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酒也喝完了,曲子也赏完了,我也该起身回家了。”墨玉冷静道,心里极其不悦着,却没有过分地表现再脸上。
白少华望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不好意思道,“墨玉公子,今日多谢你的招待,改天必定亲自做客宴请墨玉公子的今日请客之恩。”
墨玉摆摆手,眼神若有似无地望着阳台,不以为意道,“白公子真是客气了。”
白少华微微地狡黠一笑,方才和墨玉聊天时,墨玉虽然全程赔笑说话,但视线总是若有似无地落在阳台上,莫非阳台上有让他在意的东西?
白少华想了想,“墨玉公子,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们喝得不够尽兴,要不我们再喝几杯?”
“不了……”
墨玉话还没有说完,白少华便让人拿酒,“墨玉公子别客气,今晚大口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盛情难却!墨玉怕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无奈地应了下来。眼神担忧而又不安地落在阳台上,瑟瑟寒风灌进雅间,墨玉只觉得浑身冷得瑟瑟发抖,这么凛冽的晚风,落樱会不会冻成狗?
白少华见状,诡谲一笑,边说边走到阳台上,“今夜开始起风了,白公子要多添件衣服才是啊。”
墨玉紧张得心缩成一团,他不会发现什么端倪了吧。忙着一个箭步上前,自个儿关上阳台上的门,笑兮兮道,“今晚确实有些凉意,还是关上门窗的好。”
白少华讶异地看着紧张而又无措的墨玉,对着墨玉露出一抹无害的笑,心里冷哼一声,肯定心里有鬼!
“墨玉公子所言极是,尤其是喝了酒的人,更不能受了寒。走,我们继续大口喝酒,畅聊人生。”白少华将手搭在墨玉的肩膀上,“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看谁最先倒下。”
墨玉心里有一群草泥马飞奔而过。这个白少华就是一个心机极重、吃人不吐骨头的伪君子。和这种人斗智斗勇,简直就是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要走得小心翼翼。
墨玉心疼依旧缩在阳台角落里的落樱,打从心底地疼着。如果不是他,落樱就不会遭受这种罪了。
酒过三巡,白少华本想将墨玉灌醉,无奈墨玉的酒量着实惊人,反倒是先把自己灌得头晕脑胀的,为了弄清墨玉到底为何一整晚望着窗外,暗生一计,将计就计,结结巴巴道,“墨玉少爷,你真是……好酒量。白某……自认不如,甘拜……下风。”语毕,便倒在桌上。
墨玉见状,摇晃着白少华的手臂,“白公子……”
白少华死死地闭着眼睛,未置一词,佯装睡着的模样。
墨玉冷哼了一声,恨恨地怒瞪着白少华,趁机重重地踹了他两脚,“都是因为你。害得我不能和落樱见面。”
白少华隐忍着腿上的不适,他竟敢踹他?真特么想杀了他。但他只能自认倒霉……
语毕,墨玉便走到阳台外试图寻找落樱,并没有发现她,她明明在这的?她去哪了?
此时,知嫣走进房间,墨玉着急地脱口而出,“落樱呢?”
知嫣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房间还有人。
墨玉不在意道,“他已经被我灌醉了。”
知嫣指了指旁边的雅间,“她在那里。”
墨玉来不及言谢,大步流星地走到旁边的雅间。
白少华听到两人对话后,微微地蹙着眉头,知嫣让他的下人将白少华带走。
出了明雅楼,白少华从下人的手中挣脱出来,整了整自己的衣冠,恨恨地甩袖而去。
下人们看到脚步生风的白少华,一个个愣愣地面面相觑,在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他家的少爷没醉为何要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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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雅楼的雅间里。
墨玉看到负气坐在一旁生闷气的落樱,将其揽入怀中,“今晚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
落樱吸了吸被冻红的脖子,没好气道,“哼,你在里面喝着热酒,听着乐曲,盯着美人看,我活该在外面受冻。”
墨玉拿过落樱被冻得生冷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温暖的大手包着她冰冷的小手,“别气了。若非遇到白少华,我们今晚早就见面了。”
落樱冷哼了一声,语气极其不悦道,“都怪他。他真的太讨人厌了。阴魂不散,怎么去哪哪都有他啊。”
墨玉抚摸着落樱的肩膀,“他已经走了,今晚我哪里都不去,就陪在你身边,好吗?”
落樱看着难得对自己温柔言语的墨玉,脸颊绯红得欲滴出血,耳根也红得火辣辣,心兴奋地狂跳着。
落樱低首垂眉,红着脸颊地点点头。
墨玉看到如此羞赧的落樱,竟生出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媚之态,同往日大大咧咧的神态迥然不同。温柔地笑了笑,搂着落樱肩膀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
落樱被吓得站起身,墨玉低头笑了笑,揽过落樱的肩膀,弯着身子,将额头抵在落樱的额头上,目光柔情似水地望着落樱。
落樱心不可抑止地直跳着,脖颈以上红得透彻,身体传出一抹兴奋而又酥麻的感觉,意识处于飘飘然之际,还没来得及思考该怎么面对墨玉的温情时,墨玉的嘴唇贴着落樱的下巴,轻轻地吻着,直到碰到她柔软的娇唇,急不可耐地吮吸着。
落樱的心莫名地一顿,倏地脸颊红得不能再红,身体的酥麻感越来越浓,教她紧张得有些无措,手不知道该如何摆放,抵在墨玉的胸前,欲推开吻着他的墨玉,可酥麻的感觉让她脚下虚浮无力。
落樱一边推搡着墨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