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能怪任何人,在下方才也说了,这种病,察觉不出来,不奇怪。”
周老爷叹息连连
一晚上没回纪家,纪云舒也着实担心会被她那豺狼的爹发现,案件已破,索性也没再多留。
县太爷忙着回衙门起书上奏刑部,带着人就先回了。
天下大雪,纪云舒撑着一把伞,也随后离开了周家。
可是她刚出周府没几步,景容就追了上来,与她并排而行。
一深一浅的脚印陷在雪中,漫天大雪,两人各自撑伞而行,别有一番味道。
然而琅泊,只是远远的跟随在后。
景容看了一眼纪云舒,见她眉梢微垂,明明破了案,怎会是这番模样?
“先生有心事。”
她点头:“只是觉得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
纪云舒稍稍一顿,脚步一停,侧眸对上景容疑惑的目光。
“我在想,那盏镶满了水晶的烛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