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钟以良瞧着管弦鸣这死不要脸的样子,懒得跟她辩驳,“你嫌嫁妆难赚,宫里可不要你的嫁妆。”
管弦鸣用手绢蘸着茶水,擦了擦伤口,“魏家小姐冰雪聪明、蕙质兰心行为都出了差池,奴婢这样粗枝大叶的草包,哪里有这样的福气呢?”她当钟以良上次就死心了,没想到这厮……纪语卿能不能行啊,那个一脸“老娘女配逆袭文女主来的”前淑妃娘娘怎么回事?到现在都没人刷满钟以良的好感度吗?
钟以良目光灼灼盯着管弦鸣好一阵,心里叹了句“算我输”,拿起桌上的玉佩在手中把玩,“朕答应你。”这玉佩本就是好的,顶好的玉种打磨成片状,正面略微鼓起,背面相对平一些,选得是最有名的师傅镂雕的凤凰衔草纹,双面雕工,刀法简洁,京城的玉器铺子怕是寻不出第二件这般品质的坠配了。
当初见了就觉得是个好的,可毕竟雕的凤凰,中宫无主,品着也没整明白送给哪个小老婆,就顺手带着身上,哪晓得,哪晓得碰到管三小姐这个冤家。自己宫内的爱妃们收到自己送的东西,哪个不是高兴地恨不得原地爆炸,偏这位管三小姐一定不当回事儿,为了个不相干的人,就把它用了。
钟以良嘟了嘟嘴,好像自己真的蛮绝情哦,当初还跟人家看花看星星看月亮,现在就是嘴上一句“不相干的人”,自己终归也成了那些个冷心冷肝的帝王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