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我就说你最近在和小孟对戏的时候状态不太对,原来是这样啊。”向伊无奈笑道,“小孟啊,你这个戏疯子,好像把人吓到了。”
孟骥表情五分腼腆五分尴尬,他朝着高文琢鞠了一躬,诚恳道:“高哥,抱歉,我只是在想剧本,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开始背台词对戏。”
“对戏?”高文琢茫然。
向伊解释道:“和自己对戏。他陷入了自己想象中的剧情,然后和不存在的人对戏。剧组招演员面试的时候,不都让你们自己演独角戏。”
一直作为流量担当空降的高文琢更茫然了:“独、独角戏?和空气对戏?对戏不是必须和人对吗?自己怎么对?脑补?”
向伊的笑容有点淡了,似乎对高文琢这句话很不舒服:“看来你从来没有进修过演技。”
高文琢被向伊这么淡淡的一讽刺,整个人都变方了。
“我我我……”高文琢平时都用我只是偶像,又不是演员来搪塞这句话。但面对导演,他又不是真的情商负二百五,当然知道不可能这么说。
孟骥立刻打圆场:“不是学院派的演员,大概很少有被教授拎到台前,在没有任何配角的前提下,独自演一出戏剧的经历吧。”
“是不是学院派的演员,都会遇到这种事。你演一个大将军,面对千军万马露出视死如归的模样,但你以为你面前真的有千军万马吗?你面前的只有摄像机和剧组工作人员!”向伊还是一副不爽的模样,她眼神挑剔的打量了高文琢几下,“你公司说你很上进,有进修演技的底子,我相信你的经纪人和你的人品,才让你剧组,没想到这是骗我的?”
高文琢立刻道:“没、没有,我有进修过,不、不过没学得这么深。”
“希望吧。”向伊一副不想再提的样子,开始给高文琢讲戏,并让孟骥示范。
高文琢现在把什么神神鬼鬼都从脑袋里甩出去了。他仿佛重回了学习最认真的小学课堂,战战兢兢听老师讲课,听学霸同学讲题,绞尽脑汁将这些它看自己很陌生自己看它也很陌生的知识点往脑袋里塞。
看着高文琢还不算不可雕琢的朽木,至少目前态度还算好,经历了许多偶像“演员”洗礼的向伊总算顺过了气,没有再拿出一副冷面教导主任的态度对待高文琢。
不过在给高文琢开完演技的小灶之后,向伊认为自己的规矩被人破坏了,她对别人的一腔信任喂了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好好立规矩。当天晚上,向伊就越过高文琢的经纪人,直接打电话给高文琢经纪公司的大老板,把对方大骂了一顿。
作为一个老板,居然被一个小小导演给骂了,老板非常不高兴,他立刻回吼道:“老婆!别气别气!生气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现在就去处理这件事!如果这家伙不好用就给我扔回来,我赔给老婆损失!”
向伊吼道:“赔个屁!结婚之后你我的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了,你是让我左口袋换右口袋吗!我费点心手把手的教,你让你那个敢骗我的经纪人好好督促高文琢学!”
“是是是,我这就照办!”老板果断挂断电话,然后生气的拨通了高文琢经纪人的电话,把他大骂了一顿。
高文琢的经纪人一边想着“糟糕,这小子怎么露馅了”,一边惊疑那个女导演究竟是什么来历背景,居然直接给老板告状,老板还只生我的气不生她的气?
……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小向生气了,她老公打电话向我求助。”安瑞在电话里笑得像一个八十公斤的孩子,“业内都不知道小向老公是谁,连他老公公司里的人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家老板夫妻俩感情好。”
“为什么他们不公开?”孟骥好奇。
“唉,小向认为自己老是被鬼缠身,本来想单身一辈子的。被她老公死缠烂打追到手之后,她一直认为低调会让他老公远离这些事。其实我说啊,这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他们夫妻俩似乎很喜欢这种神神秘秘像是地下恋情的感觉,我觉得他们俩就是在玩情|调,不用管他们。”安瑞道,“高文琢的事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他奶奶家原本是知道我们单位的,不过现在他家已经没落了,和上层圈子没多少来往,才不清楚另一个世界的事。他奶奶后几年病得厉害,清醒的时候很少,就没有将这些事告诉后人。“
孟骥问道:“为什么她不在没生病的时候告诉后代?”
安瑞讽笑了一声,道:“有些人对我们有误解,虽然我们在保护他们的安全,但他们总认为我们也是脏东西。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想让后代们碰到这件事吧。这样也好,我还不乐意专门分出人手去保护这群特权阶级呢。”
孟骥没说话。这没什么好说的,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现在高文琢这个傻小子误打误撞进入了他们的视线,也是高文琢自己的福气。
傻人有傻福?
“那护身符是分发给有些人家中灵感刚觉醒的人,用以封印灵感的道具。有些人很恐惧记忆被动手脚,你明白的。这算是特别优待吧。高文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