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女求得灵验的‘学业符’后,告诉我在远山城隍庙里,看到了好像是大白总的身影了么,我沉思着大白总确实与各家大师交好,说不定能寻到一点资讯,这不才到这里来了啊。小侄,你知道的,我到快四十了,你婶婶连个影儿都没有。”
那是因为没好女人能看上你,白翳这陈叔什么都好,性子好,家底也好,也就是长得有点,呃,不太符合大众的审美观,俗话说,就是有点丑了,又丑又肥。
但按正常来说,丰富的家底也应能吸引到不少只看钱的狂蜂浪蝶,可偏偏他这陈叔又偏长了一颗赤诚之心,表示非真心相待的女孩他不要,这一单就单下来了,又不死心想找个相伴之人。
他之前也求过不少桃花符,但再传说怎么灵验的符到了他手里却是一点儿浪花都起不了。这不,这次他又盯上了最近传得玄乎的远山城隍庙这块。
白翳拗不过陈叔,他虽知道他老哥最近应在哪个安全的山里呆着,但究竟是哪里,白翳还真不知道。无法,白翳便只能给他哥去了个电话,没一会儿便接通了,嘘寒问暖了好一会儿,白翳才将陈叔在这儿的事儿给说了,“哥,或者你问一下苏大师,说不定她知道那什么远山城隍庙该怎么才能见着?”
“我知道在哪里。”
“那是……”
“带陈叔到雾山上来吧,但上来的时候记得带上三只烤鸡,鹿鼎记的,最近带路的家伙吃烤鸡吃挑了,非鹿鼎记出品的烤鸡不吃。”
鹿鼎记,是京城烤鸡老字号,烤鸡秘制自是一流的,这已经不是一只烤鸡价格高不高问题了,而是旺的时候可说是一鸡难求了。
但对于陈叔来说,搞来鹿鼎记出品的三只烤鸡不是难事,因性子急,也等不了多久,买了烤鸡后,陈叔便扯着白翳匆匆地赶上了雾山,按照白瑜的吩咐,将那三只烤鸡放在了半山腰的小土地庙上。
鹿鼎记烤鸡的香气四溢,才刚放下没有一会儿,周围便响起了一些小动静起来了。
没有一会儿,便见着有人从白雾环绕的雾山山顶上走了下来,是个长得妖娆的少年,一双漂亮的,像是狐狸般的眼睛全都盯着在那三只烤鸡上了,禁不住抹了抹嘴角快流出来的口水,才‘咳咳’了两声,向白翳和陈叔两人示意道:
“我叫阿狐,这报酬不错,鹿鼎记的烤鸡我盼很久了,跟着我来,我带你们上去。”
说着,阿狐便愉快地轻哼着小曲儿往雾上的山顶上走去,身后的两人也毫不含糊,紧紧就跟上了。
神奇的是,原本看着难以攀上的雾山山顶,在少年的引路下,竟变得异常的好走,就连原本挡路的白雾,此刻更像是引路的,将他们直引至雾山山顶。
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一座古朴的城隍庙便浮现在眼前了,这不是远山城隍庙还是什么?
只听叫‘阿狐’的少年朝着庙内喊了一声‘人带来了’,便拧着烤鸡转身消失不见了,城隍庙门开,白翳本以为会见到庙里的高人道士什么的,却是不曾想在门口露出面来的,竟是他们十分熟悉的大白总白瑜。
见着面的那一刻,就连白翳都不由得惊讶地喊了一声,“哥,原来你暂住的地方就是这远山城隍庙?”
“嗯,这事儿说来话长,陈叔不是求符么?先进来吧,就是近来庙里有些太过热闹,见到了不用太奇怪。”
但当白翳亲眼见识到白瑜口中所说的‘热闹’之时,额上的青筋却是不禁跳了跳,不由得腹诽道,我的天啊,这已经不是什么热闹不热闹的问题了吧,这里简直就是玄学界大佬们聚集地啊卧槽!
相对熟悉的玄真大师和明智大师就不用说了,另外的那几位,无一不是白家曾拜访过的玄学界大佬啊,只不过后来接触并不频繁而已。
可现在,白翳却是见着这么的一群大佬都在一张石制的麻将台上,嘟嘟嚷嚷地在说些什么,而坐在最外侧的,则是一个很年轻气质很好的女孩,似乎是被牌面难倒,盯着自己的牌紧皱着眉头,边上明智大师还在出谋划策着,说该出这个牌,于是牌打出去了,正坐对庄的玄真大师眼前一亮,就拿出了比扔符纸还要盛人的气势,大喝一声,“吃!”
“……”白翳忽然很想跑出去外面看看牌匾,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是进了城隍庙还是进了一间棋牌馆……
更别说在白翳边上满心对远山城隍庙充满了期待的陈叔,看到此情此景,面都不禁有点青了,这真的是就是传说中很灵验的远山城隍庙?
对于这两人面上的惊疑,白瑜却不意外,反而是见到苏如意越拧越紧的眉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