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走，我有事情要问他。”成涟摇下了车窗对小喽啰说道，小喽啰练练车点头，打开了车门、摇下了车窗一把将小偷拉进了车里。

小偷这下子不抖了，已经完全面如死灰。但是凭借他的实力和身份完全没有这个能耐逃脱，只是认命。

成涟此刻已经将小偷拉进了自己的车座。这位小偷可是将轻松收拾的他的那位看到成涟时惊恐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猜也猜得出来，眼前这位是真正恐怖的正主，

“对天际都府，了解多少？”成涟很是随意地问道，不过指着小偷额头的枪冷冰冰的、一点都不随意。

“我……和老大销赃的时候进过一回城市……了解一点……”

“哪里可以买房子？”

“……我……我不知道……”

成涟一笑，也对，这种穷哈哈的苦逼怎么可能知道堂堂天际都府的售房处在哪里。不过这也不是他要愁的事情了，麦克斯和罗伊西斯正在边赶路边询问着。

成涟只是想用无用的问题来让眼前的小偷更加紧张、更加恐惧，只是这种心理的拷问下，他才会轻易得到他所想要的。

“你以前一般在哪里偷东西？”成涟凝视着小偷的眼睛，看得他直冒虚汗。

“我……在水云市场、死狗街和入城路偷过，这次……”

“别求饶，我只需要你回答问题，不需要你的求饶。”成涟对着小偷的左腿开了一枪，小偷抱着腿痛苦的嚎叫起来。

“继续回答，什么时候开始，在这条主道上冒着被车撞的威胁从车里偷东西的？”成涟问道。

“我……我……”

成涟对着小偷的右腿又开了一枪，小偷“啊”的一声惨叫，让前面开车的喽啰一惊，车子抖了一下。

成涟只是瞥了一眼前面的喽啰，就让这位可怜的司机如坠冰窖。

“说。”

“两个月前，两个月前老大吩咐我们轮流这样子做，我们死了不少兄弟，被车撞死的……老大都不肯停……”

两个月，差不多是成涟降临这个世界的时间。

这里的小偷很多，成涟一点都不意外，但是成涟意外的是，为什么这些小偷要选择最难偷到东西、也最容易死亡的方式来盗窃？

要知道，能够坐车走主道的，不是赏金猎人就是由赏金猎人守卫的权贵，这些虫子都不如的小偷来这里偷东西才叫命都不要，在别的地方被抓最多砍手，大部分情况只是被打一顿，但是这里被抓，被杀了都不会有人敢出头报复，谁知道车里坐得是何方神圣。

所以成涟想问问，这种“别出心裁”的偷盗方式，到底隐藏了什么。

成涟将发烫的枪口抵上了小偷的左眼，被烫得惨叫的小偷想躲却根本无处可逃。

“你们老大，是听谁吩咐让你们这么做的？”

“我不知道……啊！饶了我吧……我不知道……”小偷哀求着、挣扎着，直到一阵烤肉的焦糊味传来。

成涟挪开了枪，继续问道：“你也许是一个小人物，但是我想你们的老大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没有办法事事都瞒着你。让我猜猜，你有一个家人在他的手里，所有‘老大’手中都有你们的家人是吧，是谁呢？父亲？母亲？妹妹？姐姐？……”

成涟死死盯着小偷的眼睛，直到说到了“弟弟”的时候，小偷那只还睁着的右眼瞳孔骤然一缩。

“是弟弟，你很爱你的弟弟吧，是唯一的亲人了吧，失去了他你已经不知道或者还有什么意义了吧？需要我来帮你看看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吗？你相信我有这种力量可以找到他吗？”

“不！不要！我说！我说！是一个少女来找的老大，老大从她哪里得了一大笔齿轮，然后他就从手下的小偷里挑选出有家属的，来做这项工作！那少女长得很漂亮，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的，她穿着奇怪的浅红色服装，就像是一块有衣袖的布裹在身上，用腰带束起来。”

“很好，很详细。”齿轮笑着道，然后连开几枪，将这个小偷打出好几个血窟窿，但是都不是致命伤。

哀嚎着的小偷质问成涟为什么还要折磨他，成涟笑着道：“我折磨你，再杀死你，将你抛尸后，看到了你尸体的‘老大’就会认为你守住了秘密，这对你的弟弟对我都有好处。”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死……”小偷哀求着，却根本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就是成涟不会心软到为了一个可怜的人儿就暴露自己。

“砰”一声枪响后，成涟所在的车门打开，一具尸体扔了出来。此刻车队离城门只有十几米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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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都府还是成涟在这个世界见到第一个会盘查往来人口的地方。

不过这个盘查相比成涟之前的那个国家还是要松散不少，也只是看看脸确认一下，然后每人花一点齿轮就可以领取一张临时的身份令书，如果没有这张纸在都府内随意走动，一旦被盘问到，就是要直接进监狱的。

这些士兵可是完全目睹了一具尸体从成涟的车内推出，即便检查的时候，他们也能闻到里面的血腥味。可是他们完全没有理由去理会这件事情，只要不是在城市里闹事，他们就管不着。

放行后进入城市后，成涟和荀休朝着不同方向前进。入城后他们就讨论好了，只是合作关系、就完全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