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的表现!”齐阎勾了勾唇角,冷邃的眸子溢着暧昧不明的意味,翘起的二郞腿放下,结实的大腿微微分开,宽阔的脊背向后倚靠,双臂慵懒地撑开搭在椅背上,如同一只苍劲的雄鹰。
齐阔闻言,从车内后视镜淡然地看了齐阎一眼,抬手一按开关,车厢内滑下一层黑色的纱缦,隔开了前后的视线,后座处,暗黄的灯光亮起,顿时照亮了包馨儿惶恐不安的神情。
齐阎勾唇,目光变得轻挑与不屑,像在戏玩一只不受驯的小动物,语气低沉暧昧,“坐上来,像中午那样。”
包馨儿一双美眸瞬间失去了光彩,暗淡得像两盏幽幽的烛火,好似一会儿便会熄灭,齐阎见她神色如此,眸光暗了暗,嗓音冷沉了些,再次命令道,“坐上来!”
微微偏过头,窗外的光影飞快流逝,心底深处却在滴着血,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窜现的不甘愿,齐阎拽过包馨儿,大手一扯,刺啦一声,女人的蕾丝烂了,白嫩的腿根紧贴男人的衣料。
“馨儿,不要搞得跟刀架在脖子上似的,我这是在疼你,让你快乐。”齐阎拉过她的手,引导着,很是迫不及待地扣开皮带扣,滑下裤链。
包馨儿手指轻颤,美眸像是被灼了一下似的,眸波震颤不止,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之前的那么多次,自己究竟是怎么承受的?
齐阎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拉过她的手直接覆上,紧摁着不容她松开,“小东西,人的身体最诚实,你是不是有了感觉?”
天啊,齐阎能看透人的心思么?居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包馨儿矢口否认,脸上浮起一抹怨怼,“齐阎你太坏了,我不要在这里!”
齐阎低低一笑,大手猛然握住包馨儿的后颈,将她娇小的躯体往怀里一带,“由不得你,你忘记了第一次在这个位置是怎么勾引我的么?”
“齐阎,那次我喝多了,我不记得了,第一次你肯放过我,为什么之后要来招惹我?!”包馨儿只觉得男人张狂的力量凶悍如兽,滚烫的温度令她浑身忍不住轻颤一下,脱口质问的话都不顺溜了。
“是你先招惹了我,招惹一只猛兽的结果要么被吃掉,要么乖乖臣服,没有放手一说,这辈子都没有!”齐阎深邃的眸子变得暗沉,掩在眸底的**轰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嗓音低沉粗噶,低喝一声,“不想我霸王硬上弓的话,就环住我的脖子!”
齐阔听闻齐阎的话,不禁暗嘲,好没情调的男人,哪有让女人主动的!接着身后又传来女人一声闷哼,这么快就融为一体了?仔细分辨声音,像是在接吻,接吻不应该是浪漫的吗?怎么搞得跟打仗似的,听这声音,活脱脱将女人生吞入腹的架势!
打着方向盘驶进帝克集团地下停车场,一路将车开进最里层的总裁专用车位,熄火之后,马上推开车门,离开这个令人异常躁动难耐的空间,女人嗓子里的低嘤之声,刺激得他都有反应了,太可怕了,他喜欢的可是男人,万一对齐阎的女人动情了,他就完蛋了!
这一千多平的总裁专用区,停放着各式各样的豪车,皆是齐阎的坐驾,当然他可以随便开。远离了劳斯莱斯,没有齐阎的命令,他也不敢走太远,从水晶灯柜里随便找出一把钥匙,开了车锁,钻进去。
齐阔瞄一眼不远处还处在静止状态的汽车,就知道激烈的芸雨还在酝酿之中,不由得,他心底腾起一抹困惑,齐阎从没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偏偏把这个从利伟文这里抢来的小处子当成了宝贝,如果今天不是他提醒,齐阎会带着人马去利伟文的别墅,可就正中了利伟文的下怀,一旦惊动了汤普森家族,要么这个包馨儿死了,要么齐阎只能与她断绝关系!
包馨儿,是第一个令齐阎丧失理智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存在到底好与不好呢,以齐老爷子担凡是能左右齐阎情绪的女人指不定死得有多惨,可这次怎么就放任自流了呢?
有些事情想不通,看着那边久久不动的汽车,真纳闷是不是两个人睡着了。
齐阔忽然想到包馨儿提及的杨红英,于是给展鹰发了条信息。
“人带回来了么?”
“在酒店。”展鹰有时跟齐阎一个样,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会损失好几千万似的。
“靠,让你看好人,没让你弄到床上。”齐阔忽然想起了尹正宪,感觉自己孤家寡人,好生孤独。
“顺便。”展鹰回了两个字。
“你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
“想,不如正在做。”
难得地,展鹰多回了几个字,可齐阔心里更加难受,陡然听闻一声痛苦的尖叫,惊得他手指一颤,差点将手机抖掉,视线瞥过去,只见豪华至极的劳斯莱斯变成了大型摇摆车。
低低的哭声夹着娇喘声从密不透风的车厢里钻出来,令人心怜又心痒,齐阔实在听不下去,发动车子去找尹正宪。
地下停车场的顶灯光亮耀眼,透过深色的车玻璃时,自然而然地降低了亮度,齐阎情不自禁地剥去女人身上的裙子,也扯开自己的衬衣,用坚硬的身体触感着女人的柔软与娇小。
过去的几年里,他何时如此过,他所谓的欢爱只不过是滑下裤链那么简单。
可遇到包馨儿后,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享受,想从这女人身上得到更多,越来越喜欢与她的身体接触,每一次,都会带给他不同的感受,他用心地开发着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