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点头给了确定的说,“梁大婶她指着天发誓说的,大概不是假的,妈……”她想说没事,那神婆就是个神棍别担心什么的……结果来不及说不口,暮妈妈就啪啪的用了全力的抽了暮三婶两巴掌,“林丽,你的心真够恶毒的!”
以静目测了下三婶瞬间半红的脸觉得……好心疼妈妈的手!一定打的很痛。
暮奶奶吓住,“老二家的!你!”
梁大家一蒙拍手称快叫好,“打的好,打的好!”哈哈哈,叫她林丽嚣张!
暮三婶捂着脸尖叫一声,“郑淑吟,你敢打我!”然后扑上去,论武力别看暮妈妈平常不跟人打架,但对比娇生惯养懒惯了的林丽,尤其她才和梁大家的掐了一架失了体力那绝对占上风,很快脸就被暮妈妈用指甲划了几道看着让心情痛快些的口子!
“林丽,都说大人的事不及小孩,我们两口子与你再怎么吵我们也不累及阿瑞阿晓那些孩子,你倒好,居然敢背后使这么贼下贱的恶心手段的你心是不是被狗吃了!”暮妈妈气的不轻,浑身发抖,她还要再抽。
以静虽然也很想看妈妈把三婶胖揍一顿,不过见老妈气的不轻,还是赶紧上去的阻止了她继续打,一边安慰着妈没事,那个神婆就是个神棍作的什么法都不算数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然后惦记着的看了妈妈的手,“妈,你的手都红了,是不是打疼了啊。”她这么一凑近更清晰的看到三婶脸上的巴掌印很红,估计使了不少力。
暮妈妈看着好好面色红润的闺女,气才消了一些的说,“是挺疼的,没事,回家上点药就好。”还甩了甩手。
以静点头的说,“回家我帮你擦。”
暮妈妈心疼的摸了摸被人‘作法’了的闺女,还好,健健康康的没啥事,不然她就能跟林丽拼死了去,但还是气死人了:“不用,我自己能擦。”
以静坚持说要的,妈妈这么辛苦的为我出气,手都打疼了,做女儿的必须做点什么效劳你。
暮妈妈被她一本正经耍嘴皮子的话气乐了,再看暮三婶虽然还有些气,可好歹是能忍住了,不过想到今儿这一出,林丽心里要存了什么事再耍什么阴险手段,她眉头一皱,撂下狠话说,“林丽,要是在叫我知道你背后对我孩子使什么下作手段,回头我就上寺庙请小人刻你儿子的名字用针扎!”
对付暮三婶这种人打骂都没用,过个阵子她都能忘了死性不改的依旧,抓着她命脉才是最有效的,而她的命脉不是丈夫而是儿子。
果不其然,暮三婶一听暮妈妈要挟的话脸色立即大变,“郑淑吟你敢!”比起暮妈妈她是最信这些东西不过的了。
暮妈妈见她怕了就放心了,至于旁头暮奶奶唬了一跳一副指责的表情则被她无视了,冷笑一声的说,“你敢对我女儿使下作手段,我为什么不敢对你儿子使!走,我们回家。”她甩着手带着女儿往木讷住的石婶夫妻跟前去。
陈家的一瞧吧,觉得前头暮二房的丫头帮了他们陈家,今儿就有报答的机会了,真好,然后趁机的向四边的邻居打打招呼啊再说要是谁家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找他们陈家帮帮忙什么的,上门保持距离也不会像梁婆子还有林丽俩人这臭嘴一样到处瞎编瞎造的。
暮三婶这边受的气还没过又听到了陈家的话气的面容扭曲,再一想到事态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的原因。
她没有回老宅屋子,而是去了娘家找林舅母和她吵了一大架,撕打一圈,俩人忽爆短处,林大舅听着不像话劝阻无能,打电话给了外甥女,阿瑞求了大伯母又带着暮奶奶赶过来死拽硬拉才把暮三婶给带了回家去。
暮爷爷本来是坐在老桃树下抽着烟儿看人下棋顺便在扯皮几句的,直到老好友过来找他,把事情一说,他一激动手里的烟都烫了手。
天啊!
他当初怎么就让老三娶了这么个祸家蠢儿媳呢!
懊恼的赶回老宅,门口围了许多的人,暮三婶正冲一脸无奈的阿瑞一口一声我的女儿啊嘤嘤哭着,暮爷爷黑着脸过去拽了暮三婶往外拖,“跟我走!”
“爸!?”
“爷爷?”
暮奶奶赶紧拿手拍开他拖老三媳妇的手,“老爷子你干什么啊!”
暮爷爷闷着声头也不回拖到要过门的地方,“干什么,当然是带她去二房道歉!”嫉妒自己的二嫂买通神婆作法害自己的侄女,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暮三婶一听要她去二房道歉,刚才被打的那耳刮子又仿佛疼了起来,“我不去,我宁可离婚都不会去向郑淑吟低头!”
暮奶奶一听她说要离婚,立即想起了那大笔股票赚的钱,对了,股票的钱,她赶紧的掰开老爷子的手说,“外边瞎说的你就信了!老三媳妇好端端的嫉妒老二家的干嘛!老三吃愁吃了还是愁喝了你个傻老头儿,你知道老三这次股票赚了多少钱吗?六位数呢六位数,她嫉妒老二媳妇干嘛啊她!都是梁大家那臭女人嘴臭的很瞎说的!”
她故意说的很大声,门口外的人也都听到了,纷纷倒吸了口气。
天呐,居然赚了这么多钱。
暮大伯母也吃惊了下,再看婆婆的神情,好哇,也是知道事儿的就单单瞒住了他们。
暮爷爷一时木讷住,暮三婶又在这时喊了一嗓子说,“那些钱全在我手里呢,密码也只有我知道,你们要是逼我去二房道歉,那些钱我一分都不会留下。”
她很庆幸当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