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应该是个南方人,看起来娇小玲珑的,女记者长相倒是不错,眼睛虽然闭着但看起来挺大的,而那傲人的上围,姜潮果然没猜错应该有e罩杯。
姜潮是个正常男人,看到长得漂亮的女人尸体,他也会有反应。
但姜潮是法医,他不能做出违背法医职业道德的事情。
姜潮刚看完了伤口,刑婧的手却按在了女记者腹下的位置。
刑婧将女记者的双腿分开,她对着姜潮道:“死者死亡前,还有被暴力侵犯过的痕迹,下体器官严重发红并且扩张很大,但我们并没有发现凶手的体液。”
尸检肯定是要赤身果体的,但姜潮是一般是不会去太过注意尸体的**部位。
不过刑婧既然指了指,姜潮也便检查了起来。
的确如同刑婧说的,女记者死前应该遭受过暴力侵犯,这个凶手十分变态和残忍,姜潮注意到女记者不仅是下体出血红肿,凶手甚至用刀片在女记者下体部位拉开了一道口子。
“刑主任,你们发现尸体的时候,就跟卷宗里的照片一样,她身上什么也没穿么?”姜潮问道。
“是的。”刑婧点了点头。
刑婧只是简单的介绍一下尸体的情况,她想看看姜潮的表现。
而姜潮在检查完女记者的身体后,将注意力又凝聚在了女记者的玉足上。
这女记者的脚掌挺小巧的,和东北的彪悍女人的大手大脚比起来,她这就是三寸金莲。
但女记者的玉足却沾染上了灰尘和泥巴,姜潮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小指甲刀剪取了女记者玉足小拇指的一块指甲,这指甲里看起来有石灰粉和泥土。
这证明了一点,女记者死亡前就被凶手扒下了衣服,而且可能在室外有过活动。
“邢主任冷冻食品厂附近有正在盖房子的地方吗?”姜潮问道。
“冷冻食品厂附近没有住家户,也没人盖房子。”刑婧亲自出的现场,对大王庄那边的情况,刑婧非常了解。
“那附近有没有用到石灰水泥的地方?”姜潮又追道。
“这个……”刑婧沉思了起来。
但片刻过后,她却是想到了什么道:“大王庄向北三四里外有条正在修建的铁路段,之前还征用了农耕地,那边正在修建涵洞,应该会用到石灰水泥。”
“就这一处地方了吗?”姜潮继续追问道。
“是,就这一处地方了。”刑婧很肯定的说道。
“那邢主任,麻烦你带我去看看案发现场和那个正在修建的涵洞吧,我找到了一点线索。”姜潮道。
“线索?”刑婧好奇道。
“这个就是线索。”姜潮也没做多余的解释,他将减下来的指甲递给了刑婧。
刑婧接过来一看,脸色刷的一下子变化了起来。
她尸检的时候,倒是有些大意了,她本以为女记者赤身果体的出现在路口,身上有些脏是在所难免的,但现在看来,她却是白白浪费了这么重要的线索。
“走,咱们现在就过去!”刑婧将这块剪下来的指甲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证物袋里。
随后刑婧摘掉了手套。
刑婧的驾照好像刚下来没多久,她开车的技术算不上熟练,通河县公安分局的条件要比省城哈市差得多。
刑婧开的这辆长安之星老旧面包车,还是向治安大队那边借过来用的。
大王庄距离县城得有三十几分钟的路程,到了案发现场。
“就是在这里发现她的尸体的。”刑婧指了指前方的路口。
“邢主任,案发现场当天发现的血迹多吗\quot;姜潮关心道。
“血迹不算多,那名女记者应该不是在这里被杀的。”刑婧分析道。
刑婧说着将车停好,她和姜潮一起下了车。
今天白天的天气已经有些热了,这要是放在哈市,很多女孩恨不得把该露的都露出来。
可刑婧仍然穿着昨天那件薄薄的青绿色长袖。
刑婧很注意形象,这件衣服虽然薄但不走风,姜潮感觉刑婧似乎是刻意这么穿的。
通河县也就县城那边称得上人多些,到了大王庄这边,除了马路上来往的货车,基本上是人烟罕至。
初蝉匍匐在树干上扯着嗓子啼叫,案发已经有四五天的样子了,现场早就已经被破坏。
姜潮蹲在路口,这路口的血迹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
不过很明显,不远处的通河县冷冻食品厂方面嫌闹出了人命案有些晦气,这路口有燃放爆竹遗留下来的痕迹。
起了身,姜潮对着刑婧问道:“邢主任,那个涵洞在哪个位置?”
“在正北方向。”刑婧指了指北向。
姜潮看了看涵洞所在的位置。
“邢主任你的车就停在这吧,这边的路车不好走,咱们步行去涵洞那边看看。”姜潮提议道。
“行。”刑婧没反对。
姜潮和刑婧一起朝着涵洞的方向走去。
这一片除了通河县冷冻食品厂外,其他都是种植用地。
前方绿油油的一片,种植的都是小麦和玉米。
庄稼地里自然是不用修路的,但田地和田地之间有一条泥土和石子混杂在一起的土路。
姜潮和刑婧步行了三四里地的样子,才看到了那个铁路涵洞。
涵洞在城市里并不算多见,涵洞就是指在公路或是铁路工程建设中,为了使路面顺利通过水渠不妨碍交通,修筑在路面以下的排水通道。
雨水多的季节,涵洞对路面的养护作用是非常大的。
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