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报纸上却是报道说保存完好,还拍成了纪录片,还有那皮肤能弹起的古代女尸,科学家是不会撒谎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原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他们都是来看那些珠宝和古画的,你却围着石刻看了许久,但现在你却要问和他们一样的问题,我感到失望。”。
“我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但人的好奇心总是难免的,至少我想确定它们是古代遗物。”,
“可这有意义吗?”,
“有,它能证实我们祖先的伟大和先进,从而激现代人去越现代而不是停留在吃老祖先资本上。”。
“你不会是匈奴人的后裔吧?你虽看似文弱fēng_liú,但骨子里透出一种和他们一样的好战性格,并且,你说话和他们一样直率,他们就是因着你说的这种动机才不断向我中原扩张的。”。
“其实,你们上下打了几千年,都是中华内部在自相厮杀,真正的敌人是外来的。我不是什么匈奴后裔,只是普普通通的汉人,确切讲是来自楚国的秦国人,长江黄河只分南北不分内外。”。
“你这种言论倒是符合皇帝的意思,可惜你晚生千年!”,
“战争有什么好的?都是王者为王权,制造出百姓生灵涂炭无家可归,没有谁会真正喜欢战争的!”。
“如果你生在我们这个时代,你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比我们更强烈的杀气!”。
“仇恨也是一种情感,但却是一种不正常的情感,是由外界事物刺激所积淀的火药,一旦被晒干,少触即怒,但毕竟仇恨不是正常的情感,主要是因为肝脏的阴阳调节不当。”。
“这和医学有关吗?”,
“一切事物或多或少都相互关联,但只要看事物的病灶,和人体的病灶是相类似的。”,
“起风了,你该找个地方歇息,我们生活在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观点,对战争的思考也完全不同,我们的目的就是多杀敌人,杀的越多越好。”。
“如果把我换到你那个时代,我会比你更甚,我的想法是把敌人全部杀光,没有了敌人,就没有战争。”,
“所以说你更可怕!好了,我也该歇息了。”,他不再说话,我明白他问什么来,他想让我因着那绝世的石刻艺术来肯定他们的战争,可他失望了,我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肯定。
后面土堆下又传来了鬼鬼祟祟的声音:
“好了没有?你个笨蛋!连个镐头都拿不稳。”,那连个挖树的还在卖力,我搞不明白,那个叫老刘的怎么就不来这里看看,树也是国家的,再说,这里是文物区,他们胆子也太大了,非要到这里来偷树?看来,我得逞一回强,我上到一棵较大的柏树上,对着挖树的地方使劲咳嗽了一声,他们没反应,我又接着咳嗽。
“你不好好挖,干咳嗽什么?”,
“我没有咳嗽,我还当是你咳的呢?!”,
“快挖!”,我又咳嗽了一声,只听见当啷一声,像是镐头落地的声音,
“糟了,老刘来了?”,
“不对,像是从头顶上来的声音,我们会不会惹天怒了?”,
“去你娘的,挖棵树又不是弄文物,老天没这么小气,大概是听错了。”,没吓唬住他们。
“哎,哎,哎,……”。
这可不是我出的声音,是谁呢?是老刘吗?不像,声音只有我熟悉,正是和我对话良久的隐形者,难道我们刚才的对话这两个小子听不见?
“现在得让他们听见,要不他们会把这里挖成秃山的。”,我表示积极配合他:
“那好,我们合作,各用各的招儿。”,“哎,哎,哎,……”,他的声音继续着,我在树上接着干咳。那两兄弟感到不对劲儿了:
“哥呀,你听到什么没有?”,
“好像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都不像老刘的。”,
“会不会是遇上鬼了?这可是座墓啊!”,我来劲了,拖出怪腔,捏着嗓子到:
“放肆!说谁是鬼?还不回家去!”,弟兄俩真的给吓到了,立刻跪下朝我们的声音这边拜起来:
“天神神,饶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挖棵树,没干别的坏事!”,我厉声喝问:
“你们挖树做什么?外面那么多树你们不挖,非要翻墙进来挖这里的小树?”,
“村里的老人说这里的土有仙气,长得树也有灵气,挖一棵回去种到院子里能辟邪。”,
“无稽之谈!这里的树不也是从苗圃移栽过来的吗?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迷信?”,
“求天神不要罚我们,以后不敢了!”,“把树重新栽好,拿上镐头快回去吧,以后不许再翻墙!”,他们不敢再作声,迅弄好了一切便又翻墙走了。我在找我的合作伙伴:
“你在哪里?他们走了。”,
“你怎么又问老问题?你不在我头上吗,还要问我?”,声音消失了,不久,我困了,在树上睡着了,那可真是在梦里了,我梦见自己骑着一匹雪白的战马,在茫茫草原上奔跑,手里拿着战刀使劲儿挥舞着,但始终没有看到敌人出现。
不久,那马停下来,竟然说话:“英雄,你把敌人都踏在脚下了,怎么还在挥舞战刀?”。
这可是匹非常剽悍的骏马,我已经进入到英雄的状态:
“战场的厮杀没有结束的时候!”,
“可他们退去了,你看我脚下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