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宜看着自己的八个手下轻轻松松就被他们击退,此时心里正不断祈祷着:希望彭邈的这些人并不是每个都这么厉害。
江和宜:“30对32,吉吉,你要的公平来了。”
娘炮姚玉堂脸色有些难看了。
江和宜:“杀!”
“杀!”
近六十名大师颤抖到了一起,原本就已化为废墟的街区又变得坑坑洼洼。阿尔萨斯一马当先,风系与火系结合而形成的绿色火焰顺着霜之哀伤剑锋所指,向着前方的敌人飞去。彭邈的亲卫每一个都是全天赋,他们相互照顾、掩护,为阿尔萨斯挡去了绝大部分的攻击,高头大马的重骑兵在人群中肆意冲击、无人可挡。
敌军之中有一个粗矿的壮汉,手里握着巨大的长柄斧:“还骑兵冲刺,老子让你骚操作!”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挥舞着长柄斧变向着阿瑟萨斯砍去。
阿尔萨斯的骷髅战马无敌光背部就有2米高,强健的身材载着高大的阿瑟萨斯出入于战场之中毫无压力。阿瑟萨斯疾驰而过突然发现竟然还有人要与他对决的,他脸上的邪恶笑容更深了一层,双手大剑霜之哀伤置于左侧,无敌立刻会意吐出一口白霜。
无敌疾驰而过,两人交汇的一瞬间阿尔萨斯挡住他的斧头,典型的西方大剑技巧随后挑转一斩便将他的脑袋斩于马下。
沈项明眼看此景估摸着陆家的增援怕是要消耗殆尽了:“人数的差距太多了。”
听到这句话柳承气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先前自己还说人数差距太大彭邈必败,如今情况立刻翻转。其余几位大佬心里也是暗暗记下了这一幕,提防之心有更重了一层。有趣的是沈项明现在反倒有些担心起来了,怕是赶走了老虎又引来了饿狼。
昌子平给的援军败局已定,此刻的柳承跑路的心都有了:这还怎么让他加入我?
彭邈飞上了天空,目视着整个战场,战斗最激烈的地方已经分出了胜负,只剩下最后星星点点的反抗,还有陆永年。此时的陆永年满脸血污,整齐的长发也凌乱的散落在额头两边。陆永年还在往屋子里头退,可是屋子能有多大,他又能退到哪里去。彭邈的身边绝对不会少了八极武士的身影,高大的八个人冲进院子,骑士团的士兵立刻让出了道路。吴恨铠甲此时已千疮百孔,渗出一道道鲜血顺着身体留在地上,但他的眼神依旧明亮,他的力量依旧充沛。
进了屋子的八极武士全面接手了围堵陆永年的任务,一般人都退到了一边让开了一条道路给彭邈。难得骑士团停止了进攻,陆永年得以趁机大口大口的喘气,陆老爷思考着自己的时间应该不多了。
彭邈正想走进去正巧碰到了一个脸熟的人:“诶,你是?”
被主宰搭话吴恨受宠若惊道:“大人,属下吴恨。”
彭邈被这么一提醒就全想了起来:“哦,对对对,矿洞里我见过你。”
吴恨严肃的脸上渐渐露出了些许笑容:“是的大人。”
彭邈拍了拍他的肩膀赞扬道:“恩,不错,挺好,肯打肯拼”。主宰在众人在羡慕的眼光之中亲自施放光系的恢复法术稍稍地为他止了血。
吴恨惊讶有带些窃喜连忙感激道:“怎劳得大人亲自动手!”
“诶,休得多言。”彭邈要做的事情他可拦不住,彭邈应急的处理了一下:“这次结束我亲自封赏你,跟着我好好混。”彭邈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吴恨在这一刻强行压抑住内心的喜悦,只是大咧着嘴并未出声:“多谢大人!属下定当再接再厉!”
彭邈满意的点了点头:“嗯”。
“彭邈!来了还磨磨蹭蹭什么?!”这是陆老爷子气势已尽,这句怒吼听在众人的眼里更像是临死前的哀嚎。
“咚!”破损不堪的大门被彭邈巨大的翅膀轻轻碰倒。灰尘被杨起形似一张巨爪,沿着地面翻滚着向着陆永年与他残存的下属扑去。灰尘蒙到了他的眼前,陆永年微微眯起了眼睛,这双眼睛虽苍老但仍然闪烁着光芒。
彭邈摊了摊手:“陆老爷,胜负已定,你输了。”
“哼哼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陆老爷越笑越大声,他将自己精致的佩剑抬到眼前:“一无所有之人,赢又如何,输又如何?”
“你可真够自私的。”
“放肆!你不过是利益的漩涡胜了一场而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陆永年:“你身边的女人比你的勇士还多!你也不过是一好色之徒,又有何面目来教我何为自私?!”
彭邈听过大小:“哈哈哈哈,我是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我有的选为何不选?你又何曾见我放纵过?”
陆永年不答,彭邈摸了摸左手的护腕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说道:“对了,听说你还有个女儿。”
陆老爷庆幸早就偷偷送走了自己最后的一个女儿,没想到这个彭邈竟然真打起了他女儿的注意,他气急败坏的怒指着彭邈:“你!”
“吼吼,别误会别误会,我是说你既然还有个女儿,又为什么要让整个陆家跟你陪葬呢。为了解恨你孤注一掷,直到最后都不让他们投降,势要流净最后一滴血,何必呢?”
陆老爷不屑道:“哼,没想到你彭邈也会说出这种话,好人永远做不了掌权者。”
彭邈弹出自己的右手说道:“你看你看,你又误解我了。我怎么会是个掌权者呢,说实话你我不过都是漩涡中的一叶孤舟。怒海惊涛里求存,坐卧不安,若不是你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