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出现了:“你见到了吗?”,我很失望:“我见的不是真正的鬼,是一群胆小鬼。”,他解释着:“其实,这才是真实的鬼。”,我不同意他的说法:“鬼是人头脑中虚拟的形象,是不存在的。”,他不和我争辩:“那你为什么还要找?仅仅是为了好奇心吗?人一旦失去了胆怯心理,便会认为存在的只是看到的。”,我对他的说法感到莫解:“你是说我的心理不正常?我缺少胆怯心理,难道我是怪胎吗?”,他的语气是很友好的:“你别生气,你是个很特别的人,几乎什么都不怕,但你最怕人们说你不怕,其实,你确实不怕,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所以,你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和你一样有胆量,刚才那些鬼怕你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不赞同他的说法:“你知道我这是在梦中,我早晚会醒来的,等我真正睁开眼时,你就会消失,而我依旧躺在病床上。”,他又开始叹息:“唉,你真是个固执的人,你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离奇的事,仍是不相信。”,我在猜测:“那你是梦中的我了?”,他无奈地继续叹息着:“我出生在这个村里,如果你还坚信自己是在梦中,那就等醒来后再做结论。我走了。”,我感到很无趣,觉得有点累,便又走到那棵柿子树下,坐靠在树身上休息,不久便睡着了。
一阵尖锐的婴儿哭声将我从梦中吵醒,我感到非常烦躁,睁开眼,现一位农村妇人抱着个婴儿,孩子拼命地哭,我抱怨着:“你怎么不哄哄你的孩子呢?哭的这么难听!”,她叹到:“孩子生病了,他爸打工去了,我得往城里赶。你怎么睡在这里?”,我疑惑了:“我不是在城里的医院吗,我在做梦。”,她很诚恳地说:“这是c县,离城3o多里路呢。”,我站起身:“那好,我们一起搭出租车到城里。”,她为难了:“给娃看病的钱都不一定够,我可坐不起出租车。”,我很无奈:“我没说让你出钱,一个人坐是那么多,三个人坐还是那么多,出租车快,你只要把你的孩子哄的别哭就行。”,她背过身给孩子喂了几口奶,孩子不哭了,我们很快挡上了出租,等到了我住的医院,天已经完全放亮了,我顺手掏出2o元钱给妇人:“快到急诊去挂号,我得回病房了。”,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大概是感激之类的话,我头也不回地进了病房,护士已经等在那里要给我量体温了:“您到哪里去了?”,我支吾着:“吃早点去了。”。我躺下来,等护士走后,我在回想着所生的一切:我被谁领到了什么地方?
(于西安市中心家中盛顺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