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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张凡这回摊上大事儿了”自从张凡被带走后，赵愣子就开始在村里面上蹿下跳起来，当初宣扬不利于张凡的悲观言论：“我打听了，他涉嫌毒害疗养所的领导，这可是掉脑袋的死罪。”

“怎么样，大家伙跟着我干吧，只要你们签了这份合同，立即每家每户就能拿到一万块钱，而且还能在我的养殖场打工，你们知道我背后的老板是谁吗？镇委书记家的公子，李天福。”在张凡家的院子前面，赵愣子一说挥舞着合同，一手挥舞着钞票。

问询赶来询问张凡消息，观望的村民听闻这番言论，尤其是看到赵愣子手里的钞票，全都面露犹豫了。

东边那块地家家户户都有份儿，当初老村长打过招呼了，说张凡想要把那块地开发成一片鱼塘。

到时候，家家户户以那片地为股份入股，坐等买鱼后分红。

之前村里面的村民听期盼的，毕竟张凡带着他们赚到了钱，而且分红的份额还不少。

随着张凡出事儿，尤其是赵愣子许诺每家一万元，大伙儿就不由的有些动心了。

“赵愣子，你他妈还是不是个人！”张来福看着赵愣子喜形于色的模样，忍不住冲出来指着赵愣子的鼻子大骂：“那块地是凡子先看中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嗬！”赵愣子阴阳怪气的嗬了一声，手中钞票挥舞间哗啦啦作响，牛气哄哄道：“来福，你还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我记得你家东边的地，早被你做生意筹集资金给卖了对吧，现在这儿有你什么事儿啊？”

“你！”

张来福怒不可遏，一张脸都给赵愣子气成了紫红色，不等他开口，赵愣子又道：“而且，我这是在商言商罢了，有本事你们也拿钱出来啊。”

张来福顿时间气短，他们要是有那么多的钱，早把地买下来了，张凡还会出事儿吗？

“赵愣子，来福没有地，我家有，我家那块地还在中间，我是不会卖给你的，我看你怎么挖鱼塘。”一直搀扶着王秀英的陈沐歌俏脸含怒的站出来，抨击赵愣子。

“嗨，沐歌你别自作多情了。”赵愣子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怒火，冷笑讥讽道：“张凡怎么说也是个大学生，能看上你一个克夫的寡妇，而且你家的地，我早解决了。这是合约，你婆婆亲自签的字。”

陈沐歌难以置信的看了眼人群中的老妇人，冲过去抢过合同，看着上面的名字，忍不住对老妇人质问道：“婆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老妇恶狠狠的，“我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做了，土地是我儿子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陈沐歌一时气结，不知说什么好。

“要不咱们也卖了吧？”

“一万块钱不少了，咱们三四年也未必能挣下一万块，而且愣子不还说让咱们在鱼塘工作吗？”

“张凡看来是出不来了。”

“要不再等等，我总觉得凡子这小子比愣子可靠一些，人家可是大学生。”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难以决定的时候，一辆吉普在人群后面停了下来，王猛随同小于下车，军人出现，让众人的议论声瞬间就消失了。

所有人都齐齐的看着王猛，想从王猛身上，得到一点关于张凡的情况。

王猛从众人让出来的中间径直走到王秀英面前，敬了个军礼后道：“大嫂，张凡养的那种黑鱼在哪儿？”虽然张凡现在还是嫌疑人，王猛对王秀英却还是挺和蔼的。

就是这样，王秀英依旧很警惕，问道：“你们要黑鱼干什么？”

“协助调查”

王猛短短四个字，让村民们纷纷侧目，王秀英更是身子晃悠，忙抓住王猛的胳膊哀求道：“同志，你们肯定是弄错了，我儿子不可能犯法的。”

“大嫂，张凡有没有犯事儿，我们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请你告诉我，黑鱼在哪儿。”王猛轻轻的拨开王秀英的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跟着他来的小于眼尖，注意到院子中的大水缸，一个箭步窜到院子里，徒手伸到水缸里，捞出一条大黑鱼道：“营长，我找到了。”

“带几条回去。”

王猛来的匆匆，去的也快，赵愣子在王猛离开后，眼睛狡猾的转了转，立即扯着嗓子大喊：“叔伯婶子们，你们看，军队都来取证来了，张凡死定了，你们现在不签，等张凡有了结果，我们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先签的钱多！”

“我签！”

“我也签！”

……

本来观望的村民们，再也按捺不住了，纷纷表示愿意签约。

张来福看着这些人，气的嘴都快歪了，指着大骂：“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当初凡子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狼心狗肺！”

“婶子，婶子，你怎么了？”扶着王秀英的陈沐歌忽然惊叫，只见王秀英婶子晃悠，眼睛翻白间，就昏了过去。

“哎！婶子？”张来福着急的拍了一下大腿，忙道：“沐歌，你和我扶婶子进屋。”

“哎，秀英这命可真够苦的。”

“可不是吗，男人没了，现在张凡也出事儿了。”

“你们说张凡还能回来不？”

“估计悬，你没看刚才的解放军同志的脸色吗！”

“哎，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咱们也穷，以后咱们多替凡子照顾一些秀英吧，就算咱们给凡子的补偿吧。”

……

张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