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好不容易松口,想想太子和齐王的待遇,襄王就应该笑了。
果然,襄王没做多想就答应了,其实,这个方法也是两全,荣年虽然名誉天下,但是,就凭皇帝多疑的性格,也不会全然信任他,万一荣年被谁收买直接害死他那他可就栽了。所以,方案什么的还是要经过太医研究的,与其被人质疑,还不如直接当甩手掌柜好了。
这事儿拖得也够久了,听说我养病的这些日子,皇帝也在养病,只不过,他比我闹心,好的没我好的快。
按照我的吩咐,三位太医院的太医拿着各自看诊看出来的症状来了将军府,当然,襄王也在,为公平起见我还请了许君逸和我哥做见证,另外,还有另外两位太医院的太医,他们来……大概是为了凑热闹吧!
我既然要求三位太医独立看诊,自然要的是不同的症状,好在这三位太医也不是很傻,这症状总结的还算全面。
我坐在一旁喝茶,听他们说完了各自观察到的症状,心里暗笑,果然跟我想的一致,可能荣年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看见他提笔的时候,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荣年半晌没说话,众人也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我知道他这高深莫测装的实在是太像,他不说话,也没人敢打扰,只见他提着笔思索一阵,便落笔了。
在场的三位太医并上另外的两位似乎很紧张,屏住呼吸看着,难道他们原本以为荣年会跟他们讨论一番,真是可笑,荣年这一大把年纪,自我认得他之时他就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还讨论呢!
我哥坐在一边倒是很轻松,跟我一样喝着茶,完全没看荣年,许君逸大概也没什么兴趣,盯了一会儿太医又盯了一会儿襄王,抬头对上我的目光,淡淡一笑。
不过是过了一刻,我感觉那三位太医憋的都快喘不上气儿来了,好在荣年提了笔,将写好的药方推了出来。
“丫头,”荣年朝我摆摆手,我一愣,看向他,他道:“你来把这份药方重新抄一遍,我有话要跟太医说。”
“哦。”我便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小徒弟,叫闵娘拿了药方来抄。而荣年则一副高冷派头,交代太医道:“这个症状,你们也知道得养着,我知道你们太医喜欢保守的,所以调养了这么久也没大有什么起色,就算是我保证能医好但是一时半会儿自然也没办法养好,而且针灸交给你们我不放心,便开了这副药,你们等会儿看一下,按照你们所说的症状,我认为这副药是吃不死人的,而且这药效是猛了些,所以,这药过了三个月就要换,到时候你们把症状告诉小丫头,让小丫头给我传话,要是这药不管用,你们带着药渣来再来找我,不过我奉劝你们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手脚,在药和病人身上动手脚,还没有我看不出来的,你们不嫌麻烦,把有些人折腾死了,到时候别说我心狠。”
荣年叨叨完,我的药方也抄完了,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问题,又送到荣年和太医面前了。
他们双方看过了药方,没有表示什么异议,其实我也看过一眼荣年开的药方,确实是好方子,虽然,有味药加的很是隐晦,不过呢,达到一些目的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就算如此,太医们得此药方也能学到些东西了。
所以那三位拿到药方的太医走的时候很是高兴。
襄王随着太医们一起走了,荣年被烦的够呛回去休息去了,我哥坐在原地没动,估计是要留许君逸一起晚上喝酒了。
闵娘重新奉上新茶,我正在纠结要不要开溜之时,我哥首先开口道:“长清,你还没跟君逸解释解释,你那天晚上是怎么一个人到王府的,我猜,君逸对此可是好奇的很。”
“咳咳。”许君逸端着茶杯轻咳两声,瞪了我哥一眼。我估摸着许君逸虽然好奇倒是应该没当面问过,他这么心细如发的人怎么可能问出来,这次保不准是我哥自作主张替他问的。
不过,反正这件事我也是要向他解释的,于是也装模作样地端了茶杯道:“师父他老人家医术高明,近来将我的腿疾治愈了,可是我不想让别人过早知道这件事,所以没出门也便一直瞒着,那天我原本想用今日的办法,去将老夫人的症状摸清回来询问师父,虽然不一定能成,但总归是个办法,正好师父说我腿疾刚好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于是我便想自己走去王府,可是没想到,事儿没办成,反倒给你和哥哥添麻烦了。”
我哥在一旁噙着笑意并没打算开口,许君逸恍然大悟,面露喜色道:“倒是让你平白无故受伤了,你能站起来,是最好了。”
“受伤这事不能怪你呀,再说了,我的腿还不是托你的福,我还拜了个好师父。”
“拜师这事儿你可不能把功劳加给我,那是你自己的本事。”
我哥插话道:“君逸,你就别夸她了,再夸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了,前些日子长清藏了些桃花酒,你来正好来尝尝,我上次嫌弃过一次了,也不知道她改了没有。”
我瞥他一眼,嫌弃还惦记,不过还是吩咐怜月,“去将院子里埋着的酒全都挖出来。”
怜月领命而去,闵娘在我身边小声地问我:“小姐,要全部吗?”
我道:“全部都不一定够喝的,就全部吧!”
虽然喝的是我的酒,但是我却没有参加那天的晚宴,毕竟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荣年还是让我多休息,而且这种喝酒的场合,荣年也不许我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