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景贤惊讶!
昭妃是景容的生母,自从被打入冷宫后,这些年来,昭妃宫早就荒了,别说去修屋顶漏水,一些宫女太监们都是绕道走的。
昭妃宫和同仁殿简直半斤八两。
“父皇下的令?”他问。
“不是,是萧妃娘娘,说昭妃生前虽犯了错,可人已经死了,就不必将昭妃宫荒着了,这才遣人去修葺,听说,也是经过皇上点头的。”
“哦?”
奇怪!
他坐回榻上,琢磨了一会,喃喃自语道,“萧妃想做什么呢?”
拂录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而是担忧道,“王爷,还是赶紧将药喝了吧,这是莫公子离京之前让小童送来的药,一剂也不能断,您还是赶紧服下吧。”
景贤看了一眼那碗药,说,“放着,你先出去吧。”
“王爷……”
“出去。”
拂录拗不过,只好退了出去,以防有风进去,将门也给关上了。
门被嗑上时,景贤便将那碗药端起,轻轻晃了晃,眼神一深……
手里的药,便倒进了一旁的盆栽里。
那棵宝兰树的泥土原本是橙黄色的,因为被一碗又一碗的药浇着,黄土越发泛红,像染了血,出奇的是,宝兰树长得越来越茂盛,上面,甚至还结了一个小小的果子。
碗被他重重放回原处!
“快了,真的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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