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奇。”
“就,你也会做这种事情,感觉是特别神奇的事儿,”时吟一本正经地,“我当年甚至觉得你不会拉屎,一想到你拉屎的画面我觉得太破灭了,破灭到我差点就不喜欢你了。”
顾从礼眯起眼来,温柔摩擦着她后颈的手指微微收紧,轻轻捏住她纤细的脖颈,额头抵着她额头,嗓音冷漠阴柔:“那喜欢谁?”
感受到颈间的压力,她缩了缩脖子,抱住他人贴上来,鼻尖讨好地蹭了蹭他:“我这不是很明显是开玩笑的吗,你不要这么吓人,你要掐死我吗?”
顾从礼手指松了松:“看你乖不乖。”
“……”时吟受到了惊吓,“你难道真的会掐死我吗?”
顾从礼笑了:“不会。”
他哪里舍得。
连触碰都是小心翼翼的,想把她放在心尖上,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想让她不受惊扰,不被伤害,也极端自私的,不想她被任何人发现。
*
关于欺岸的《零下一度》周年会,顾从礼算是答应下来了,本来就是那种偏向于粉丝福利性质的活动,到时候也会有一些粉丝来参加,所以带人也没什么问题。
周一梁秋实过来的时候,时吟无意间跟他说了这件事,梁秋实眼睛都亮了。
“大大就是大大,连作品都过生日,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出道n周年会,”时吟视线从电脑上的ps线稿上面移开:“你不会也是他的粉吧?”
“画漫画的有不喜欢他的吗?”
时吟想了想:“有吧,我记得之前不是有一位什么老师说他画风太阴诡了,有些地方表达的太过于残酷现实,不适合给青少年观看……啥的,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梁秋实笔下唰唰唰不停,动作熟练的画背景:“但是欺岸的主人公其实本质上也都是“善”的吧,只不过有些时候他们用来表达的方式和想法极端了一点,看起来就似乎近似于“恶”,又不是真的是那种反社会人格的。”
“你还真是忠实的欺岸大大拥护者。”
“时一老师不也关注他了吗?”
“我只是关注他了,然后单纯的觉得他的作品挺有趣的,跟你们这种粉丝肯定是不一样的啊,”时吟理所当然道,“而且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他的,我之前微博不是天天有黑粉说我跟风,说我装神秘,说我想当第二个欺岸么,不发照片不搞签售不出席活动就要被人说是“学欺岸大大”这口气我还憋着呢,怎么就只准你们大大神秘啊。”
她吐槽完最后,翻了个白眼作为总结:“这仇不共戴天我告诉你,不原谅。”
梁秋实:“……”
所以这关人家欺岸什么事儿啊,是你的黑子的问题好吗。
梁秋实面无表情把画好了背景图的分镜传给她:“时一老师,这不关欺岸老师的事儿。”
“《零下一度》周年会你还想去不想去了,”时吟用笔尖戳了戳数位板,“p9这个背景人物怎么回事,太敷衍了吧,透视也不对。”
梁秋实:“啊,我修一下。”
时吟一顿,抬眼看了他一眼:“球球,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心不在焉,类似的问题出了好几次了。”
“……”
梁秋实转过头去,视线停在ps上,没什么反应:“可能是因为要见到欺岸老师,有点开心,抱歉,我马上重新画。”
时吟没说话,人在电脑后面微微皱了下眉。
之前因为事情太多太杂,一件接着一件,所以她一直没注意到,现在想想看,梁秋实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跟她聊过天了。
她跟他关系算不错,年龄并不差太多,性格上也合得来,她平时生活中是个二级残废,他也经常会买点吃的东西过来,或者给她打扫一下屋子。
梁秋实比起她的助手,更像是她的助理,也会帮忙打理一些生活琐碎,所以虽然是兼职助手,时吟给他发的工资,甚至比很多全职助手要多得多。
但是最近,除了工作,他像是消失掉了一样。
包括之前颤栗的狸猫那件事,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连林佑贺大佬心那么大的校霸都来问了她情况,梁秋实却连一个字都没有说。
正常情况下,以时吟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到她们家帮忙想对策才对。
有什么地方,在她没意识到的时候,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
《零下一度》周年会时间在十二月初,正是最忙的时候。
《赤月》的每年十二月刊都会出特刊,作为对于这一整年的总结,是平时的两倍厚度,会有漫画家的专栏,分享一些创作中的趣事或者日常。
工作量,自然也是平时的两倍多。
一般编辑部都会提前两三个月就开始准备,再加上十二月底是摇光社的年会,虽然年会是人事部负责,并不需要编辑部插手,但是很多事宜也需要各刊主编联系配合。
等时吟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