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河山，全是雾霾。

以现在的科技发展速度，不管几线城市从远处来看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什么工厂排放，汽车尾气啥的，没有任何一个东西说不影响空气质量的，越高科技越是如此。

反而拥有游乐场的地方会自带一片清明，用“这么简单？”公司的话说，不是科技让雾霾变得严重，而是你们所谓的科技还达不到层次。

不过并不是哪座城市都能有游乐场的，除了银南以外，只有二线城市才能拥有游乐场的存在。

不过没有游乐场，不代表这些地方就不知道“这么简单？”公司，现在是十月一日，“这么简单？”公司现在已经遍布全国，哪怕是五线城市都有他们的身影，可其老板却已经失踪数月。

银南总部，张诚所在属于他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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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还没消息。”

“留下了一个发展计划就撤了，还真是放心我们啊。”

“好了，我们就按照发展计划上所说的办吧。”

一座偏远的小城市中，一家医院当中，一间属于肺癌病人的病房当中，一老一少将病房门锁住，坐在床上吞云吐雾。

老者深深吸了一口，露出迷醉的神色，“好久没抽了啊，真香！”

床尾处有病人的病历表，上面有张照片，赫然就是这名老者，一个肺癌晚期患者竟然坐在病房内抽烟，如果让医生看到一定会发疯的吧。

站在老者旁边的是一年轻人，他面容英俊，身着得体西服，脸上一副玩世不恭，胸口前的蓝色牌子代表着他的身份。

保险销售！

他同样深深吸了一口，这才说道：“老大爷，我早就给你说过了，这帮孙子就在这吊着你，天天化疗啊，抗癌啥的，根本治不好，就是让你白花钱，不如买份保险，潇潇洒洒的抽烟，走的时候还能给子女留上一大笔钱。”

“小林啊，之前几次接触我都觉得你没安好心，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说吧，什么保险，我买。”显然一颗烟将两者关系拉近了不少。

“嗯，你看你啊，现在已经肺癌晚期了，没有保险肯让你投保的，你这样，听我安排，回去伪造……”

这一老一少在病房内商谈许久，当整整一包烟都被两人吸尽后这才结束。

销售走后不久，当医生踏入这间病房，感受那烟雾缭绕的环境后，一张嘴巴张的老大，久久说不出话来。

属于保险公司的销售经理办公室内，一名年轻靓丽的女子正低头看着桌上的表格。

九月销售冠军，林凡。

这是一个刚加入公司不久的新人，但其数据要高于第二名太多。

是的，各项数据都高，销售额高，理赔率也高，几乎每十个他销售出去的保险，有五个都会在一个月内进行索赔，还有三个会在次月。

“小林回来了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女子给前台打了个电话。

约摸五分钟后，她的办公室大门被敲响。

“进。”

“伊经理，你找我。”林凡走了进来，很自然的坐到其对面。

“今天有成果么？”伊韵身穿职业套装，内衬是白色衬衣，上开的领口可以隐约看见胸前那片雪白，下身修长的美腿拉着一条黑丝，恰到好处的高跟包裹着那对玉足，三千青丝扎成马尾，尽显干练，脸上画着淡妆，清水芙蓉。

“还行吧，联系了一个客户，应该明天就能成交。”林凡自信的说道。

“十一了，大家都在休假，你不打算出去走走？”

“去哪？上山人挤人还是下海煮饺子？”

“好吧。”伊韵无奈的摸了摸额头，她虽是销售经理，但对面前这个新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一个人的业务量就能超过一整个销售部，这样的人到哪里都是人才，况且他并不狂妄，只是有些吊儿郎当，让人无奈，但不会让人生气和厌恶。

组织了一下语言，伊韵这才再次开口，“上月你又是销售冠军。”

“早就想到了。”

“你还真自信呢，怎么，奖金发下来，这大过节的不打算请我吃个饭？”

“没钱！”林凡果断开口，不知怎么回事，林凡最近发现自己身上出现了一些特别奇怪的事情，凡是存到银行卡里的钱，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打电话到银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大家都在微信群里互发红包时，作为销冠的他也只能看着，因为他根本没钱发，抢到的微信红包也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这事他没给任何人讲过。

“你会没钱？”伊韵不信，林凡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可比她还要高上不少呢，“据我所知，你是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的吧，也没有女朋友什么的，更没见你啥时候下班出去消费过。”

“是啊，但我就是没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次工资你给我发现金，奖金也是，我要现金。”

这天下班，林凡美滋滋的捏着兜里两千块钱，这对他来说是比巨款，但其实也就是他每月工资的七分之一左右。

但说过了，每月打卡的工资都会莫名其妙消失，除了现金能留住。

一家高档的餐厅，当然，这里说的高档是相对这座城市其余的餐厅，一道凉菜二三十，一道热菜将近一百，放在某些地方，这里可能算是便宜的。

餐厅内放着优雅的音乐，林凡与伊韵两人面对面坐在一张小型圆桌前。

“经理，你请便，想吃什么随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