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然旁边的经纪人脸都绿了。
“分手应该体面一些,至于具体的事因,我想云然也不想提起,还是就此揭过。”简单开了话筒挽回了一下局势。
他的心跳加速,以他多年来对季云然的了解,几乎是这个男人肚子里的蛔虫,他是察觉出来了,季云然没准备好好澄清,他是准备搞事情,简单和季云然几个目光对视,暗含警告。
季云然笑笑:“简老师说的是,你现在跟他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话音落,全场哗然,记者们完全没有料到这次玩的居然这么猛。
简单脸上染了些怒气,下面的记者趁机抓拍,阮寒武拿过简单手里的话筒:“我们简单签约明日公司,跟着我们的确过的不错,感谢季老师的祝福,这次的新闻发布会就到这里吧,感谢各路记者朋友们光临现场。”
下面是一阵唏嘘的声音,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自然知道这次是闹开了。
季云然就像是没听见一样,他道:“这段时间一直见不到你,我也是看了微博才知道原来你跟他早就……”
话筒里面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全场已经转身的记者皆是回头。
而阮寒武在刚刚就联系好了后台,关于季云然的麦克已经被闭了,现在就算他说话也无法通过麦克扩散出去。
主持人在示意下连忙打哈哈散场,台上的艺人有序的走下了台。
下了场的后台乱作了一团,季云然的经纪人是一个中年妇女,看着十分和善,不住的道歉。
简单追上了前面的季云然,他拽住对方的胳膊,在季云然回头的时候果断挥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走廊。
前方路过的工作人员傻了眼,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事件。
季云然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巴掌印,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脸上满是不服气:“打的解气吗?”
……
简单白皙的脸庞因为怒气浮现出红晕,一双漂亮的眼睛盈满了点点的笑意,边说边退后:“季云然,你厉害,你可真行。”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米,距离却仿佛咫尺天涯一般,简单转身与他背道而驰走向不动的方向。
季云然道:“你会恨我吗?
简单脚步顿住,他道:“以前我就跟你说过,人活着,发自己的光就好,别去灭别人的灯。”
他气极了反而镇定:“你想拖我和傅哥下水?季云然,一场大火燃烧起来的时候,最先被烧为灰烬的是点燃火焰的那根火柴,你自重吧。”
简单越过他要走,季云然拉住他的胳膊:“我不后悔。”
新闻发布会都是现场直播的,不少电视台娱乐频道也在报道。
池家的宅院里面,苏佩文在落地窗下整理架子上陈列的书,整个庭院外的花开的正艳,室内很安静。
保姆端着汤药归来:“太太,该喝药了。”
苏佩文的闻到药味,眉头皱起:“放着凉一会吧,一会喝,我看会书解闷。”
“……”
保姆不信这话,每次太太不想喝药就用这招,然后一看书就不接受打扰,等凉再去热,反反复复,不拖到最后不罢休。
机智的保姆折中想了个办法”
苏佩文想到了自家孩子的电视剧,对电视很有好感,他点头:“看会吧。”
保姆忙把药碟放在茶几上,去开电视,电视刚打开就出现了今天的新闻发布会重播。
打开的时候,记者刚好在问简单关于微博的时候。
苏佩文原本站在落地窗前还在整理图书,电视里传出了简单的声音,他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抬脚往这边走。
保姆拿着遥控器正准备换台:“还是要看雯王传吗?”
“不用。”苏佩文落座在沙发上,安静的注视着屏幕上的人。
看了一会儿,他的脸沉了下来,原本轻松的姿态紧绷起来。
当屏幕上的季云然说出一连串屁话的话时他冷笑了一声。
保姆正在厨房忙活,就见苏佩文上了楼,她伸出头问道:“您不看了吗?”
“我去楼上拿东西。”苏佩文头也不回的上了楼,进了卧室去找手机给简单打电话。
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后台已经疏散了,简单坐保姆车回去,阮寒武坐在前面打电话,和各路媒体通口风。
简单等他电话打完后才道:“寒哥,有件事我有所怀疑,希望您可以帮我查一下。”
阮寒武收起手机,问:“什么事。”
简单面色冷峻,端正了语调:“我怀疑季云然吸毒。”
车子在匀速的前进,现在是夜晚,天色暗沉,城市的灯火辉煌。
车内的灯光不算亮,阮寒武的侧脸仿佛在阴影之中,他道:“这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简单。”
“我只是有所怀疑。”简单揉了揉眉心:“这段时间他应该频繁出现在一些酒吧和消费场所,而且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