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和刘波一觉睡到十点多,两人是被热醒的,醒来后感觉肚子也空荡荡的。刘波让陈风去他爷爷那边吃饭,陈风知道刘波的爷爷有点吝啬,就婉拒了。并且以回去处理后续和商量脱手的理由邀请刘波到他家里去。刘波想了想,点头答应了,两人就要去山上和刘波的爷爷说一下,以免老人担心。
鼓鼓的,很容易被人看出不妥。于是拿了几件刘波的衣服塞进去,看上去就正常了。两人到山上找到刘波的爷爷,刘波的弟弟满头大汗的在地里帮忙拔草,看见刘波和陈风,打了个招呼:“浮…”
刘波的爷爷听见刘波要去陈风家玩,满脸不高兴的念念叨叨:“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你还一天到晚到处去闲逛,真是和你老汉一个德行……”。
刘波满脸尴尬的跟着陈风走了,路上刘波一直对陈风说抱歉之类的话。陈风前世就知道刘波爷爷的脾气,再加上前世三十多年的经历,千奇百怪的人见得、听得多了去,这点小场面,根本没放在心上。搂着刘波的肩头,亲热的说:“说这些,凭我们之间的关系,这些都是小事情。”
两人来到陈风家放到房间里。就去厨房下面条,刘波也跑到厨房帮忙烧火。两人吃了满满的两大碗白面,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到陈风的房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歇了一会,陈风起身去把大门里的金绽倒出来,摆在床上,一共16绽,金光闪闪。陈风在房间里找了两个袋子,每个袋子装了五绽,剩里。陈风出去搬来楼梯,拿来一根麻线,将其中一个袋子放在梁上,用麻线把袋子系稳。接着又把楼梯放回去,拿进来一把小铁锹,钻进床下,挖了一个小坑,把袋子埋下去。
两人刚做好这些,陈风的父母亲就回来了。陈风的父母亲看见刘波来了,热情的给刘波倒水,又拿出家里的糖果。刘波忙说:“阿姨,不用去拿,我经常来你们这里玩,已经够麻烦你们了。”陈爱军说:“你这孩子,你到叔叔家来,叔叔欢迎得很,哪有什么麻烦的。你们耍,不要讲礼(客气)”说着就去坝子外面去挖菜,还让陈风母亲把家里过年剩下的腊肉取一块,拿来中午吃。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爱军问陈风昨天是不是把锄头和铁锹钢钎放在屋檐下的。陈风说是,是张建国来借,然后又不借了,就忘了收回来。陈爱军诧异的望了一眼陈风,脸上还是有点将信将疑的表情。吃好饭,陈爱军和王英歇息了一会,就去地里了。(剧情需要,现实之中地里其实没那么多活,也不会出去那么早。还有农村那个时候基本家家户户都养猪,主角家我没写)
等陈爱军和王英走后,陈风和刘波去把地窖里的口袋拿回来,丢到灶里烧掉。
然后两人坐在门口:“小波,你觉得我们该怎么把金绽脱手。”陈风问。
“我也不知道,我听你的。”刘波说:“陈风,我其实没考虑那么远,这两天和你一起,我感觉你成熟了很多,想得也远。这些金子是因为你才得到的,怎么处理,我都听你的,我相信你不会亏待我的。”
陈风拍拍刘波的肩膀:“行,哥们,我们后天去蓉里的金子处理了,一次带多了我怕出意外。其他的你不用管,一切我来想办法,你只要跟着我就行。”
前世陈风在蓉市读了四年大学,毕业后才去粤省工作,所以对蓉市还算熟悉。
“好的,陈风,那我回去了。走的那天你来叫我就行。”刘波准备回去。
“小波,明天晚上你就过来吧,后天我们一大早就出发。我对我爸妈说去县城买辅导书,我爸妈肯定会同意的。”陈风说。
“行,那我明晚过来。”刘波对陈风笑笑,起身往外走。
陈风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默念:“愿友谊长在,我的朋友。”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风对父母提起后天去县城买资料书的事情,说如果回来晚了就在刘波家去睡,第二天回来,让他们不要担心。陈爱军和王英都说应该去,王英还从家里拿了200块钱给陈风,让他自己在县城里买一身衣服。陈爱军絮絮叨叨的嘱咐陈风到县城注意安全,不要惹事。陈风拿着母亲给的钱,耳中听着父亲的唠叨,心里暖暖的、也沉甸甸的。
乡间的生活是悠闲的,陈风享受的不是这悠闲的悠闲,而是这种和父母呆在一起的温馨、安宁、幸福的氛围。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陈风去蓉市的日子。这天早上,王英起了一个大早,给陈风和刘波一人煮了三个鸡蛋。当陈风他们出发的时候,天还没亮,本来陈爱军要送他们到镇上去坐车的,陈风拒绝了。手里拿着母亲煮的热乎乎的鸡蛋,陈风两人踏着晨曦走向远方。
当陈风和刘波两人坐车来到县城车站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虽然这时候从资县到蓉市的车还不是滚动发车,但因为此时节并不是外出务工高峰时间。所以陈风还是很容易的买到了两张去蓉市的车票,时间是十二点半。
陈风和刘波说时间还早,建议两人去理个发。两人来到附近车站的一个理发店。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老板是一个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穿着一件花衬衣,头上留着染成黄色的长发。陈风先问了一下理发的价钱,年轻男子说洗剪吹五块一个人,光剪三块,洗剪四块。
“可不可以自己设计怎么剪。”陈风问。
“可以,不过不满意要重新剪可是要加三块钱的。”年轻老板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