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尔库等三个人不可置信地看着琼斯,见他压了下手,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到包馨儿脸上,见包馨儿一脸的平静,三人大抵都信了琼斯的话。
有人传言齐阔那个伪男人是个小受,他们倒是有所耳闻,一直以为那小子跟齐泰会的另一执事是断臂,没想到齐阎也有这个痞好,喜欢男人?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可若是如此,包馨儿这女人以及她肚子里那不成形的胎儿怎么解释?难道是她治好齐阎的怪癖,所以齐阎非她不可?他们心中疑惑重重,多少有些埋怨琼斯将此事隐瞒。
“你问这话有什么目的?”
包馨儿没有直面琼斯的话,这让她怎么回答,齐阎以前如何,她只是听齐阔道听途说,真真假假,她懒得去分辨,就算齐阎性取向真有问题又如何?这个男人身边的女人怕是除了她便没有第二个女人了吧,还有曾经要与汤普森家族联姻的黛婕拉,她也已经死了。
琼斯没有从包馨儿脸上看出一丝惊讶,她似乎是知道的,否则任哪个女人知道与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性取向有问题,也无法做到淡定。
可琼斯却有些不淡定了,因为th-son集团若再曝出齐阎私生活有问题,估计不用齐阎绞尽脑汁,股价势必跌的无法控制,这也是在龙景庄园,当齐阎亲口告诉他这话时,他缄口离开,只字不言的原因。
“看来你是知道的,如此,事情便好办了。”琼斯眼神讳莫。
包馨儿看着琼斯,总觉他眼神怪怪的,听到这话,一扫心中的不安,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琼斯像是气不顺似的,轻吐了口气息,言道,“齐阎暗中操纵th-son集团的股价,使其跌到今天这种惨不忍睹的局面,其原因就是为了让你持有th-son集团的……”
“你说什么?”琼斯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包馨儿不可思议地出声。
琼斯淡淡一笑,嗓音却是透着一丝轻讽,“别说你压根就不知道齐阎的目的,没人会信!”
天地良心,包馨儿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回,齐阎深夜归来,又在书房忙忙碌碌很久才回到卧室休息,虽然他精力很旺盛,但是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有心事,偶尔接到电话,提及th-son集团的股票之事时,一双鹰眉蹙得极深,无能为力的神情,令她一次次生了恻隐之心,所以她才东借西凑那么多钱,一点点收购th-son集团的散股,起初她还刻意隐藏,几次下来,也没那个心力兜兜转转,于是乎,在最后几次跌停的交易里,干脆用自己的帐号重复收购股票,不再遮掩,可是齐阎似乎没有让人暗中关注她,她以为是股市危机令他焦头烂额,没有空暇。紧接着,她胆子再大了些,联系帝克集团的三位操盘手威逼利诱,以最快的速度吸收他们抛售的散股,尽量不给其他人机会购入。
“你说th-son集团股价下跌是齐阎暗中操纵的?”包馨儿努力地转了转梗硬的脖子,声线有些颤抖。
齐阎这么做的心思昭然若揭,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狠狠牵扯了一下,随之胃部忽然涌上来的酸水冲出嘴巴。
“呕……”
琼斯眼疾手快地拿起床边的痰盂递了过去,干净的地面幸免于难,不过包馨儿没有吐出多少东西,又接过琼斯递上的温水,漱了漱口,然后靠在床边,苍白的脸染上一丝病容,看上去有些可怜。
“你告诉我这些,是不是觉得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要我物归原主。”包馨儿呼吸加促,像一位得了哮喘的病人,嗓音顿了顿,扫视一圈围着她的四位脸上不逊的老人,再开口,嗓音透着一丝好笑,“是还给你们?还是还给齐阎?”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自然明白汤普森家族四位德高望重的人来“看”她,绝非善意,可她也不是吃素的,费了那么大心思持有这些散股,搭进了时间与精力不说,跟包易斯借钱,还被齐阎误会了,到今天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一场被人操控的游戏,而自己傻不拉几自以为是全身心投入,撇开齐阎的别有用心,单说这些日子付出的艰辛若就这么付之东流,她做不到。
跟着阎绩之从庄园出来,她就打算拿这件事做赌注!
“你愿意归还?”意尔库狐疑问道。
只见琼斯老眸子眯了眯,仿佛琢磨着包馨儿的小心思。
“金钱于我来说可有可无,想要用钱赎回,你们就不要枉费这份心思了。”包馨儿猛灌了一口温水,压住胃部的不适说道。
“你……”意尔库眼神一厉,抬手指向包馨儿,其他人也是愠色地看着包馨儿,似乎在用眼神讨伐她不知好歹!
“我想要的东西很简单,但是也很难,就怕你们给不起!”包馨儿小脸沉下来,嗓门陡然加大,“替我更名换姓,远离齐阎,你们可以吗?呵呵……”
她笑了,眼里却沁出了泪花,旋在眼眶里,透着那么几分凄楚,“你们以为我成天提心吊胆地愿意留在齐阎身边?一边遭受舆论的抨击,一边担忧着自己的小命哪一天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玩完了!”
“跟在齐阎身边你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是吗?现在何必废话,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将股权交回。”琼斯倒是好性子。
馨儿攥了攥手指,字字如珠落下,“我没打算还。”不待他们恼羞成怒,吞了口空气马上说道,“我知道你们汤普森家族势力强大,可正因为这样,才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们,所以很多事你们无法周全,只能依靠齐泰会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