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来之前,她宫里的嬷嬷跑过来,在她耳边说,有人朝着她宫殿里的柱子射了一把短箭,面附带一张纸条,说是送她一份大礼。
等她回了宫殿,便看见白沐雪躺在她的寝室里,心震惊,但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着人去请夜景铭过来,演了生米煮成熟饭的一幕。
夜景铭也不含糊,并没有按照贤妃的意思,反而直接假戏真做,更是设法让白沐雪在途醒来,好好的看清楚,同她睡在一起的人是他夜景铭。
白沐雪反抗无力,尽管心将夜景铭恨死了,却也只能默默接受,陪着夜景铭和贤妃演了这么一出戏。
脑海将整件事情过了一遍,贤妃很是满意的看了白沐雪一眼,笑着拉起她的手,道:“既然你同铭儿情同意和,本宫会向皇请求给你们两个赐婚。以后啊,你是本宫的儿媳妇了,要常进来陪陪本宫。”
说罢,她想了想,又道:“铭儿日后便是你的夫婿了,他的将来关乎着你日后能不能过荣华富贵的好日子,所以凡事你便都要帮着他点。”
白沐雪面色隐隐有些铁青,却还是点了点头。
夜景铭和贤妃对视一眼,这才满意的执起她的另一只手,道:“母妃,儿臣先送雪儿回驿馆了。虽然……但终究还是要为雪儿考虑,留得太久,对她不好。”
贤妃想了想,觉得有理,毕竟白沐雪的名声实在是差了点,尤其是她能纳十个夫侍的话说出来之后。如今好不容易挽回了一些,且不能功亏一篑了。
——
马车,苏雪怡看着苏锦颜,她总觉得今天的事有些怪怪的。
好端端地贤妃和白沐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临曦宫门口?贤妃的那套说辞,她可不信!
其实,当时在场的夫人小姐们,又有哪一个会信?
只不过她们都看出了是贤妃在与皇后斗法,自己不过是宫外人,又是臣妇,自然是不能多说什么的。
在那种情况下,若是说错了一句话,只怕自己夫君的前程也会受阻了。
回到相府,张氏将那苏锦颜叫到了房里,仔细询问了一番,才放心让苏锦颜离去。
幸好,此时没有波及苏锦颜,否则自己只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苏锦颜晚间草草用了些晚膳,便回屋子休息了。她躺在床,却是翻一覆去的睡不着。
今天一天可谓是时时处处都有危机!在宫里待一天,只怕自己要耗费掉一半的脑细胞了。
“既然睡不着,起来陪我聊聊天儿吧!”
夜景辰的声音传来,苏锦颜却是翻了个身脸冲里侧,理也不理他。
这悄无声息的,她好想一把毒倒他啊,虽然他是她的未婚夫。
夜景辰一挑眉,撩袍,极为舒适地斜躺在了软榻,轻笑道:“可惜了,本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的。既然你睡了,那便算了。我坐一会儿,便回去了。只是好消息却是无人分享!啧啧,真是无趣呀!”
苏锦颜被他这话挑起了兴趣,可又不想理会他的调侃,索性继续装睡,不理他。
夜景辰说这话时,是看着苏锦颜的后背的,见她的身形明显的一僵,却硬是不愿意起来,只好摇头道:“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想听,我走便是了。只是我怕某人今晚一晚,是别想睡安稳了。”
说完,他还故意弄出了要走的声响。
苏锦颜一听说他要走,原本是不在意的,可一听这响动,便又忍不住道:“你若是走了,我以后让宫堇将你挡在门外,不许再进来。”
夜景辰呵呵一笑:“你以为她挡得住我?”
“她自是挡不住你,可是闹些动静出来,却是极容易的。”苏锦颜却是坐起身来一笑,“再说了,她不行,这不还有我吗?我完全能让你在进房间之前,倒在外面。”
闻言,夜景辰顿时委屈了,泫然欲泣的看着苏锦颜,道:“锦儿,我这么辛苦地把刚得到的消息给你送来,你是这样回报我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开玩笑!不管是闹出了动静,还是直接放了毒,他日后再来,岂不是更难了!
苏锦颜盘膝在床坐着,说道:“有什么好消息,说出来听听,看看是不是能抵得掉你这突然出现,吓到我的过错。”
夜景辰却是不急,坐下道:“你先说说今日宫之事吧。”
苏锦颜瞪了他一眼:“你不是都知道吗?还是你陪着我去办的呢!”
元熙却是皱了眉道:“如果说你这相府的水深,那宫里的水是看不见底了。锦儿,以后若不是非去不可,宫里的宴会能推推了吧。”
苏锦颜垂了眸子,点头道:“倒也是!在宫里待那么一天,我便感觉自己累极了。明明没有费什么力气,可是觉得整个人累的如虚脱了一般,一点都不想动了。”
夜景辰点点头,道:“但凡是能在宫里存活到现在的女人都不简单,位分越高的女人,手段越是狠辣!在宫里最不能要的便是心慈手软,最不能少的便是手段了。”
苏锦颜听了这番话,也是颇有同感,道:“有女人的地方有战争,这种无硝烟的战争才是最可怕的。”
夜景辰闻言笑了笑,道:“你也不必太放在心,左右不过柳云莺的手段更胜几分罢了!总还是那一套。”
苏锦颜扬眉,道:“快说吧,究竟是什么好事?说出来让我听听。”
夜景辰走到床边,在床沿坐下,低声道:“查到了些东西,你猜猜查到了什么?”
苏锦颜闻言,顿时来了兴趣,问道:“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