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浑身都舒坦了。
邬维礼的身子又僵了一下,重复了一遍秋缇的名字。他放在嘴里嚼了嚼,一直没个反应。
米博中问道:“怎么了,吓傻啦。我说我们两个老东西还想着给这小丫头牵个线呢,她到好,自个儿找了个人回来。还一声不吭的,也不跟我说。”
邬维礼道:“这孩子多大,看起来年岁不大。”
米博中哼了一声,道:“十九。厉害吧。我这丫头片子可厉害了。你快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搞不好就是诱拐未成年了。”
米乐扶额:“爷爷。”
她爷爷小时候对她严厉的很,结果她越大,他爷爷越老,反而越老顽童。说话都开始没有几个正形了。
邬维礼道:“十九岁……”
米乐看了一眼邬维礼,邬维礼今日对她的话特别多,又问了问秋缇的家住哪里。
问得这么仔细,米乐都有些古怪了。
好在,邬维礼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今天他的这一盘棋没下完,米博中正杀他杀的爽快,邬维礼却借口家中有事,走了。
s市的有钱人过年都爱来小舟岛。
一是这里的风景好,二是米博中跟邬维礼都在这边,圈子里上赶着给他俩提鞋拍马屁的人多得很。
有些平时见不着老头子面的,一年到头也就只有这一个机会,那不得摇号上岛。久而久之,小舟岛上过年的人越来越多。
而邬维礼的养老别墅,就在小舟岛风景最好的一处地方。
东面大海,西面是一片绿化做的相当完善的树林。
别墅里,邬丞已经提前到了。他进门之前还没处理好工作的事情,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里面走。
到了客厅,嘴上还在说:“找到了没?”由⑤徜⑦徉②在⑦书①海⑧里①整②理③
客厅的沙发上,邬水苏正在逗他爷爷捡到的那条小土狗。
邬丞的话不着痕迹的拐了个弯,先说挂了电话。
邬水苏笑了一声,抬起头:“什么电话不能让我听到啊,进门就挂。”
邬丞道:“你什么时候把你警察的工作辞了,来公司上班,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听。”
邬水苏从小跟他爸的关系就不好。
青春叛逆期的时候,邬水苏跟邬丞大吵了一架,跑出去住了一个月,最后还是张蔓笙把他给带回来。
总之,邬丞越不让他干什么,他就越要干什么,想尽办法作对就是了。
邬丞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没想到,邬水苏这么老实,过年了不用家里催命似的喊,自己回来了。
他收了电话,问道:“你工作怎样。”
邬水苏道:“还行。”
他专心致志的玩着手里小土狗的脑袋,仿佛这个是世上最好玩的东西。
半晌,邬水苏道:“我这段时间在长水工作,遇见了一个奇怪的案子。”
邬丞转过身,看着他。
突然,他笑了一声,道:“你这是回家跟爸爸说说工作上的难处吗?稀奇啊,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这个福气。”
邬水苏试探的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一个叫秋少荼的女人?”
邬丞道:“她是谁?”
邬水苏观察他爸的神色,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不像撒谎。
那这就奇怪了,难道他爷爷当年身边出现过一个这样的女人,谁都不知道吗?
没有道理啊,秋少荼好歹是当年小有名气的明星,她是怎么不被家里人发现的?
邬水苏昨天晚上在燕子房间睡了一晚之后,早上一爬起来就去了旧教堂。
他去院长修女哪里打听了这个穿白裙子的女人,院长修女也没有瞒他,得到证实,此人就是秋少荼。
这一下,邬水苏突然就把王震风的事情给联系上了。
如果照片上的女人真的是秋少荼,那么王震风当年跟她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这个女人在娱乐圈里面混不下去,甚至是销声匿迹。
而秋少荼跟自己爷爷的关系扑朔迷离,看起来又像是朋友,又不像那么一回事。
按照年龄来说,这两人的差距未免太大了,中间最起码差了足足有二十岁。
秋少荼跟他爸是一辈人才对。
那王震风出事,跟这个秋少荼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她索命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真是要冤魂索命,怎么会迟到了将近二十年。秋少荼这个业务效率也太慢了。
邬丞问道:“你突然说这个人干什么?又出了什么事了?”
邬水苏道:“没什么事。这个人早死了,就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看着跟她有点联系,我查一查。”
邬丞道:“你可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回来帮我打理公司,不比你每个月拿两千工资强?”
邬水苏抬头:“纠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