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三挂了!为什么就不能够让我一次性过呢?这是一个问题,浪费几天的时间,更新都给耽误了,无奈啊~)
“孟起、孟起……不要啊……”庞德悚然而惊,猛地一睁开眼睛,正撞见了屋内天顶层叠有序的砖瓦,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都是一场噩梦。
所谓关心则乱,噩梦之中马超的处境显然很不好,而庞德却深感自己无能为力,急怒攻心之下,现在是满头满身大汗淋漓,连明显刚换上没多久的衣衫都从里到外湿透透了。
这还不止,他这样剧烈的一动,还牵扯到了伤口,痛得他额头不禁又沁出了汗珠来,他咬着牙才将那股要将他意识都淹没的剧痛忍过去,然后终于缓过一口气,他不敢再有什么大动作而只是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哪怕现在是重伤之躯,他也不愿意就这样躺在榻上,何况方才那个梦境搅得他此刻有些心神不宁,睡也睡不着躺也躺不下,艰难地坐起身来,又顿了一会儿才冲外喊道:“来人、来人呐……”
“将军,将军有何事吩咐?”似乎是早就守在门口,听到庞德的呼喊立刻就有一个卫士小跑进来,侍立在一旁。
庞德问道:“孟起……主公,可曾回来了?”
他心里、眼神里都带着满满的期望,希望得到那个自己渴望的答案,当然也有些害怕,害怕如同那个可恶的该死的梦境中演绎的那样。
那卫士轻声道:“不敢欺瞒将军。不过主公此时却是尚未归来。”
庞德终归是一个硬汉,听着这话本能有些不好预感的他,也只是身体抖了一抖。都不用吓一跳的卫士上前搀扶,又自己强撑着,继续问道:“那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他还是有些不死心,只是那卫士说的话还是让他失望了,“也并无什么消息传来,我等护送将军回城之后,也曾想过派人前去联系。只是没想到那永和里、步广里发生乱变,我等不敢轻离……”
庞德面色一变,“乱变?”
卫士道:“属下也并不十分清楚情况。并未亲眼所见,只是听说有人趁夜伺机作乱,如今也还不知道情况如何。将军未醒,我等实在不敢擅离。请将军赎罪!”
看着惶恐半跪在地的卫士。庞德自然不可能给他治什么罪,他也很清楚自己手下并不缺少骁勇善战的将士,但要说到临机应变,缺少了马超与自己这两个主心骨的情况下,他们自己不乱掉就很好了,那根本就是奢望。
不过对于永和里的变乱,他心里面很快就有了猜测,很可能便是之前自己与马超一直在追逐的天子一行人搞的鬼。
只是奇怪他们人数明明不多。怎么听这卫士说的样子,似乎闹的动静还颇大?
不说力量足不足的问题。关键是他们凭什么敢于在这时候动手,莫非也是知道了自己这边的变故,看准时机才下手的?
庞德满腹狐疑,不过看这卫士的样子,从他这里恐怕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于是也只能吩咐他道:“将马操、梁兴、侯选几位将军找来,就说某有事相商。”
卫士不敢怠慢,立刻领命下去,庞德却是在大口喘着粗气,毕竟伤口新包距离痊愈尚早,刚刚一番言行举止早就几次牵扯到了伤口,痛感十分强烈,好在他意志力非凡,现在也终于渡过了最开始的艰忍时刻,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有眩晕之感。
也并没有让庞德等太久,接到消息的马操等人很快便陆续赶到此处,大家望着庞德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关心和问询,现在马超不在,庞德就是他们的主心骨,他的苏醒在他们看来是一个及时的强心剂。
庞德让引见地卫士退下把门带上,然后一一望向众人。
马操自不必说,这是马超的心腹,而梁兴、候选等人则是当初与马腾、韩遂一起建立关西小诸侯联盟意图共抗董卓的凉州其他几路诸侯势力,只是随后世易时移,时局也在不断变化,凉州同样在不安中,联盟瓦解、马韩决裂,其他这些势力较小的所谓诸侯也只能各自选择站队,而梁兴、候选便是站在马腾这一边。
只可惜时至今日,马腾已死,他们原本手底下的本钱也早就在一次次战争中拼得差不多了,最后也只能随着马超——更准确说是被马超裹挟着——来到这雒阳城中。
庞德相信他们几个都值得信任,所以他的第一句话就令人大吃一惊:“德以为,主公很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
马操脸色剧变,显得不敢置信,而梁兴几人面色也多少都有些变化,不过看着都不太信,庞德苦笑一声,道:“某家方才做了个噩梦……”眼见马操意欲说什么,庞德直接一挥手打断了他,接着说道:“莫要以为某这是肆意猜测,某庞令明又岂是危言耸听之人,何况某比尔等更不希望主公出事。然则主公至今无所音讯,当时面对的又是吕奉先这等敌手,哪怕之后有张伯渊相援,焉知那吕奉先又岂能没有强援?”
众人尽皆沉默,对于马超、庞德巧合撞上吕布,发生一场大战,继而张辽、张绣纷纷出场各自助阵的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此时并不显得意外,至于随后的事情,庞德都不清楚,他们又哪里能够知晓,不过庞德的话自有一番道理,他们也都以为然。
最主要的还是直到现在,马超都还没有消息传来,哪怕是重伤败退,这么久的时间也应该要退回成立了呀?
更不用说他们之前也尝试着派出人去联系,可惜连这些人也未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