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升想着,心中就十分兴奋,能得皇上的青睐,日后岂不是有可能飞上枝头做凤凰,要知道,皇帝楚熠,到现在都还没有封皇后。
裴升越想越是兴奋,兴奋得连自己女儿的样貌都记不清了,急匆匆的就往丞相府里赶去。
他必须迫切的知道真相,而丞相府,无疑是可以给他答案的地方。
裴升回到丞相府,在房间里等了好久,秦氏才匆匆赶来。
秦氏隐身黑色的锦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上更是戴了一顶大帽子,将自己整张脸都遮了起来。
她低着头,裴升根本看不清她。
裴升皱眉,道:“好端端的,戴什么帽子?”
秦氏昨日里刚刚被水灵月烧得很惨,除了脸上脖子上烧焦的伤口外,一头青丝也被烧得七零八落。
现在自己常年不在身边的夫君回来了,秦氏虽然心狠手辣,但也免不了女人心思,不想让自己的丈夫看见自己如此丑陋不堪的模样。
裴升一问,秦氏立刻抽抽泣泣的哭了起来,道:“老爷,都是水氏那贱人生的女儿做的,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呀。”
裴升被秦氏哭得心烦,走过来一把掀开她的帽子,顿时吓了一跳。
裴升看着秦氏那副狼狈的模样,不禁皱眉,道:“夫人,是何人将你烧成这幅模样的?”
于是秦氏哭哭啼啼的将水氏如何在金宇楼卖身,水灵月又如何找了帮手,将自己打成这样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
“这个贱人!”裴升大怒,一拍桌子,道:“我好心留她一命,竟敢给我丢脸。”
秦氏道:“是呀,老爷,水氏虽说已经出了裴府,但她始终曾是老爷的女人,如今竟然自甘堕落到去金宇楼那样的地方,实在是太丢老爷的脸了。”
“等等。”裴升忽然觉得奇怪,疑惑的看着秦氏,道:“那小丫头不是个废材么?她怎么可能有本事将你打成这样?”
秦氏哭道:“老爷你有所不知,那小贱人现在可不得了,跟着她娘在金宇楼厮混,如今勾搭了一个野男人,正是她那个野男人……”
裴升听着自己曾经喜欢的水氏竟然变得如此不堪,而水氏生的孩子,也是如此不堪,只觉得气愤不已。
裴升正想着要怎样悄无声息的将水氏那贱人和她生的小贱人给做掉的时候,他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侍从江红来到了丞相府。
裴升对秦氏道:“夫人,你先下去休息,水氏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就放心吧。”
秦氏谢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江红来到裴升的面前,道:“大人,这两天,万安城的确发生了大事。”
裴升问道:“什么大事?”
江红道:“今早,皇上在安王府外准备为安王举行丧礼,谁知,却出来另一个安王,说原来那安王是假的,他才是真正的安王。”
裴升微微皱眉,道:“竟有这事?”
江红点头,道:“千真万确,万安城所有的老百姓都看见了,这会儿,各大酒楼都在讲这故事呢。”
裴升又道:“皇上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