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擅改床位,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是谁把我的床霸占了?”童月视线环视一圈。
却没有人回答她,大家应该都知道是谁调换了床位,但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童月也不再问了,宿舍里目前加她只有五个人,不是她们,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位她没见过面的何彩萍了。
她也不为难她们,而是直接自己将这床被子和自己的被褥又调换了回来。她不喜欢下铺是一回事,被人这样说也不说一声就霸占了,又是另一回事。
“是谁将我的被子扔上面的?”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喊。
童月朝那个声音望过去,是一个烫着小卷的学生,长得十分的漂亮,大眼睛小嘴巴,连童月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这个应该就是最后一位的何彩萍了。
“是我。”童月冷冷地说。
何彩萍走上前就想将她推开,“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这个乡巴佬!”
其他几个室友听到她说的话,都为她的口不遮拦而感到难堪。
童月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要说到乡巴佬,你家往上面数两代,那也是地道的农民,你有什么优越感?”
何彩萍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
“果然是乡巴佬,一点礼数也没有。我们家不管上代有没有人做农民,起码现在比你高级。“何彩萍气得不行。
童月却冷笑:“我家是在乡下,但是却没有人教我强取豪夺。”
何彩萍被说得脸色更加涨红,却一个字也发驳不了。
这时,杨珍儿说:“好了,大家都是同学,就不要吵了。童月,何彩萍从小就住不惯上铺,你就跟她让一下吧。”
“她好好跟我说,我也就让了,却偏偏要不经我同意抢我床铺,惯得她。”
何彩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倒显得杨珍儿面上有些尴尬。
“杨珍儿,你是不是睡在上铺?”童月又问。
杨珍儿点点头,就听童月说:“你能住上铺,为什么她不行?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
“也不是,何彩萍是小的时候从上铺翻下来过,她有恐惧症,你也不要怪她。”杨珍儿替她解释。
童月说:“那是她的事,我为什么要迁就她?我又不是她爹娘。”
何彩萍哭得一抽一抽的,其他的同学都有些看不过去,都过来劝童月。
但童月有时候脾气倔起来的时候,谁也劝不动。虽然她自己也喜欢睡上铺,但是不代表可以任人强取豪夺,甚至出口就骂。
如果她道歉了,或许还会迁就一二。
杨珍儿叹了一声,过去劝何彩萍:“彩萍,你去向童月道个歉吧?”
“我不要,凭什么我要跟她道歉。”何彩萍也是一个倔强的主,怎么也不肯退让。
事件最后闹得,是另一个睡下铺的同学王媛让出了下铺给了何彩萍。虽然何彩萍并不喜欢她那张下铺,但是除了王媛愿意让,其他人谁也不想把下铺让出来。最后这事才作罢。
也因为这事,何彩萍因此恨上了童月,想着法儿想要整童月,但都让她避过了。
军训并不是在学校进行的,而是在所在的一个部队进行。大家坐着校车到达目的地时,都为这里的荒芜而感到震惊。
童月倒是适应得很快,她前世习惯了行脚僧,什么样的苦日子没经历过?
这里没有太多的房子给同学们住,住的是帐篷。夏天里也没有蚊香,帐篷里会有很多的蚊子。最后实在被咬得不行,就去服务社买了蚊香片。
童月依然和原来的室友住一个帐篷,因为都是按班进行的,一个班级的自然也不会分开。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只有童月一个人正盘着腿休息着。
突然,一声口哨声吹动,外面传来了教官们的喊声:“集合了!”
所有的同学都急匆匆地赶去了操场,童月是最早一个到达的学生,之后陆陆续续才有人来。
童月她们班的教官姓梁,年龄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平头,偏瘦。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教官,我姓梁,你们可以叫我梁教官。刚才集合,你们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所以你们就给我围着这个操场跑上三圈,以示惩罚。”
梁教官果然严厉,就是因为同学们动作太慢,集合速度不够,就要罚跑。童月目测,这个操场一圈一根有一千米。三圈下来,就是三千米,这对于她来说自然没有什么,但是其他同学来说,可能够呛。
“梁教官,你不能这么做。”有同学提出了反对意见。
“有事要喊报告,加一圈。”
又有同学说:“我们从来就没有跑过那么多,我们坚持不下来。”
“再加一圈。”
最后还有同学想要反抗,结果被梁教官这一圈加一圈的语调吓着了,谁也不敢说话。
被平白无故多加了两圈,这让同学们有些恨上了那两个反抗的同学。
梁教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