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而他也这么做了:
“我不觉得她希望那件事被你知道。”
“哦,那你怎么会知道?是你们之间的秘密?”
温廷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席祯想了想,点头:“算是秘密。”
温廷大吃一惊,问他:“你居然和陆满满有了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事情,阿祯,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席祯的目光可谓非常坦荡,并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不雅之话’。
温廷叹声气:“说什么秘密,听起来像你们两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不可告人的关系?席祯遂在心中细细罗列了一下,世人眼中不可告人的关系有哪些,一项项比较,排除,并没有一项能和他与陆满满的关系对上。
得出答案,他于是落子反击,趁温廷恍惚间一举拿下棋盘。温廷痛心疾首间,他回答他道:
“我想了想,我和陆满满并没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温廷将这话听了,也只是听了,有些不以为意。毕竟席祯这么个人摆在那里,并不缺人喜欢,陆满满在其中不算多平凡,但也算不上突出,关系不远不近,也就这样了。
温廷却万万没想到,短短四年后,席祯给了他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彼时他还在仁济当差,做个悬壶救世的苦逼医生,某日接到席祯的电话,那内容也一贯承接了席祯寡言少语的风格,短短十一个字,震得温廷缓了好几天才省过神来。
席祯说,平静而坚定:
“温廷,我要和陆满满结婚了。”
往事如烟。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非常喜欢温廷和阿祯的这段对话,哈哈。
33、r 33 ...
今夜的风过分喧嚣, 小周之前开的窗户似乎没关好, 一股股冷风朝屋子里窜,撞在窗帘上发出一阵沙沙声。
熟睡的陆满满躲在被子里动了动, 席祯遂起身下床, 受了伤的身体没那么灵活,他走到床边将窗户关上, 退回来的时候顿了顿, 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那团东西一动不动的,要不是亲眼看见陆满满钻进去,他都无法分辨这里面的是活物与否。
这样睡觉?真的不会觉得胸闷吗?
因为看不到陆满满的脸,席祯站着, 俯视着看了一会儿就决定回去睡觉, 临走时他伸手在疑似陆满满头部的地方轻轻拍了拍, 那团东西终于动了下,他注视着, 等陆满满又沉沉睡过去了,才重新回到病床躺下。
那之后一夜睡睡醒醒。
陆满满当晚倒是睡得很香, 一觉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无意识地嘤咛一声,这才拱啊拱, 从厚重而温暖的被子里探出头, 一下就对上温廷近在眼前,放大的脸。
她吓一大跳,狠狠眨了眨眼, 温廷这才直起身子:“终于醒了,你这是来照顾病人,还是来养身体的啊?”
一看,窗外已经是日上三竿,温廷穿着白褂子,一手拿着消毒液和绷带正打算拆席祯右手的纱布,这么一对比,陆满满顿觉羞愤难当,说了句对不起,赶紧穿鞋下床,飞快奔进卫生间里洗漱。
温廷笑了笑:“恭喜阿祯,娶得贤妻如此。”
席祯上挑着眼角瞥他一眼:“多谢夸赞。”
温廷拿剪刀,对着他手比划了下:“会有点疼,忍忍。”
席祯的手属于被爆破发生时的碎渣给灼伤了,伤口不深,面积广,要是不及时把化脓的粘液清理了,就不好痊愈。
拆下绷带的手布满粘液,血渍,看着挺吓人,陆满满一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这个画面,当下鼻头一酸差点掉了眼泪,她揉了揉鼻子,走过去,非常担忧而痛心的样子:
“怎么伤的这么重?”
作为一名专业医师,让病人家属放心是温大医生的职责:
“其实没你想的这么严重,把脓去了,多换几次药就还好,他福大命大,幸好离爆炸源不算很近。”
陆满满脸色好了一点,那边温廷又开始大喘气逗她:
“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痛还是要痛一会儿的。毕竟烧伤这种,虽然是轻度,处理起来还是挺疼的。”
“啊?” 陆满满果然吓傻了,忧心忡忡地看着席祯:“那怎么办啊?可以打麻药吗?”
席祯瞥温廷一眼,朝陆满满笑笑:“没这么难忍,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