵风刮过对方就失去了性命。致命的风,阴风。
最后这个男人,满脸胡茬,身上的衣服破破旧旧,显得历经沧桑,可惜这个世界没有烟。这个男人还算正常,当然,是有时候,他杀起人来还是毫不含糊的。沧桑男子叫梁达,反正其他人精神都是一直有问题的,而他只会在杀人的时候精神失常,所以相对比较起来他还算是正常。作为唯一有正常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