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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灿:“……”
沈宵红:“……”
说完后两个人都沉默了,和他们隔着扇门的谢予安也被他们两人的对话惊得是又无奈又无语,而沈重城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下来了,走到谢予安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低笑道:“还是那么护着我?”
“嘘——”谢予安没注意沈重城的用词,他只是怕沈重城的声音被门外的沈宵红和钱灿听见,就连忙抬手捂住沈重城的嘴,不让他说话。
沈重城露在手掌外的眼睛深深地望着谢予安,里面满是笑意,并没有被沈宵红说“快”后的生气的意思。
他把谢予安的手扯下来,和他十指相扣,轻轻地将谢予安推到门边与他接吻,动作温柔又缠.绵,带着浓浓的缱绻和留恋——外面是匆匆的行人,他们说话动作间的喧哗声不小,然而屋里他和沈重城亲吻时的轻微声响却更加明显。
这样紧张和刺.激的感觉拉扯着谢予安的理智,他抓着沈重城的头发,以一个不会让沈重城疼的力道把人拉开,舔了舔唇蹙眉小声说:“……别亲了。”
说完谢予安又抬头盯着沈重城的眼睛,问他:“你——没有不开心吧?”
沈重城勾了勾唇,挑眉道:“对你没有。”
那就是还对沈宵红生气了。
不过沈重城又很快给谢予安解释说:“沈宵红她就是嘴欠,从小就这样,所以我们两个小时候没少打架。但在那个时候,你就经常维护我,沈宵红一说我,你就哭。”
明明那时的谢予安也只是小小的一个矮团子,沈宵红一根指头就能撂倒他,可是每次只要沈宵红说沈重城的坏话被他听见,谢予安就会眼眶红红地拦到沈重城面前,拧着眉头对沈宵红说:“小红姐姐,你不能欺负霸虎哥哥。”
一开始只是红着眼睛抽噎,说到后面就像仿佛被骂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似的开始哇哇大哭,把沈宵红哭的手足无措,然后被照看他们的沈家大管家拎回去跪祠堂——沈家在教育这方面一向信奉男女平等,沈重城和沈宵红打架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完后两个人一起跪祠堂,因为沈家人都要相亲相爱,你们打自家人了,就是错的,至于错误在哪个人身上,哪个人就要跪久一些。
但是如果你们把别人家的小孩欺负哭了,那不好意思,等着跪祠堂挨打吧。
沈宵红不是个十全十美的人,比如脾气坏这点她可能永远也改不了了,沈重城没遇到谢予安的时候和她打起来占不了多少上风,等到后来遇到了谢予安,沈重城对上沈宵红就一直处于胜利状态。因为沈宵红一说他,小谢予安就哭,结局就是沈宵红被拎回去跪祠堂,几次以后,沈宵红就不敢再谢予安在的情况下再说沈重城的坏话了。
谢予安其实对于他和沈重城小时候的事记得不太多,虽然有些印象,但是那些记忆似乎被一层薄纱笼罩着,总是模模糊糊的,现在沈重城重新提起,那些画面陡然间也清晰了起来。
谢予安抿了抿唇,抱着沈重城的脖颈轻声道:“……反正她也不能欺负你。”
沈重城低下头,轻吻着谢予安发顶道:“哦?难道不是因为她说错了,你老公不仅不快,还又大又——”
谢予安一下床脸皮就薄,听见沈重城又开黄腔立马把人推开,赧着脸不高兴道:“你等会睡衣柜!”
沈重城笑着后退几步,又重新去拉谢予安的手,说:“宝贝,你刚刚说我没伺候过你,来来来,去床上,你想老公怎么伺候你都行。”
“我不要你伺候,你看你的综艺去吧。”谢予安想溜,却被沈重城拦腰抱住带回床上。
灯在谢予安的强烈要求下还是被关了,而接下来沈重城还真的没对谢予安做什么,就如他刚才说的那样,一直在“伺候”着谢予安。
只能听到彼此呼吸的黑暗中,在高.潮一刹,谢予安却觉得有无尽的光芒朝他涌来。
沈宵红和钱灿什么时候离开他门口的谢予安也不知道,但是尤忻明显被昨晚天花板而降的冷雨淋得不清,第二天就因病请假没在剧组出现了,沈重城和钱镇川今天也没来剧组,并且他们以后都不会来了——探班结束了。
就像弹幕里一些观众所困惑的那样,沈重城他们不会那么闲能够天天来探班,要真是那样,就正如黑子所说的那样是在故意作秀了。
不过沈重城还是暂住在剧组附近的酒店里,每天都不嫌累地绕一大圈路从映光跑到这边。
谢予安摸着自己的黑眼圈,在想今晚到底是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