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好魄力,难怪这般年纪,便是闹的京城满城风雨,当真是少年豪杰,举世无双,让我这老头子,敬佩的很。想当年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远远比不上你的这份能耐啊。”那人走出来之后,唏嘘不已的说道,一副对江尘分外欣赏的模样。
“千万别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江尘笑眯眯的说道。
“夸你倒是真的,不过,你在给自己自掘坟墓也是真的。年轻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大好前程不要,偏生一门心思要找死,老夫思前想后,委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活着不好吗?”那人说道。
“老家伙,你脑子进水了吗?”江尘那叫一个膈应,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他难得谦虚的好不好?
看在他这么谦虚的份上,难道这老家伙不是更应该大夸特夸他一番,就算是不好意思再夸他,那也不能骂人啊。
“阎老,此子一向粗鲁无礼,你不用放在心上。”常知乐说道。
“无妨,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老夫只是感到可惜罢了,毕竟是非常优秀的年轻人。”阎老一脸遗憾的说道。
“阎老你一向宅心仁厚,奈何有些人,实在是不识好歹的很,死了也是活该。”冷哼一声,那文老说道。
“说的什么东西呢,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江尘异常无辜的说道,好似根本听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他。
阎老哈哈一笑,说道:“装傻的本事,确实很有一套,可惜不是真傻,若真傻的话,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下场了。”
“阎老,你这话就错了,既然他一心找死,我们成全便是。”文老佯装不悦的说道。
“文老你所言极是,倒是我多嘴了。”阎老说道。
“常门主,我必须要批评批评你了,你果然是一点都不会做人。”却听这时,江尘说道。
“我?”常知乐满头雾水的看着江尘,不解其意。
“常门主你还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啊,难道还没看出来,这两个老家伙要吹不下去了吗?赶紧上酒啊,让他们两个接着吹,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以我来看,估计一瓶酒下去,这两个老家伙能再吹一个小时。”江尘催促道。
“胡说八道。”阎老脸色一沉,大为不悦。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在胡说八道呢,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呢。”江尘戏谑说道。
阎老老脸不由一红,却也知道,自己刚才那话,有倚老卖老的嫌疑了。
“江尘,你休要不识好歹,年轻人犯一点错不要紧,但犯了错尤不知悔改,就是死了,也怨不得别人。”文老说道。
“说的好像你能杀死我一样,要不这样,咱们也别光说不练,直接出手吧,说实话我现在非常期待,你会怎样杀我。”江尘甚是兴奋的模样,好似迫不及待想要被杀一样。
于是乎,文老一张老脸也是红了。
他要是有绝对的把握杀江尘的话,那是在江尘杀瞿进之前就动手了。
江尘杀了瞿进之后,他依然没有动手,正是由于他没有把握杀江尘的缘故。
不得不说,江尘这话非常气人,直中要害。
“不敢出手对吧?那就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然我立马出手拍死你。”江尘声音抬高,疾言厉色的说道。
两个老东西的优越感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一副道貌岸然,为他考虑的模样,但归根结底,还是要以实力来说话的。
江尘这话,可谓是实力打脸,文老一张老脸变得更红,红中带紫,怒急不已。
“江尘,你如此犯众怒,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却是江尘这般话音落下,一道阴厉的声音传来。
“那你呢,就不怕我分分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江尘说道,那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嚣张。
自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而言,他嚣张也好,低调也罢,最终结果都是一样,既然如此,为何要低调?
为何不索性,大大方方的嚣张一把?
“你这个该死的疯子。”那说话之人,似乎没想到江尘会这般回话的缘故,愣了一下,才是怒声说道。
伴随着这般说话的声音,那人终于走了出来,却是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黑脸男子。
这黑脸男子走出来之后,双目喷火的盯着江尘,眼中火花闪耀,似是恨不能将江尘给碎尸万段。
“没种的白痴。”江尘不屑一顾的说道。
说实话,他还真有让这家伙死无葬身之地的打算,奈何这家伙一下子就蔫了,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出手。
“你——”黑脸男子怒不可遏,一根手指指着江尘,看那模样,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冯门主不必动怒。”见状之下,常知乐开口说道。
然后,不等黑脸男子说话,常知乐便是向江尘介绍道:“这位是冯道光冯门主,和赵家关系莫逆。”
再之后,常知清,阎老叫阎凤年,二者分属阵营是李家和王家。
“这算是人都来齐了?那就开饭吧。”江尘笑着问道。
常知乐哭笑不得,江尘这是真惦记上好酒好菜了?
不过,常知乐倒也是有点好奇,江尘是装模作样呢,还是真的无所畏惧。
常知乐安排的人办事速度很快,几分钟后,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就是准备妥当,江尘当仁不让,拿起筷子,大口吃了起来。
“这是真吃?”常知乐有点凌乱了。
岂止是常知乐凌乱,文清三人,也是凌乱的很,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