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当然能!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
暮奶奶深信不疑,松了口气的嘴角都裂开来笑。
暮三婶也高兴啊,又追问了几个问题。
神公一一答了。
暮妈妈抱着好不容易哄住的儿子,冷笑一声的讲:“那神公,照你这说法,我家以键换了我三弟妹肚中男娃子是子虚乌有的吧?”
神公点头哈哈的笑起,“这肚子里的娃都形成了,一个小小娃子如何能换,当然是没影子的事了,是老婶子啊,听错啦,曲解了神明的意思。”
他三言两语的把责任推开。
四周的邻居也纷纷附和,好好的孩子在肚中怎么可能说被换就被换。
听多了,暮奶奶也就觉得真的是自己听错了,误会了,那在这种误会下想到这两天对以键这个孙子的态度,实在太恶劣,怕是吓坏了孩子,立即就揪心了起来,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孙子呀,她立即赶上去,“以键啊,是奶奶的不是,奶奶误会你了,来,我抱抱。”
“哇”
原本被安慰住的以键好不容易静下来了,再看到奶奶不停坚持要抱自己的脸,不依的退开,退不开后就干脆委屈的大哭了起来。
暮奶奶立即闹得一脸尴尬,“老二媳妇——”
暮妈妈心疼极了,这会儿也懒得在外人前给她面子了:“我来抱就好,他吓得不轻!三弟妹,这事你还有什么意见不,有,咱当着邻里邻居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过后你又觉得哪里不对拿起这事来吓着孩子!”
暮三婶看她恨不得拿刀砍自己的眼神,哪敢有意见,婆婆现在也顾不上她了,只顾以键的讲着:“好好,你抱,你安慰安慰他,是我不是,让孩子受惊了,我……我,老大媳妇,你一会去买只鸡回来炖,给孩子压压惊,以键,你不是爱吃鸡腿吗?奶奶一会把大鸡腿留给你。”
两只鸡腿就想他忘记委屈,怎么可能!
暮以键心底不住的冒委屈的泡泡,趴在妈妈的肩头没吭声。
暮以静心里老不如意了,但更担心二哥就放把这不如意放一边,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心里落下阴影,为了让他尽快的忘掉这事,她决定接下来这几天要和大哥商量怎样好好的哄二哥。
然而二哥比想像中的好哄不要太多——
不知道是抱歉还是什么缘故,两只炖鸡平时只分给男人和大人的鸡腿和鸡翅,暮以森兄妹三个都得到了一只,谗得阿晓阿瑞不行,不过也隐约知道自己妈妈做错事千年难得一回的很乖,不敢闹着要。
暮以静和暮以森把自己那份二话不说的给了暮以键,很大方的道,“二哥你最爱吃的,给你吃。”
暮以键看到鸡腿和鸡翅,觉得有点丢人,拿手背使劲的擦擦脸说,“我没有哭,我只是——只是……”
憋了半天想不出个好借口来!
小孩子也是爱面子的呀,暮以静很明白很体贴的赶紧道,“我知道,二哥只是叫石头婶子家门口晒的辣椒给熏到了眼睛而已,上次我偷吃了个辣椒就被辣的一直流眼泪。”
她说的煞有其事。
暮以键也很严肃很认真的找到了台阶下,重重点头说“对,石头家的辣椒太讨厌了,熏死我了。”然后假意用手擦擦眼睛,仿佛还辣得不行的样子。
暮以森满眼困惑的——
石头家离咱家好远的呀。
那辣椒是干的呀,不吃的话它好像不会辣眼睛的呀。
暮以静淡定的无视大哥困惑的眼神,想了想上次石头婶子做的红烧肉里下了那干辣椒怪好吃的,跟二哥说,“不过那辣椒下肉里怪好吃的,下次我们跟婶子要几个叫妈妈也煮肉里,吃了它!”
“好。”
暮以键已经深深的把哭的原因推卸到辣椒身上去了,这会听到小妹的建议使劲的点头赞同,心里的委屈散了,心情也好了,胃口也来了,吃了饭后,于是又活蹦乱跳了。
只是后遗症到底还是落下了。
这几****见到暮奶奶都吓得绕道走,每次想叫声奶奶时就想起被吼的样子,惊得不敢叫,又做了小两日噩梦才好上些许,暮爸爸一看也不敢勉强他唤老母亲,儿子这次实在被吓得不轻。
弄得暮奶奶心底很不是滋味,向老爷子诉苦不已,自己的孙子见着了自己,居然一声奶奶都不喊了。
老爷子反问她,“怪谁?”
怪谁呢?
怪你自己,还能怪谁?
暮奶奶还有一大通抱怨的话没说出口就叫老伴儿一句话给堵了住,挠心挠肺的很,老二两口子最近看到她更是生疏的不行,她弄的心底难受的不行,急忙向小女儿讨主意,但是反被暮小姑数落了一通,再然后,老三两口子居然也吵架了。
隔着墙,声音大的满屋子的人都听得到。
她赶紧拽着小女儿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暮小姑早猜到三哥会和三嫂吵了,不过听到母亲居然要自己出去看,顿时无语到极点:“妈,你怎么回事?三哥两口子吵架我去干嘛?让三嫂觉得我看她好戏,以后记着我呐。”
老母亲惯来糊涂。
可这次糊涂的暮小姑真是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装了什么样的思维!
“哎,你讲得也是啊,那我自己去看——”暮奶奶可不乐意小女儿被老三媳妇记怪,只得自己去看,正好撞上暮三叔甩门出去,立即进屋问暮三婶怎么回事啊。
要面子的暮三婶倔着挤出个笑容,觉得这个家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