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深入,感知到她唇上的柔软温暖后撤开,他拉着她去阳台。
江蔓想不起梁仲杰了,她此刻的世界皆是路正南,犯了罪一般的感觉像是淬了毒汁,叫她痛苦挣扎却又欲罢不能。她勉强捡起自己的理智,努力保持着自己的理智。
烟花绚烂——
江蔓被他搂着腰,后背抵着阳台侧面的铁艺栏杆。
她望着他的眼睛,听着他轻声道歉,忍不住冷声刺他:“你这道歉未免也太廉价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感知她身上的温度,看着面前无尽的黑夜,第一次想告诉她自己的情愫。
“我大概是被黑夜冲昏了头……”他轻声低语,“阿蔓,我惹你了,我让你不舒服,我就会道歉,这没有什么廉不廉价。”
江蔓微微一怔,无法言语,更无法对他作出回应。
在烟花绚烂之下,他眼底蕴上暧昧,按住她后脑勺,吻住她,去感知她的气息——他大概真的是被这烟花渲染的黑夜冲昏了头,差一点就要告诉她他想她了。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她那款洗发用品,他查过了,是瑞典一个小众牌,香气很适合她,清淡怡人。
他扣住她的手指,触到她手指上的婚戒,瞬间停滞了动作。
十一楼的露天阳台是斜对着港海广场,阳台正对面是密集的建筑,大大小小的窗户内的灯光让他们之间的暧昧无处遁形。
“路正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和你当初说的完全不一样。”
江蔓用力推开他,离开阳台,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脱掉自己的高跟鞋拎着,加快步伐好离开这间叫她恼怒的房间。路正南一把抓住她胳膊,隔着空气和摇摇欲坠的光影和她对视。她的鞋子被他丢在一角。
她的理智让路正南恼怒。都这种时候,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保持理智,而他差一点点就入了魔,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脱离正轨了。
路正南神色喜怒不定,江蔓看不透他。能让梁仲杰尝过失败的人,她自知自己功力太薄,怎么会看得透这个男人呢。
他搂住她腰身,用力按向自己,得空的那只手又捏着了她薄薄的耳垂,低下头嗅着她鬓角的发香。“阿蔓,想不想知道你老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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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喜欢知道秘密。她也不例外。可是这个秘密出自路正南的口,她就不想知道了。她捏着他衣襟上的扣子,视线卡在他的喉结上,似笑非笑道:“你想我留下?用不着拿我老公的秘密来勾我。”语毕,她缓缓抬眸与他相视。
路正南掐住她腰,眯起眼,“阿蔓,你变聪明了。”语气里满是赞扬。一面高兴她的聪明,一面又不高兴,如果她回答想知道的话,那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呢?他不知道。
“路先生都肯委身于我当我的姘头,我不至于那么笨吧?你看得上笨蛋吗?”
路正南用力亲了下她的唇,“阿蔓,你说话能不能别刺我。”
“是你先刺我的,再说了,你自己喜欢找刺,你该的。”她把刚刚在走廊上的话还给他了。话一说完,她用力扯下了他的衣扣子,得意洋洋的嘴脸叫路正南怒而不得,反而笑起来,抱住她腰身往屋里头走,江蔓不肯,两人跌跌撞撞,她手里的扣子也掉在地上,不知滚到何处。她整个人被他撞得贴向墙面,后脑勺欲要磕上墙面的开关时,男人伸出手护住她后脑勺,也顺势噙住她柔软丰满的下唇。
“别——”话音被他吞没。他抱着她跌坐到床沿边上,她抱住他脖子,死也不肯撒开,一撒开他的活动范围就不仅仅是亲吻了。
“路正南,不行,不行,不许再亲了,会留下痕迹的。”
路正南不亲了,掰开她的手,神情危险,戳点着她的眉心,浅笑:“我哪一次留下痕迹了?”
江蔓轻喘着气,脸颊泛烫,不光是脸颊,她整个人都泛着烫,烫到自己心慌。她抓着他肩膀。
“我真是喜欢极了你的那一点理智。”他用力揉弄着她的下唇,“梁仲杰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他吻技没你高超。”江蔓笑。这话取悦到他了,可下一秒江蔓又刺着他了——“你吻技这么好,一定同很多人练过吧?是不是啊?”
路正南气息一敛,气没地儿撒,于是他抬手往她翘臀拍了下,“你不刺我是不是就不舒服?”说着,他捏了下她脸颊,“要是真好的话,你为什么不回应我?”
江蔓搡开他的手,“我该走了。”
路正南没反应。
江蔓推着他要从他身上起来,还没站直一会儿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