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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清晨。
包馨儿还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嘭嘭”两巨响,蓦然睁开惺忪的眼。
只见房门被撞开,齐阎高大伟岸的身影像一阵风,蹿到眼前,英气冷峻的脸庞压下来,就像一只凶猛的老虎捕到猎物般,及不可待地扑向她。
“齐……唔……”
包馨儿愕然轻唤之声被齐阎生猛的热吻吞入口中,仿佛天翻地覆。
齐阎像失了理智的疯子,瞬间撕去了包馨儿身上的白裙子,霸道的吻从唇齿间一路缠绵而下,撕咬向女人平坦的小腹……
包馨儿脑子有一瞬的空白,随着萦绕进鼻腔的熟悉气息拨乱了心弦,深藏在心底的情愫像游丝般,被齐阎一根根地抽了出来,渐渐地,竟莫名地空虚起来。
“齐阎……”包馨儿喃喃。
被晴欲点燃的激情左右着齐阎的意识,沉迷得无法自拔,天知道这三天三夜他是怎么过来的,低沉呵落的气息透出强烈的渴望,“馨儿,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了。”
“啊——”
女人一声惊喘,在缠绵悱恻中化作阵阵惊心动魄的尖叫……
是无比欢愉的。
这间屋外,两把枪口对准黛婕拉的脑袋,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一脸难看痛苦之色的包易斯,冷冷发笑。
“怎么,听着自己的妹妹被其他男人qiáng_jiān,是不是受不了?”见包易斯转身要走,黛婕拉冷嘲热讽道。
“一个想用巨款消灭自己情敌的女人,我想,你比我也好受不到那里去!”包易斯紧攥的双拳被包馨儿一声声的喊叫震颤着,不受控制的抖动!
“是啊,我不好受,我现在是绝望。”黛婕拉瞥了瞥瞄着自己的枪口,还有持枪和展鹰与宁,苦笑起来。
“如今亨利家族的人已成阶下囚,你好自为之吧。”包易斯回头看了她一眼,抬开脚步。
“既然不帮我,为什么还要收我的钱,你不是这样的人,帮就帮,不帮就不帮,这才是你。”黛婕拉不解。
耳边包馨儿阵阵娇喘折磨着包易斯的心,他拼命压制着,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忍受自己深爱的女人沉沦在别的男人身下!
“馨儿是我妹妹,为了她,我当然要能屈能伸!”他重重地咬了一下舌头说道。
“可她只是私生女。”黛婕拉是个聪明成熟的女人,觉得包易斯不帮她肯定另有原因,否则从一开始,她就应该看出马脚来,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包易斯一定是掩饰了什么!
“你忘记了,我们有血缘关系,而且你还忽略了一点,跟齐阎作对的人都不会善终,为了让你信以为真,我自然要把戏演得逼真,否则怎么瞒得过你这个心思极重的女人,从而获得足够的时间操纵亨利企业的股票。”包易斯一再冷静地说道。
“可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耍了我。”
黛婕拉说着,看向那扇紧闭的门,男女交织的声音已经不会再搅扰她心神半分,嗓音陡然一转,又笑着说,“她不死,或许就是为了给我们亨利家族留条活路。”
“你什么意思?”包易斯一惊,回头一瞬,随着黛婕拉的视线看过去,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现在的馨儿爱到心理扭曲的地步,但是他这个人阴晴不定,这样的人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别人忤逆他的意思,如果这个时候包馨儿为亨利家族求情的话,无疑是嫌自己过得太舒坦了。
可惜他的馨儿不了解齐阎的真正为人!
此刻,只听房间里蓦地扬起齐阎勃然大怒的嗓音,“包馨儿,不要仗着我齐阎爱你,你就得寸进尺,该死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包易斯闻之色变。
黛婕拉浑身一颤,心惊道,齐阎,你的心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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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景庄园的晚餐自包馨儿来了后丰盛了不少,齐谭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只觉索然无味。
“外祖父,尝尝树菇猪脑汤,我特意让徐妈为您煲的。”齐阎细细打量了齐谭一眼,老人的精神状态很好,但眉宇间却染着一丝愁容,不用多问,心中自是了然。
“人一旦习惯了一件事,一个人,或是一个环境,有时是很可怕的。”齐谭隐喻了一句。
齐阎沉默了片刻才道,“您放心,我不会关馨儿一辈子。”
“我知道你舍不得,凡事讲究个方式方法。”齐谭语重心长地说完,推开碗筷,起身回书房。
餐桌上只剩下齐阎孤家寡人,他苦笑一声,继续吃饭,却食不知味。
卧室里,包馨儿披着齐阎的风衣窝在懒人椅上,抱着齐阎的私人电脑,眸光涣散地落在屏幕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这两天,她可以与外界通电话,可以炒股,可以看书学习,唯独不能出这扇房门。
“馨儿小姐饿了吧,我给你送饭来了。”杨红英端着几样精致的小菜进来,并补充了一句,“这是徐妈给你开得小灶,我偷偷尝了口,特香。”
包馨儿被救回来后,被齐阎勒令关在卧室里,换作谁,心情也不会好,更别提有心情吃饭了,所以杨红英与徐妈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
齐阎吩咐每日的炖汤不能少,包馨儿却一口不渴。
“放下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包馨儿没看杨红英,也没看那饭菜,坐在懒人椅上,还是中午那个姿势。
杨红英将饭菜摆放在茶几上,看着包馨儿,心里疼得很,然而寄人篱下,她也不敢说齐阎的坏话,“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