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数条身影在月夜之下不断的奔行,终于,一行六人在一条大江面前停下了脚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为首之人一身深蓝色道袍,腰间隐隐露出长剑剑柄,手持拂尘,发挽道髻,面白如玉,这不是别人,正是清余道人。清余道人,转过身向梁动说道:“梁动,你去找一找,这附近有没有船只,多花点钱,咱们连夜过河。”
河自然是汴河,梁动一行人脚步不停的疾奔一整天,近千里的路途,终于从信阳武胜关来到了东京城外的汴河之畔。本来以梁动的速度,是跟不清余等人的,但是长途奔行,他的轻身术还算是有点作用,加其他人照顾提携,这才一路跟了来。
梁动低应了一声之后,便发动顺风耳在附近探听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梁动才对清余点了点头,朝着西北方向疾奔而去。见梁动有所收获,清余几人也赶紧跟。
在西方数里外的一座小码头畔,一只小船被拴在码头之,船一点如豆灯火在夜色之下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梁动小心的站在码头之,右手紧握剑柄,低声问道:“船家,船家在吗,船有人吗?”
梁动一连呼喊了三四次,船舱之这才有了动静,一条黑色的身影在灯光之下显出形来,慢慢的移到船头,伸手拨开了挂在船舱门的帘子,一张苍老的面容出现在梁动面前。
梁动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实在有些有些担心瑞兹一伙人会出来截杀他们,汴河是梁动一行人回京的必经之路。汴河岸畔的大小码头总共那么多,只要肯用心,总有办法堵截住梁动他们的。
如今看来是梁动有些杞人忧天了,他们一路沿汴河走了数里,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眼前的这个老头,明显只是一个普通人,在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了。
梁动之所以能够这么肯定的确认,是因为他能够察觉眼前这个老头的血脉运转,行动呼吸都极为的缓慢,如同风烛残年一般。
这也确实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梁动轻了轻的摇了摇头,前跟老头说了几句。
知道梁动一行人要连夜过河,老头连连摇头,说什么也不肯,直到梁动将船钱加到十倍以,老头这才勉强应了下来。只是转过身去,他苍老的脸露出了久历世故的狡黠。
老头虽然年轻已经很大了,但是他的操舟技术却极高。夜晚的汴河水显得有些湍急,但小船在老头的操持之下却是格外的平稳,这种多少年历练下来的本事,不是一般人能够得了的。
过不多久,梁动一行人平稳的抵达了对岸的一座小码头,码头毫无人影,一片寂静。
梁动在用顺风耳探听一番之后,对清余点了点头,岸确实没有伏兵,虫鸣蝉叫一切都很正常。当然,这只能说明是岸没有修为低的杂兵埋伏,如果是瑞兹等人刻意埋伏在这里,梁动也没有办法察觉。
所以在岸的时候清余格外的小心,他和其他四人组成五行阵,缓步向前,而梁动则走在最后手持长弓,顺风耳威能全开,全力搜寻着方圆数里内的异常动静。
在任务世界当,不能有丝毫的粗心大意,否则一不小心会踏入他人陷阱之。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梁动回头又塞了一锭银子给渔夫老头,低声告诫道:“船家,今夜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对吗?”
“对!”渔夫老头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银子,重重的点点头。
梁动轻轻的笑了笑,渔夫老头答应的爽快,那是看在钱的份,如果是普通的询问,老头自然是守口如瓶的,但如果有人拿性命来威胁,梁动不相信老头能够扛得住。
所以在离开码头之后,梁动一行人径直朝着汴京城南门而去,最后消失在老头的视线当。然而他们一行人在走到半途的时候,却突然折行向西,最后在西门十里外的一座道观之落了脚。
这里是神霄万寿宫下属的一家的道观,得益于皇帝的崇道,这样的道观在京遍地都是,清余也暗利用这些道观来传递情报消息。
在道观之安定下来之后,清余便通过道馆之的特殊途径来查知京的的情报,明确京的形势。清余是不会轻易联络姬遥花的,在确认自己安全,将一切部署妥当之前,清余是不会让姬遥花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京城的。
而让梁动心心念念的姬遥花,此刻却并不在京城当,此刻的她现在人在远离京城数十里外的安家地宫密室之,小心的陪伴着最爱她的安世耿。
地宫之不见日月,谁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
姬遥花枕在安世耿膝盖之,目光低迷,沉思良久,姬遥花才轻声问道:“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安世耿轻轻一笑,伸手摸了摸姬遥花的头发,掌心所带的温暖让姬遥花迅速的安下心来。
在这个时候密室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一身华服的安云山从外面走了进来,刺目的阳光照在他的身,显得格外的金黄夺目。
安云山站在安世耿身前,得意的笑看着他,同时大声说道:“儿子,大事成了!”
在刚才,安云山得到了从武胜关传来的消息,皇帝已经被狄将军诛杀,首级已经在送来的路。
此刻的安云山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么长的时间袁熙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当然了,毕竟袁熙是属于蔡相的手下,跟安云山之间毕竟还差了一层。
安云山没有察觉得到,倒也还能说的过去,然而以蔡相的