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傅楼归,自从怀孕了之后这种情况变本加厉起来,傅楼归尽量顺着他。
傅楼归略低下头在人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性感低沉在声音在夜幕里格外清晰:“想我?”
“我没想你。”简单把脸埋起来,拒不承认:“都是宝宝想的。”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傅楼归的胸膛震了震,他没戳穿:“晚上接你回家睡,要是太晚了可以开视频。”
“嗯。”简单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格外安心,他聊着聊着就困了,含糊道:“都听你的。”
第二天早上,简单醒来的时候傅楼归已经不在了,虽然自己休息,但影帝还是非常的忙,给简单留了纸条,让他好好吃饭,没事可以去找隔壁小米玩,晚上等他回来。
简单把这熟悉的字颠来倒去的看了几遍才起床。
他洗漱完毕之后有医生过来按铃,医生都是傅家专门请来照顾他的,对待简单很是客气:“简先生,请用完餐后有近一个小时的输液,一会儿我们安排人过来可以吗?”
简单很配合:“可以,辛苦了。”
医生们又问了身体状况,问简单有没有不舒服,简单都一一回答了。
一问一答之后,医生记下笔记来,又叮嘱他:“您一定要注意保持好心情,不要疲惫,平时也不用一直待在屋子里,可以去花园散心,三个月稳定之后也可以去看看风景听听戏,一定要多走动,因为您是双胎,生产时会很耗费力气,保持适当的运动很重要。”
简单都应着,过了一会儿有人送早餐来,其实也只是普通的鸡蛋和粥,简单喝了两口,勉强吃了一点。
食物下了肚,简单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恶心感又来了,他蹿的站起身来往卫生间跑,趴在马桶上吐的干净。
胃里一点儿没剩下,全吐出来了。
从厕所扶着墙出来,简单皱了皱眉,他摸了摸小腹,幽幽叹气:“崽,吃点东西好不好,乖一点……”
桌子上的饭菜还没吃完,简单也不准备吃了,反正再吃也是一个结果。
他从柜子上找了纸笔,开始写药方,以前学中药的时候,教学的教授是一个资历非常老的中医,对各类药材,药方把握的非常到点。
简单清晰的记得,有一堂课,讲的就是孕期的不适反应,教授当时现身说法,讲自己的妻子孕期反应过度,是如何用药的。
虽然已经过来好几年,但简单因为记性不错,还是可以写出个大概来。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简单正好写的差不多了,他道:“请进。”
输液的医生推着车进来:“简先生,该输营养液了。”
简单站起身:“好。”
他躺在床上,医生给他吊针,输上液调滴速,动作熟练且专业,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等一切收拾完后,简单拿出纸来:“这个给你,可以帮我煎药中午送来吗?”
医生看着纸,有些迟疑:“这是?您自己开的药方?”
“是的。”简单微笑,姿态随和:“这是我根据大学教授教导写的,你们是专业医师,可以先过一眼,如果没问题就帮我煎一下药。”
医生是西医,对中药确实不在行,但他在医药界有很多师兄弟,要确认一个方子能否用倒也不难。
将方子收起来,医生有些钦佩道:“您真是厉害。”
简单轻轻摇头:“我只是想保住这个孩子。”
这天下,没有哪个生父不盼着孩子好,哪怕付出全部心血,也在所不惜。
医生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也能感受到这份伟大的爱,他由衷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保你们父子平安。”
“非常感谢。”简单的眼里有亮光,温煦的阳光落进来趁的他很是温柔:“我会全力配合你们。”
医生在来中国之前,对中国的文化非常向往,在见到简单之后,他更是有了另一种文化的体会。
中国人,刚柔并济,谦卑有礼,实乃礼仪之邦。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医生不想耽误人休息,过来一会儿便走了。
自从怀孕以来,简单就比较嗜睡,他几乎在哪里都能睡着,只要沾了地方就行,夜里睡过之后现在也困。
输液一个小时,他就睡了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医生过来拔针的时候不小心惊醒了人。
来的还是之前的那位医生,医生惊叹道:“简先生您刚刚的药房我送给俞师兄看了,他说这个方子是可行的,只是缺了几味药,还说这应该是俞教授的药方,俞教授是余师兄的父亲!”
俞……俞师兄?
简单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天不小心撞到的一个医生。
他有点不确定:“是俞向远吗?”
医生大喜,有些意外:“这么巧你们认识?啊,你是俞教授的学生,认识倒也正常。”
简单也觉得有点巧,他正寻思着该怎么说的时候,手机就响了,嗡嗡的手机铃声在病房里回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