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子很原始,民风淳朴。
村口有一扇木门,很厚实,为了防止复制人的侵扰,白天的闭门不出。
此刻,虽有狂风呼啸。
但是以邢天的耳力,隐约能听到村民们说话声。
邢天透过青铜残塔的感应,那种召唤就是从小村子里传出来的,并且到了跟前以后,那种召唤越发的强烈了。
这时候,邢天发现身后的石人,再次凭空消失,但是邢天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石人就在他的附近,仿佛是忠诚的卫士,只是看不到而已。
邢天走到了近前,直接上去敲门。
“有人吗?路过讨碗水喝。”邢天大声的喊道。
可能是邢天的声音,有点突兀,惊吓到里面的村民了,村子里响起了叮当之音。
邢天略一停顿,继续敲门,并喊道:“有人吗?讨碗水喝。”
这时候,传来了脚步声,厚实的木门打开,出来了一个拿着铁叉的汉子,上下打量着邢天一番。
邢天急忙上前一步,开口说道:“路过讨碗水喝,我愿意以物交换。”
“兄弟,客气了,我只是确定下,你是不是正常人而已。”拿着铁叉的汉子,很是爽朗,直接大开木门,让邢天进来。
嚯!村子里好热闹啊,街道上仿佛是练武场,有一个个石锁,古老的磨盘,还有兵器架子。
原来,邢天一敲门,听到叮当之音,就是兵器发出的声音。
这也跟就不知村民惧怕,而是正在刷枪弄棒的村民们,将手里的武器给放下。
这个小村子藏龙卧虎啊。
别看村子不大,仅有一百多口人,但是一个个体格健壮的吓人。
村里过百的老人精神矍铄,那一双眼睛似鹰眼,散发捏人的光泽。村里虎头虎脑的三岁的小孩,弯腰可抱起沉重的石锁。
年过六岁,就已经是好劳动力了。
邢天看到,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孩子,挑着一扁担清水,健步如飞。
罗布泊恶劣的环境,造就了这里的人强壮的体格,夜晚不畏严寒,白天不惧烈日,黝黑的肌肤可挑战沙尘暴。
邢天他的到来,引起了村民们的围观。
一群孩子更是围拢过来,好奇上蹿下跳,让邢天讲讲外面世界的故事。
自古至今,这里的人从未离开过沙漠,仿佛守护着什么?
罗布人分为:三条支脉。
已经有两条支脉,因受不了罗布泊的环境,从而迁移到别处了。
唯有剩下这一支脉,依然固执的坚守着。
这时候,来了一个老人,据说已经活了一百五十多岁,是村里的老祖,牙齿还健在,耳朵很灵敏,就是眼睛浑浊了。
与老人交谈,邢天得知这里的村民是罗布人,那是新疆最古老的民族。
听说是罗布人,邢天便释然了,难怪这么彪悍呢。
这个老人拉着邢天的左手,问东问西的,好似在试图套邢天的话,多是打探邢天的来历,来罗布泊有何目的。
邢天敷衍着老人的话,同时打量着小村子。
老人心思缜密,邢天敏锐的感觉到,老人在抚摸自己的右手心,那里曾经有过六字真言,只是现在已经烙印在残塔底座上了。
这时候,有人端上了热腾腾的烤鱼、煮鱼、鱼汤、反正就是各种鱼。
另外,这种鱼都没有眼睛,很是奇特。
这让邢天想起了,刚来罗布泊的时候,碰到的死亡绿洲,里面有一口囚龙井,井里就有这种鱼。
看到邢天很是疑惑,旁边的一位大叔,向邢天解释道:“村子有三口古井,里面有很多的鱼,也不需要专门捞鱼,只是挑水的时候,顺带打了不少鱼。”
这里的人只吃一种食物,却含有高营养,让村民们的体格格外健壮。
“噢!”邢天暗暗称奇。
其实,邢天一直心不在焉,那种召唤就在眼前,他怎能平静。
只是面对一群淳朴的村民,邢天又不知如何开口?同时邢天对于残塔的部件,势在必得,不容有失。
邢天犹豫了一下,是否应该说明来意,将青铜残塔拿出来?
财不露白这句古话,邢天可是铭记于心。
但是转念一想,是否谨慎过头了,这里的人虽然体格健壮,但是却没有四星级的高手,他一人完全可以横扫。
邢天拿出了残塔,将残塔翻过了,底座朝上,露出了六字真言,让老人家抚摸。
“老爷子,你是否要摸着个?”邢天问道。
老人一摸上面的六个符号,顿时浑身一颤,顿时激动的老泪横流啊。
“高僧,你终于来了。”老人,双掌合十,说道。
邢天一听完全懵了,他哪里是什么高僧,这青铜残塔跟佛门,确实有莫大的关联。
“老爷子,您误会了,贫僧并非什么高僧,只是一个入世修行的小沙弥而已,断不敢称高僧二字。”邢天说道。
“哈哈!高僧客气了。”老爷子,虔诚道。
一帮村民很是虔诚,双掌合十,对于邢天很是尊敬,态度大变。
老爷子再三确定没错后,将青铜残塔还给了邢天,老人家望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慢慢的说出一番古老的事件。
据族谱记载:罗布人一族,拥有两千五百多年的历史。
战国时代,罗布人的祖先来到罗布泊,被这里的美景吸引了,世代安居于此。
可惜沧海桑田,时代变迁,曾经的仙湖逝去,环境变了,罗布人还不曾离去,就是为了守护一样佛家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