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卡,卡怎么办?”
“你先留着,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林锦辰摇头:“不行,交出来,我来帮你保管。”
在文家吃完饭,林声久也要回n市了,文家这边有事要忙,她家里那边也要到处拜年。
大哥帮她把行李都搬上车,笑道:“感觉过不了多久你还会再来z市,说不准还会待上一辈子。”
林声久听出了他的画外音,她羞得不敢看大哥,说:“你都知道啦?”
“嗯,”文致晖摸了摸她的头,道:“致炜最讨厌离别,别怪他没来送你。”
“我知道,说不定他躲在哪偷偷哭泣呢。”林声久冲大哥身后的外公还有舅舅舅妈挥了挥手,道:“那我们走啦!”
宋柯笑道:“嗯,有空常来玩。”
文爷爷摆了摆手,“快走吧。”
*
回家的路上,高速微微有些堵。
林声久舔了舔唇,心虚地开口:“爸,过两天,我想出去玩玩,大概三天左右的样子,可以吗?”
“可以啊,”林锦辰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方向盘,随口问道:“和纪桐桐吗?”
“额...是!”对不起桐桐了。
“注意安全啊,记得给老爸发定位,不是刚给你发了压岁钱么,不够再和我说。”
“好嘞。”
林声久偷偷给祁直发微信。
等你下课:【我请好假了,到底要干嘛啊?】
q:【这几天帝都可能会下雪,想在临走之前,补上上回的遗憾。】
上回和他一起去看演唱会的时候,因为意外她临阵逃脱没能看上念叨好久的故宫初雪,没想到祁直他还记得。
等你下课:【好啊,你签证机票什么的都办好了是吗?】
q:【对,见面再说,我现在在忙。】
对哦,他回乡祭祖了。
等你下课:【嗯。】
*
告诉祁直日期的当天,他就定好了机票,林声久千求万求才把酒店费用包揽了下来。
下飞机的时候,帝都的天阴沉沉的,不知还会不会下雪。打车到了酒店,入住好,林声久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过年期间也是旅游高峰期,酒店的房间基本已经订满,她和祁直分属两个楼层,不得不在电梯口分开。
“晚安咯,明天见。”
林声久拖着行李箱往房间走去,她锁上门,大大地打了一个呵欠。
站在花洒底下,热水一浇,舟车劳顿的疲惫仿佛都被冲散,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哼着歌搓起泡沫。
吨吨吨——房门被敲得震天响!
“谁啊?”林声久调低水流,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个陌生的男声,在门外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她也没听懂。
林声久从架子上取出浴袍套在身上,门外砸门声愈来愈大,还夹杂着门卡不停碰撞感应器的滴滴声、
她透过猫眼往外一看,的确是个陌生男人。男人看敲了半天也没人应,往后退了一步一脚踹在了门上。
哐哐直响,林声久惊得头发都来不及擦,赶忙跑到电话前拨给前台。
听到前台回复说经理和保安马上上去,她才想起来打给祁直,
“祁直,我这门口有个人在踢门,我好害怕,你快下来。”
“我马上下去!”只差一个楼层,祁直外套来不及穿,从安全出口下去往林声久房间跑。
挂了电话,林声久依旧惴惴不安,她套上毛衣和牛仔裤,等着人来。
门外的动静似乎小了些,然后,男子不再骂骂咧咧,杂乱声中混进了一个女人的叫声。
猫眼再往外看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穿着制服的保安一闪而过,争吵声还在,担心突然出现的女生受到什么伤害,林声久把门开了一条缝,侧身往保安过去的方向瞧。
果然有一个女人在,还衣衫不整,和刚刚猫眼里看到的男人站在一块。
林声久还欲再看,双眼就被一双干燥的手捂住了。
“是我。”祁直蒙住她的眼把她推进房间。
“到底怎么了?他们在吵架吗?”
“醉汉敲错门,经理已经在处理了。”祁直看了看她的湿发,问道:“头发还没吹?”
“我在洗澡呢,哪知道来这么一出,吓都吓死了还吹头发呢!”
祁直拦腰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后又拿起被子将她盖好,以防感冒。
他找出吹风机,坐在床沿,拈起一缕碎发轻柔地吹着。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女孩没有被欺负吧,我看她衣服都破了。”
祁直比经理到的稍晚些,经过时听了几句大概了解到情况原委,他和保安擦肩而过时,林声久刚好探出头,防止她看到那些少儿不宜,情急之下他才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紧不慢地解释:“是一对情侣,喝多了发现门打不开,其实是走错了。情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