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给老娘闭嘴,一群没用的爷们,就知道嘴贱。”
“哈哈哈∶嵌杂窠磕锏牡鹇畹朗鞘苡玫煤堋
“怎么,有了小鲜肉,就忘了姐姐啦,玉娇娘?!”一个坐在灯光暗处,身着绿裙的美妇人站了起来,走到龙君身旁,抬手想摸龙君的俊脸,被龙君的竹箫挡住。“吆喝,这么俊俏的小白脸,竟然不让姐姐摸一下。”
玉娇娘忙笑道:“如烟姐姐,娇娘是叫姐姐来帮小妹看店的,不是让姐姐来勾搭男人的。别犯骚了,他是娇娘的远房表弟,第一次来大漠,怕生。”
“什么时候,玉娇娘有了位人见人爱的、英俊潇洒的表弟?”
“日后自然告诉姐姐。表弟,马在后院,请跟表姐来。”玉娇娘领着龙君走向后院。
柳如烟刁玩的道:“小鲜肉,姐姐还没看够呢!”
一个食客在柳如烟那圆润结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如烟老板,吾让姐姐看个够。”柳如烟屁股一扭,抬手给了那食客一巴掌道:“没用的老男人,就知道吃老娘的豆腐。”
引得食客们又是一阵大笑……
“贤弟路上小心,嫂子在‘碧眼泉’等候。”玉娇娘为龙君牵来了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这是嫂子托专人给兄弟购买的千里驹,还没名子,兄弟给取一个。”
龙君一看此马,便喜欢上了它,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马头,见此马没有抗拒,便将自己的脸轻轻地贴在马脸上,轻柔的道:“叫黑子好吗?”没想到此马甚通人性,它抬头嘶鸣两声,前蹄单扬,向后连刨两下。玉娇娘惊喜的道:“想不到贤弟与此马有缘,它能让贤弟亲近。买来两年了,除了娇娘,店里的伙计它都不让靠近。洗漱喂料全都得由娇娘一人去干,可也不曾让娇娘骑它一次,原来它在等待它真正的主人。”
“谢谢嫂夫人!黑子,咱们走。”龙君抱掌回礼间,翻身上马,疆绳抖动间,黑子嘶鸣声中,前蹄高扬,飞驰而去......
月半星行,骏马飞驰,夜风掠面,沙尘飘扬。龙君早已经换好义父‘百年玉面猴’雄儿的皮服,竹箫套入马鞍。蹄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传向深远的大漠,三道岭以隐约在望。三道岭,简单的说,就是大漠中突出较高的三道沙丘梁子吧了。
“来者何人,竟敢打扰老夫的静休。”声势如虹,在这静怡空旷的大漠中显得格外的震颤,直入苍穹。黑子嘶鸣声中,扬起双蹄,嘎然而止。龙君足点马鞍,身似游龙腾空而起,龙凤软剑已然在手,龙吟凤鸣身中,一式‘翻江倒海’卷入地上密密麻麻的人群。残嚎呜咽,群马哀鸣,金戈声响,沙尘翻滚…“快上火把。”随着暴喝声中,惊慌失措的马匪点燃手中的火把,将朦脓夜白的三道岭照亮了个通透。一只巨猴在人群中快速的飘移,手中的利剑暴掠出滔滔汹涌的剑浪,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哀嚎四起。‘大漠孤狼’龟兹莫邪惊恐的脱口而出:“百年玉面猴,快给吾拿下,退缩者杀无赦。”他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胯下一夹,直向‘玉面人猴’龙君冲来。龙君视若无睹,手中龙凤剑一式‘怒海狂龙’已然出手,狂风大作,沙尘暴卷,弥漫天际,涛涛剑海汹涌翻滚,吞蚀着眼前的一切…...
这撼天动地的剑气,让‘大漠孤狼’龟兹莫邪在惊悚中顿悟,看着眼前百多号人在对手的两式剑招下,如栈板上的菜,任之切割,已经所剩无几。痛呼道:“阁下是人的话,请尔住手。”
除了地上还未死去的人的哀嚎声,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只有空气中多了那令人欲呕的浓浓的血腥味儿,随着夜风,飘向大漠的深处。仅剩的几个火把,在仅剩的几人手中,颤栗摇摆不定,燃烧的火焰照耀着他们苍白的脸,眼里闪烁着恐惧无比的害怕。摇曳的火光,映照着地上的残肢、断体,血水染红了灰蒙蒙的沙子……
‘大漠孤狼’龟兹莫邪到也不含糊,从对手那汹涌刚猛的剑气中,窥视出对手的剑招。声音有些颤抖的道:“阁下的‘翻江倒海’、‘怒海狂龙’已经到达出神入化的最高境界,阁下是……”
‘玉面人猴’龙君不待对方说完,用还在滴血的龙凤剑,隔空在沙地上划着,剑气催动着沙子,清晰地显露出一行大字:欠钱还债,血债命偿。
空气开始凝固,杀气弥漫空际,让人窒息、惶恐、惊悚、恐惧…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心境。被对手的无视,无疑是对自己的最大羞辱。恼怒的‘大漠孤狼’龟兹莫邪在此时的心态下,功力发挥到了极致,挥舞着五尺之余、重达百余斤的狼牙棒,恶狠狠的砸向‘玉面人猴’龙君,同时嘴里不停的大骂道:“阿囊死给…”一道光芒闪电般划过,一丝冰凉之意掠过脖颈,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人头离开了自己的身躯,落入在沙尘之中,还在骂人的嘴里呛满了沙子…棕色大马载着具无头尸身,嘶鸣着跑向朦朦胧胧的夜色中……
月光朦胧,繁星依旧。手持火把的几个马匪,已经彻底精神崩溃。无神的双目黯淡、浑浊、呆滞,像一尊尊泥塑的雕像,嘴里喃喃的、不停的道:“猴子杀人了、猴子杀人了…”
‘玉面人猴’龙君放过了这几个,已经没有了灵魂的躯壳。龙凤剑盘入腰鞘之中,唤来黑子,飘身上马,消失在大漠的尽头……
少林寺的方丈室内,公孙不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