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乃南风国四大才子之一,擅长吟诗。今日见高少在杨浩那里吃瘪,觉得四大才子的名头受到了挑衅,心中颇为不服。
“好,好,那就请鲁公子指点指点!”华少冷冷的说道。
嘴里说的是‘指点’,心里却毫不在意,“这个鲁公子以为会几个对子,就在那里得意忘形,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华少来到窗边,面朝阳春湖,说道:“湖面风光正好,在下就即兴吟诗一首。”
“波光粼粼,水平如镜。水天一色,碧波万顷。”
华少吟完后,转过身来看向杨浩,“请鲁兄指点?”
杨浩并未直接作答,反而问在场的众人,“大家以为如何?”
高少第一个回答,“好诗,虽然只有短短十六字,却将湖面景色表现得淋漓精致。”
其他人也是点头,互相议论,“确实是好诗。高少不愧是四大才子之首,信手拈来之句,竟有如此意境。”
只有黄驰和石佳没有言语,他们二人论才识,与四大才子不相上下,只是输在人气上。平日里备受四大才子的欺辱,却又无可奈何。今日见有机会搬回面子,还有杨浩撑腰,怎能不显摆一下。
一袭黄衣,手摇黄扇的黄驰,却是“嗤嗤”一笑。“华少也不过如此。鲁兄前几日也作了一首诗,比你现在这首,不知强上多少倍。”
高少见这个平日躲着自己都来不及的黄驰,今日却敢取笑自己,随即笑道,“黄驰,莫非忘记了去年之事,我可是记忆犹新啊,也只有你这等人才,才敢光着身子在街上奔跑啊,哈哈。”
黄驰被说到痛处,满脸通红,“姓高的,你···”却‘你’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黄驰当年也算是南风国的风云人物,三岁识字,五岁吟诗。十七岁时名满天下,当时意气风发,好不得意。高少和华少看不过去,就约黄驰进行文斗,输了的就脱掉衣服围着城内跑一圈。
黄驰年轻气盛,哪会将年龄相仿的高少、华少放在眼里,于是就答应了比斗。在比赛前一日,高少私底下买通了出题的考官,顺利得到了题目,回去后彻夜研究。第二日以细微的优势,打败了黄驰。
黄驰输了后,并没有赖账,他知道君子言必行的道理。就脱了衣服在街上跑了一圈。
高少和华少后来风头大盛,渐渐的与宁少和江少并称南风四大才子。黄驰慢慢的被人所遗忘。
后来因为此事受到了打击,黄驰在家颓废了整整一年。今年在好友石佳的劝说下,才再次振作起来,正好听说有个才子会,就结伴来此见识一番。
没想到今日,再次见到了高少、华少。黄驰对当年之事已经看开,并没与他们说话。高少和华少当然也看到了黄驰,他们现在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以对黄驰视若无睹。
黄驰见往事被高少揭露,感觉颇没面子。
石佳却看不过去了,“高少,当年你们做的卑鄙之事,以为我们不知道吗?如果光明正大的比斗,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的人,一定是你们。”
现场虽然没有打斗,但是硝烟弥漫。王夫人见气氛紧张,只得出面调解。
“大家稍安勿躁,往事不必再提。鲁公子前几日确实作了一首诗。不过现在高少是即兴作诗,我想鲁公子一定也能即兴吟诵一首。这样才算公平。”说完,看着杨浩。
杨浩看了一眼王夫人,又看了看黄驰,最后对着华少等人说道,“不知华少和高少可敢跟在下打个赌?”
华少好奇的问,“什么赌,你说吧?”
杨浩说道,“你们二人与我斗文,谁输了就tuō_guāng衣服跳进湖里,一个时辰不许上来。这个天气游泳,应该挺舒服吧。”
高少不解杨浩的意思,就问:“我们二人与你比斗是何意?我们一人一首,你作二首?”
杨浩走到窗前,留给众人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缓缓说道,“不错,而且思考的时间上,要比你们之中任何一人都要短。怎么样,敢不敢赌?”
高手和华少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笑容,“鲁兄,此言当真?我怕到时候鲁兄输了,不认账啊。要请王夫人作证才行。”
王夫人担心的看着杨浩,开口道,“鲁公子可是认真的?”
杨浩给了王夫人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当然是认真的,能有王夫人作证,最好不过了。我也怕到时候有人输了不认账。”
王夫人见杨浩如此说,只好开口道,“好,就由我来作证。大家即兴作诗。我想谁更胜一筹,在场的诸位都能辨认。”
高少见王夫人同意作证了,连忙开口道,“刚才华少已经作了一首。现在轮到在下了。”
高少作诗虽然不如华少,但是也有一定的功底。只见他低头沉思片刻,就开口念了一首七言绝句。
杨浩读大学时就喜欢研究唐诗宋词,借鉴几首古人的诗句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高少刚作完,杨浩也开口了,“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短发萧潇满镜秋,家居但觉岁时流。两年不见西湖面,笑我寒盟是白鸥。”
中间没有丝毫停歇。
黄驰和石佳哈哈一笑,“鲁大哥技高一筹啊,短短时间就作了二首诗,而且意境截然不同。这次是鲁大哥赢了。”
“非也,非也。”四大才子中的,江少和宁少走了出来。“常人怎么可能毫不停歇的作两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