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麋又不稳:“一起洗吧?”
程怡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她不想在浴缸里,抬手要推开他,“别在这……”
秦易却把她搂得更紧,低下头,克制着已经昂然地yù_wàng,重重吻住她,吞没她所有声音:“这段时间……我不碰你……”原本他是有打算在香港的时候好好和她温存一番。
昨晚程怡跟他说了爷爷找她的事。
所以他就忍忍,等去找姜汌舅舅检查身体综合情况再做也不迟。
秦易不碰她,程怡没觉得哪里轻松,那处坚硬依旧抵着她,让她想动都不好动,期间,秦易时不时亲她,两个人就这么在浴缸内不做光洗洗弄弄也耗费了快2个小时。
洗完,从浴缸出来,程怡比干了一场家务还累。
到床上的时候,基本沾着枕头就睡了。
秦易却睡不着,不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而是程怡不开心,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仗着程怡被他收服,仗着程怡喜欢他,他还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现在不行,他随性来可能把她推得更远。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所以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抱着睡熟在怀里的女人时,第一次他又跟以前的曼哈顿时一样,想起来去找药吃。
不过,药不在身边。
而且他也强迫自己不去依赖药物。
但这种焦虑无法根除,在寂静深夜里让他反反复复陷进了失眠的痛苦深渊里。
……
第二天,程怡醒来,秦易并不在床边。
起身,胳膊有点酸,浑身还有种虚脱的乏力。
程怡抬手拨拨松散在脸侧的长发,转过脸,看向拉开一半窗帘的落地窗。
窗外,蓝天白云,阳光明媚。
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程怡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窗外,昨天,把自己关在浴室的时候,她想了好多。
尤其姜汌提他生病的事,她知道自己真的心软了。
与其这样纠缠不清,不如像姜汌说的给他一个机会,看他表现。
可是,给了机会,女儿怎么办?
程怡又开始矛盾起来。
她怕因为自己一时的心软会被秦家知道女儿的存在,抢走女儿。
这样矛盾纠结着,程怡想不出所以然,索性先下床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门昨晚被秦易踢坏了,上面都是脚印。
程怡看了看那些脚印有点惭愧。
不过想想秦易应该会赔偿,就先进浴室洗脸。
……
酒店底楼大堂,餐厅。
姜汌依旧一身浅色调休闲装,精神不错地端着咖啡浅尝。
他的对面,同样一身利落休闲装的秦易却显得没那么精神而且心事重重。
“昨晚没睡好?”姜汌将咖啡杯放下,“她还没醒?”
秦易沉沉地‘嗯’一声,抬手按按眉骨,“你的拍卖会几点开始?”
“下午2点半,怎么?”
秦易依旧心事重重又沉着眸底,淡淡说:“拍卖会结束,我不留这了。”
姜汌微微皱眉,观察着他脸色,“有事吗?”
“我送她回去。”昨晚看她那么不开心躲在浴室不出来,他心里也难受。
强留在这也没多少意思。
姜汌顿顿,似思考般沉默片刻,说道:“她想回去了?”
“嗯。”程怡虽然没亲口提回去,但他看她那副样子也差不多了。
姜汌默然,手指轻轻掠过光滑的咖啡杯沿。
没再多说什么。
昨天他和她谈了点秦易的事,看样子她还是没想给秦易机会。
两人在餐厅各自揣着心事坐了会,曾文曦过来了。
一袭港味风的红裙,领口低露,露出一片春风无限。
微卷的大波浪随着她走动,来回跳动,风姿绰约像极了80年代的港星,引来很多人注目。
等找到他们两个,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来。
姜汌不知道曾文曦也跟过来,顿时看向秦易,一副这女人是你引来的表情?
秦易有点烦躁,修长的手指不可控地捏捏桌前的玻璃杯,声色冷淡对身旁的女人说道:“如果不想很难堪地离开这,现在最好消失在我眼前。”
曾文曦知道秦易不欢迎她,不过她也不想让自己受气,红唇勾勾,笑了个妩媚的笑容,“秦易,你不用赶我,我自己会走,不过走之前,我还是有句话要说,即便我不能嫁给你,程怡也不可能。”顿了顿,“知道为什么吗?”
秦易没兴趣听她这种幼稚的威胁话,手指勾起桌上一把切面包的小刀,来回转转,眼眸阴沉,极冷淡说:“我没兴趣听。”
姜汌知道秦易因为程怡的事有不可控的暴躁脾气,怕他做什么过激行为,下意识伸手按住秦易已经转得用力的小刀,对还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