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九无奈的跺脚，上前拉住他的衣领，“再笑，我打掉你的大牙。”

花如是全然没听见，被这两个莫名其妙赶也赶不走的丫头气了一整个下午，现在好不容易报仇了，他岂会错过，于是翘着道，“松开我，不然我告你去官府，说你非礼我。”

“哎呀！”杜小九眼珠子一瞪，呼哧一口气来，“我非礼非礼你这样的啊？我还不愿意呢，你给我起来，给我找件衣裳，还有斗笠，我要回去。”

“呵……你说叫我怎样就怎样？我偏不！”花如是一起身，比杜小九高出一个头来，居高临下，盛气凌人。

杜小九运气，撩开裙摆踢腿踏在了桌子上，揪着花如是的衣领低喝，“你去是不去？若不是我身上有伤不能淋雨，我早就走了，你你，你个混蛋玩意，把我莫名其妙撸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花如是也不甘示弱，眼珠子瞪的更大，仰头对杜小九低喝，“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不给你找你要的东西，你打我啊！”

“咚！”

“哎呦！”

花如是的脸颊上硬生生的挨了杜小九一拳头，捂着疼痛难忍的脸他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你，你个泼妇。”

“你再敢乱说，我割了你的舌头。”柳儿抽出弯刀，对着花如是那张嘴颤了颤手里的弯刀。

花如是嘴巴一闭，哭声停止，眼巴巴的瞧着面前两个凶神恶煞的女人。

“女人真可怕！”

杜小九冷嗤，“不男不女更可怕。”

“你，你嘴巴真毒，嫁不出去，没人要。”

“呵呵！”杜小九冷笑，“你不男不女，阴阳不分，遭人唾骂。”

“你……”

“我什么我，你去不去给我拿衣裳？不去，我就tuō_guāng你的衣服，把你扔进水缸里。”杜小九撒起泼来自己都害怕。

花如是宁死不屈，一扭头，不再说话。

“呵呵，好啊，你骨头硬啊，柳儿，给他绑起来扔进水缸里。”杜小九低喝。

“好嘞！”柳儿一弯腰，抄起小手，力大如牛，一把将花如是提起，三下五除二就用腰带将他困了起来。外面雨水正盛，柳儿腿脚并用的将花如是往水缸里一摔，“咚！”的一声。

不待花如是娇笑，柳儿抽出了腰刀，对着他白净细嫩的小脸蛋比划着，“别乱动，不然我划伤你的脸。”

说不动，就不动，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

只是，雨水很凉，外面很冷，水缸里更阴冷，他尿意十足，有些憋不住了。

花如是最终还是忍受不住越来越膨胀的某处，一牟劲，哎呀，畅快了！

水缸在屋檐之下，半个水缸露在外面，所以里面的雨水不是很多，只瞧一股黄色慢慢上涌，还有意味，柳儿一怔，脸色大变，举着弯刀就要砍他。

“啊，那个，那个，我，我……姑娘，对不住，我……妈呀！”花如是、带着哭腔，“我实在憋不住了。”接着，听到他在水缸里鬼哭狼嚎的求饶，“啊……姑娘啊，对不住，在下实在是对不住，在下憋不住了，人有三急，啊……对不住……”

花如是哭得梨花带雨，他瑟缩成了一团蹲在水缸里，泪水涟涟。

“柳儿，把他松绑。”杜小九在屋里面喊。

柳儿弯刀一扭，那腰带就松开了。

花如颤抖着伸出手抹掉了鼻涕泡，“我错了，姑娘我错了还不成吗？”

杜小九嗤笑一声，从房门里向外望，瞅着花如是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哼，我是个狭隘的人，得罪了我，可没有你什么好果子吃。好吧，谅你认错态度很好，快去给我找衣裳和斗笠，我就不在你这里住了。”

“好，我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花如是家的院子不小，可也不是很大，与寻常家的那种四进的院子小的不知多少，许是因为他这古怪的性子缘由，家里连个伺候人的丫鬟都没有，只瞧他一溜烟跑走，不多会儿就抱着几件衣裳和两件斗笠出了来，还不忘递给了柳儿一条腰带。

柳儿感激的对他笑了笑，喜滋滋的扎起来。

杜小九看看天色，还是决定去翼王那里，于是催促柳儿，“快走，还是要去一趟，晚些时候再回去。”

“哦！”

主仆两人风风火火的走了，杜小九领走还不忘塞给花如是一锭金子，拍拍他肩头，“对不住了。”

花如是抽噎着，抹了下花猫一样的小脸，瞧着那两人上了马车，他对人挥挥手，气憋一声，“哼，臭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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